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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安利新文,講述一個(自以為)直男穿進一本經常描寫男主丁丁、卻幾乎不寫臉的書里,為了找到正確的男主而不得不丟掉節cao的故事感興趣的話可以收一發,新年前后開坑:☆、一只物怪殷無端推門進來的時候,沐陽正拿著激光劍要自殺。“喂等等——”他愣了半秒,想都沒想就上前空手奪白刃。這并不算太困難,畢竟沐陽比他矮十厘米體重比他輕不止十斤,手腕細的宛如少女。殷無端一個劈砍后就聽到對方啊了一聲,金屬把柄立時脫手。他一把握在劍柄上的開關處,于是那灼人的溫度幾乎擦著兩人的臉消失了,只剩一個金屬劍柄,“咣當”一聲落在地上。然后滾出去三米遠。“……”“……”兩個人相對無言了幾秒,幾秒后沐陽低頭看地,視線依然若有若無的朝某個方向飄。這樣子簡直此地無銀三百兩,殷無端強忍著揍人的念頭,嘆了口氣:“你這是做什么?”他想到自己十分鐘前打開門時,看到沐陽站在自家門口。當時殷無端只覺得有點眼熟,回憶了半晌才從記憶的角落里扒拉出來,這人似乎是國內幾大企業之一掌門人的獨生子沐陽,他曾經見過影像。這種天邊白云一樣的存在,和吃瓜路人殷無端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他正懵逼于對方的來意,卻沒想到這大少爺突然抬手,一柄只在電視上見過的激光劍就比在了自己喉嚨口。殷無端:“……???”沐陽:“你是吳綠的前男友?開門讓我進去,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br>殷無端:“……”殷無端滿腦袋的青青碧草,此刻全部變成問號和省略號。不過,如果對方所說的吳綠,是日天的吳綠帽子的綠的話,的確是他已經分手一個月的前男友。殷無端和吳綠是安城A校同班同學,大三畢業考研在即。兩個月前學校發布了一個關于比較特殊的參觀名額公告,面向全國大學招人但數量很有限,A校這樣的名牌學校也只有一個名額而已。而兩人分手的原因很簡單,這對情侶同時看中了這個名叫“Retsnom”的公司的參觀名額,在幾周的初選預選終選后一起殺出重圍,卻在終選時刀刃相向……啊不總之成為了最后的競爭對手。結果殷無端獲勝,吳綠留下一句“分手吧”的短信后雙刪轉學,從此杳無音信不知所蹤。這種事在情侶間并不少見,殷無端也不是為了感情要死要活的人。他郁悶兩天后就從消極情緒中走了出來,開始為一個多月后的調查活動做準備。然后就在今天,大門口,見到一個顯然與吳綠關系不淺的矮……富帥。矮富帥挾制著殷無端進了房間,然后又進了臥室,目光在那張雙人床上停頓了一秒,終于挪開了劍:“我要喝咖啡?!?/br>沒反應過來的殷無端:“……”“速溶,86.2°,瓷杯裝?!?/br>“……”亮劍:“去不去?”“……哦?!?/br>十分鐘后,殷無端端著咖啡回到臥室,結果開門就看見沐陽拿著激光劍要自殺。他內心的小人把這只深井冰暴力了十八遍,面上依然得關切的問:“你這是做什么?”“……”“吳綠那家伙……把你怎么了?”“……”“吵架?鬧矛盾?別看那邊的劍柄了就算你再次抓到它也用不了的?!?/br>沐陽終于抬起頭,眼眶通紅。這模樣無論看多少次都讓人受不了,殷無端不知道自己該覺得別扭還是辣眼睛。雖說他也不是沒有見過因為各種原因喜歡哭唧唧的男孩子,比如沐陽這樣的。但無論見過幾個,依然……辣眼睛。于是他最后轉身,走過去撿起地上的劍柄塞進墻邊彈出的儲物口里,將它和某人的視線徹底隔絕:“行了大少爺,我又不是圣父沒那么好脾氣,從倫理學的角度來說咱倆還算半個情敵。你有啥想說的直接說,想自殺出門搭乘空軌回家自殺,不要把我拖下水謝謝?!?/br>“……對、對不起,”沐陽終于開口,聲音低低地,“我、我就是想見見你,其實一開始沒想、沒想,就是剛剛一時沖動所以……”“所以你過來到底想干什么?”沐陽“嗝”了一聲,大概是被殷無端突然的冷臉嚇住了,接著又“嗝”了一聲:“吳綠他,嗝,已經拿到了我們學校Retsnom公司的參觀名額?!?/br>殷無端點了點頭,毫不意外:“哦,然后呢?”沐陽看了看他的反應:“……然后我才知道,他之前呆著的那個學校里,有人和他競爭唯一的一個名額,他輸了——他是因為這樣,才轉到我們學校的?!?/br>殷無端大概猜到他要說什么,一邊覺得有些好笑,同時卻也不打算否認:“對,安城的A校,我們是同班同學?!?/br>“也是戀人,你和他?!便尻柍榱顺楸亲?,看起來有點可憐兮兮的,“你們是因為搶那個名額,然后鬧翻分手的嗎?”“我以為你早知道。難不成和他在一起之前,你完全沒有調查過他?”這話幾乎是變相承認了。然后他就看到沐陽閉上眼睛,兩行眼淚流了下來。殷無端:“……”OMG。“……你真的沒有調查過吳綠?”他幾乎是覺得有些荒謬的,畢竟眼前這位能被稱作大少爺的人,從勢力或者金錢的層面上,他和吳綠拍馬也趕不上。但是,怎么是這樣、這樣的……“我、我喜歡他,他不怎么愿意提到過去,所以我沒能……”沐陽抹了抹眼睛,然而完全止不住眼淚,“我第一眼看見就喜歡他,是他先告白的,在一起之后我努力學著怎么做飯栽花,想對他好;Retsnom公司的事情我一點興趣都沒有,但他好像很喜歡,所以我和他一起報了名之后,把能查的資料能找的關系全找了一遍,最后他拿到了參觀名額,嗚……”沐陽的哭聲從壓抑變成近乎嚎啕,眼淚流的止都止不住最后只能拿袖子擦。殷無端看不過去,在墻面上按了下抽出一條毛巾遞給他,對方嘟囔了一聲“謝謝”,然后傳來一聲重重的擤鼻涕的聲音。殷無端:“……”算了反正是機器洗。他原地干站了幾分鐘,終于等到對方哭了個差不多,才從哭得太猛導致一抽一抽的沐陽手里拽過那條已經斑斑駁駁的毛巾,拎著一角丟回了墻里,又換了條干凈的遞過去。“所以現在,他拿到了參觀名額?”殷無端重新接上之前的話題,看到沐陽點了點頭,于是繼續問,“那你呢?”“……我們學校還有兩個名額,我一定要拿下其中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