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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你剛剛還說心里只有我,五分鐘不到,又迫不及待和我撇開關系!你是不是看到蘇晚晴變好看了,又想吃回頭草,當初是誰說,只要我幫你把蘇晚晴”后面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李冬陽捂住嘴,冷著臉警告,“你敢亂說,以后別找我!” 陳彤委屈的都要哭了,東陽為了一個花殘柳敗的女人竟然威脅她!“嗚嗚嗚”你太過分了! 蘇晚晴懶得理會他們,拍了拍楚佳人的肩膀繼續往前走。 李冬陽立刻松開陳彤的嘴追上去。 剛手想要拍蘇晚晴的肩膀,下一秒,蘇晚晴扔下手里的被子,閃電般反手扣住他的手腕,一個漂亮標準的過肩摔,把李冬陽狠狠摔到地上。 砰 地面上,灰塵四濺。 “啊” 慘叫聲響徹云霄,李冬陽感覺自己骨頭都碎了,痛得五官扭曲成一團,那張透著幾分陰柔之美的臉此時看上去格外猙獰。 楚佳人雙眼全是小星星,嫂子威武! 蘇晚晴無視李冬陽的慘樣,提著東西走了。 楚佳人屁顛屁顛跟在后面,小辮子兒來回晃悠著。 陳彤本不想管李冬陽的,但扛不住心里喜歡他,只好走過去扶起他,“東陽,你沒事吧!” 李冬陽揉了揉腰,咬牙說道,“沒事!”越是這樣他越想把蘇晚晴弄到手! 下午三點。 蘇晚晴和楚佳人提著大包小包返回村尾。 剛把東西放下,楚軒一陣風似的跑進來,咋咋呼呼拉著蘇晚晴的手,“mama,警察叔叔帶縱火犯來指認現場啦!” 蘇晚晴不想去,已成定局,沒什么好看的,但扛不住楚撒嬌。 無奈之下,只好鎖好門,帶著楚軒,三人沿著小道走向縱火現場,去看熱鬧,“” 小道盡頭,灌木叢里。 一抹渾身散發著陰鷙氣息的身影緩緩站起來,毒蛇般的眼神死死盯著蘇晚晴和楚軒消失的背影。 蘇晚晴敏銳地感覺到背后有人,她刷的一下轉過頭,眼睛掠過枝條晃動的灌木叢。 灌木叢瑟瑟作響,空無一人。 兩位民警押著戴手銬的老光棍來指認縱火現場,林正為背著海鷗牌照相機咔嚓咔嚓拍個不停! 圍觀群眾將現場擠得水泄不通。 一個個眼珠子噴出火,恨不得從老光棍身上摳塊rou來。 這些年,老光棍做了多少見不得光的糟心事! 幸好,天道循環,報應不爽! 老光棍感受著鄉親們針刺般的眼光,如芒在背,耷拉著頭,神情愈發猥瑣頹廢,癲跛著行動不便的右腿,一步一步指認他是如何縱火燒屋的! 楚軒拉著蘇晚晴的手鉆進人群里,指著老光棍,眉飛色舞道,“mama!你看!壞人遭報應啦!” “嗯!” 老光棍抬眸望向突然出現的蘇晚晴,渾濁的眼睛濺出滔天的恨意,戴著手銬的雙手在空中不停地揮舞著,“蘇晚晴,你不得好死!你要遭報應的!蘇晚晴,你個賤人,是你,是你害我吃牢飯,老子要殺了你,要殺了你!” 老光棍此時已失去所有理智,眼睛泛著猩紅,太陽xue上的青筋突突地跳動著,就像發狂的猛獸在嘶吼。 押著他的民警厲聲喝道,“閉嘴” 這兩個字并沒有讓老光棍安分,他像跳蚤一樣,奮力要掙開民警的手,“放開我,我要殺了那個賤人!” 楚軒聽到老光棍一口一口賤人罵蘇晚晴很不開心,小小的一張臉沉下來,哼了哼,,“壞人做壞事!警察叔叔就會抓你!自作自受、陰險毒辣、蛇蝎心腸” 小家伙把自己會的成語全用上 蘇晚晴牽著楚軒的手,毫不畏懼迎著老光棍滔天的恨意,一步一步走過去,“你要有那個能力殺我才行!可惜,太弱雞!” 老光棍不知道弱雞是什么意思,但從蘇晚晴的表情中,不難看出她瞧不起他。 有了這個認知,老光棍更憤怒了,胸膛被恨意填滿,一雙眼睛布滿紅血絲,像從地獄里爬出來的惡鬼,“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的!” 楚佳人手里拿著土疙瘩擠進來狠狠砸向老光棍的頭,“你才是賤人,你全家都是賤人,把我們的房子燒了,還敢在這里囂張!”一想到老光棍對她有過那種心思就恨不得殺了他! 圍觀群眾早已忍得牙齒咯咯作響,一見楚佳人出手,個個拿出早已備好的臭泥巴,玉米桿,土疙瘩狠狠砸向老光棍。 “臭不要臉的老光棍!整日里繞著我媳婦打轉,我早想把你的眼珠子摳出來了!” “就你這猥瑣樣,活該沒有媳婦,沒有過得凄慘!” “砸死這個不要臉的!” “坐著堆屎不知道臭,還怪罪別人!” “” 民警們見村民只是發泄情緒而已,并沒有阻止。 老光棍被砸的頭昏腦漲,雙眼冒金星,他舉起手捧著頭,“啊住手,住手” 村口。 一輛簇新的邊三輪摩托車靜靜停在那里,男子深眸沉沉望向這邊,他的情緒如同海底深淵般,無波無瀾。 饒是靜靜坐在那里,周身依然散發著強大的氣場,清貴逼人。 林峰攥緊摩托車龍頭,眼底是抑制不住的興奮,“天哥,要進去嗎!你回來后,還沒正式在村里露過臉呢!” 楚昊天搖頭,“不用,手頭上還有些事沒完成!” 林峰不知道自家天哥是怎么想的,都回來了,還不去看看嫂子,“難道你不想嫂子嗎?” 去見她? 楚昊天嘴角微微上揚,恍惚間,似有什么東西從心底破土而出,又在蠢蠢欲動。 他眉眼染上少許笑意,心情雀躍,甚至躍躍欲試。 一天沒見,是挺想她的! 但想到身上的毒,楚昊天立刻把泛起的漣漪埋入心底最深處,笑容一點一點沉下去,聲音帶著涼意,“先回鎮上再說!” 是夜,月光如瀉。 青蛙在稻田里縱情歌唱,蟬兒趴在樹上“知了知了”此起彼伏,爭先恐后唱著歡快的曲兒。 楚佳人躺在床上,一會兒玩被子,一會兒踢腿,翻來覆去睡不著,“嫂子,一想到明天就要搬去小洋樓,我怎么也睡不著!” 蘇晚晴倒是沒什么感覺,畢竟在后世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小洋房,已經免疫了。 蘇晚晴搖頭,“還好,快睡吧!” 聲音不大,還隱隱帶著幾分催促。 天書上又增加了一些推拿知識,她想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