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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跟上去。 兩人選了前排靠窗的位置坐下來。 剛坐下來。 林老頭再也按耐心底的狐疑,“廠長,你明知道那是用開水煮過的種子,為什么不指出來?” 這老板太不道德了! 廠長剛剛還幫過他,他居然恩將仇報! 蘇廠長的行為更讓他想不通!明明知道種子有問題,為何不當場指出來? 林老頭浸yin醫藥行業數十年,經過他手的藥材數不勝數,眼光毒辣,一眼便可看穿藥材種子有沒有問題。這也是蘇晚晴特地帶上他過來的原因。 蘇晚晴左右瞄了一眼,沒有看到可疑人,才壓低聲音道,“林老,這藥鋪老板應該是被人要挾了,沒辦法之下,在裝滿種子的袋子外頭鋪了層薄薄的壞種子糊弄對方!要是當場拆穿,估計對方會去找他的麻煩!我們當做若無其事,對方會認為jian計得逞,暫時也不會來sao擾我們,而且我也想知道是誰在搞鬼!” 她剛才稍微留了個心,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看到他們上車就走了。 林老頭一怔,剛剛種子老板說的很小聲,他并沒有聽到,所以不知道只有上面少量種子是被開水煮過的,“你確定只有少量壞種子?”如果是這樣的話,說明那人會來事! 蘇晚晴側身,小聲說道,“嗯,我剛才在車頂上,全部檢查了一遍!” 林老頭抹了把額角的冷汗,“那就好!” 一回到灘頭村,蘇晚晴馬不停蹄地喊來楚海平,培訓藥材種植知識。 “板藍根選擇相對疏松、排水性好的土壤,還要在土壤中摻些農家肥。準備好一盆干凈的溫水,將種子放進去浸泡,四個小時后,種子外殼變軟,再取出種子晾干。最后,將種子播種到備好的土壤里,在種子上覆蓋一層薄薄的土,適當澆水,千萬不能積水,直到出苗。金銀花” 楚海平聽得津津有味,手里拿著本子,認認真真做著筆記。 幾天之后,準備工作差不多了,楚海平召集灘頭村組長以及愿意合作種藥的村民們開會。 祠堂里,烏壓壓的坐滿了村民,聽著楚海平介紹種植藥材的前景,個個表情興奮難耐。 當場簽訂合作協議,明確彼此的責任和義務。 正如火如荼時。 一陣熟悉的冷嗤聲從門外傳入眾人耳里,“一個個的,笑得合不攏嘴!真以為種藥材能發大財,也要種的出來才行??!” “難道,你們忘了先前桃花藥廠的事,鬧了多少烏龍!” “最后,藥廠耍賴了事!藥農們慘兮兮的!一年收成毀了,過了三年苦日子!” “” 剛剛簽訂協議成為藥農的村民們面面相覷望向突然出現抄著手站在門口,一臉幸災樂禍的楚大勇,一時之間,心里五味雜陳。 因為興奮過了頭,他們差點忘記前些年隔壁村的慘樣,他們興致勃勃種藥,結果,白白毀了一年收成的糗事! 一個個暗自懊惱著。 一張張合作協議攥在掌心里竟成了燙手山芋般,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表情尷尬杵在原地。 祠堂里,詭異地靜了下來。 楚海平面色一沉,不待蘇晚晴出聲反駁,冷睨著楚大勇,“大勇,大漢哥日子過得紅火,是招你了!還是惹你了!你家現在搞成這樣,都是你們自個兒作的!若不是楚松柏故意把斷腸草當金銀花,蘇晚晴也不會不收你們的藥!” “成天就在村里抹黑晚晴,也幸好我們村的人知道感恩,沒人聽你的一片之詞!作為二叔,你去想想自己都干了些什么缺德事?告訴你,我們村的村民都占過晚晴的光!沒有她,就沒有我們灘頭村的今天!再說,桃花藥廠今非昔比,你怎么不想想,到底是誰在當家做主?是晚晴!晚晴!她辦事,我放心!” 自打蘇晚晴走向致富之路后,一直沒有忘記灘頭村的鄉親們。 先是張漢雄一家子日子跟著好起來,張根華家的日子也跟著好了起來,大兒媳婦挺著大肚子回家忙里忙外,小兒子忙著采藥材存錢取媳婦。 附近的姑娘們,一聽說嫁到灘頭村來,個個眉開眼笑。 唯獨楚大勇父子三人,就像是扶不起來的爛泥巴,好吃懶做到處找茬,才落得如今的下場! 這話一出,村民們猛然醒悟過來,望向門外臉色青白交加的楚大勇,紛紛不齒,“三個男子漢個個有手有腳,只知道游手好閑!” “以前靠著大妮干活,郭鳳蓮去大漢家訛點錢過日子!現在她們進了牢房,他們就成了無頭蒼蠅,到處亂竄!遲早會成了灘頭村的禍害!” “晚晴好不容易掙出來的名聲,又被他們給禍害了!” “” 一時之間,楚大勇竟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一張老臉又羞又惱,狠狠瞪了眼在場的村民,恨恨地走了! 楚大勇灰溜溜地走了,合作協議繼續簽訂中。 一直從上午忙到下午才完成! 與此同時,城西藥廠廠長辦公室。 焦玲芳坐在辦公椅上,望向氣喘吁吁走進來的年輕男子,眼底劃過一抹冷光,“事情怎樣了?” 年輕男子三角眼里閃過一絲寒光,“老板娘,您真是神機妙算!這蘇晚晴還真有幾把刷子,灘頭村村民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個個搶著簽合同!” “他們準備工作做足了沒?” 年輕男子兩眼放光,“我僅僅透著祠堂窗戶往里頭偷偷瞄了一眼,那場面,真大!藥種、肥料什么的,都堆成了小山高!個個簽了合約之后便去領藥種和肥料!” 因為激動,焦玲芳胎記上的毛發,一顫一顫地跳動著。 半晌,她冷嗤一聲,“他們排場搞得越大,死得越快!”哈哈哈她等著桃花藥材倒閉! 丁齙牙嘿嘿迎過來,“夫人,您真是神機妙算呢!先讓他們蹦跶蹦跶一會,過上十天半個月就知道結果了!到時候,他們哭都沒有眼淚!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錢,都要墊了肥料錢和種子錢,賠給藥農!哈哈哈白高興一場!” 他腦補著半個月后桃花藥廠破產的場景,笑著前俯后仰。 焦玲芳冷冷瞥了眼笑成傻子般的丁齙牙,搖了搖頭,似乎想到了上什么,看向年輕男子,“我總覺得事情沒有那么簡單,最好到當地找個人,給我好好盯著!” 就算蘇晚晴不懂藥材種子,但她身邊跟著浸yin藥材數十年的林老頭,為何他們拿著藥材種子回到灘頭村,還沒有發現異常? 年輕男子背脊一冷,“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