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1
至一起同臺表演。 哦!千代醬! 為了留在千代的身邊,式神們全部蠢蠢欲動,至于盼著他們回去的寮中老父親晴明...那是誰???一個禿頭披風俠嗎? "因為我們看到你這張臉就覺得你肯定是個登徒子。"雪女非常毒舌,一箭穿心:"而且大叔是偽裝不了國中生的。" 大,大叔! 妖狐以少女姿跪地,嚶嚶嚶擦著眼角不存在的淚水:"小生這樣相貌堂堂怎么可能長的像登徒子——" "好了下一個。"螢草無視妖狐,拍了拍手。 大天狗扇著翅膀,用帥氣的姿態徐徐下落,灑下一地的黑色羽毛,螢草與雪女在滿場亂毛漸欲迷人眼的情況下對視了一下,讀懂了對方的眼神。 "暴風雪?。?/br> 大天狗保持著握笛子的帥氣動作被凍住,搬回了候場區。 自閉中的妖狐瞅見一個比他更慘的,便抽走大天狗手上的笛子,貼心的往他手里塞了把可憐的帚神。 他相信散場后這些魔鬼女人肯定會把大天狗扣下來打掃衛生。 人家不就是掉個毛嘛,至于嗎。 手中的玉笛換成了帚神,原本還有幾分帥氣的動作立馬變得毫無美感,大天狗臉都黑了半截,等到冰凍冷卻時間一過,就逮著妖狐窮追猛打起來,場上雞飛狗跳,好不熱鬧。 "下一個。" 螢草看了看手里的花名冊,長吁一口氣。 這大概是最后一個來面試的式神了,畢竟千代醬等會就要回家,面試了整整一天,她這邊也恰好結束了。 不過,這個昵稱"飯團醬"的到底是誰? 妖氣具象化成的聚光燈亮起。 一位抱著球狀物體,而且臉上戴著游樂娃子同款面具的男性緩緩走到了臺上。 "這這這不是鬼切嗎?。?/br> 螢草大驚失色。 這孩子可是晴明寮里新來的為數不多的正常淳樸孩子啊,這是怎么回事? "大家好,我是來自大江山的鬼切,夢想是親手拿下源賴光的首級,現在為大家現場表演一個打茨球。" ??? 等會,他說他夢想是什么來著?愛好是打什么來著? "......這孩子好像中魅妖了。"雪女看到了鬼切頭頂代表大江山風范的混亂記號。 酒吞伸出爾康手意圖制止,在場的各位全變成了黑人問號,唯一一個佩戴了魅妖御魂的式神彼岸花,自然而然的受到了大家齊刷刷的注目禮。 "......我昨天只給他看了千代醬的相冊,我不知道什么嗶站,也不懂什么鬼畜區。"花花信誓旦旦:"不然大天狗的名字就倒過來寫。" 狗天大:"?" 緊接著,因為無人阻止,鬼切開始了他的表演,他的手中那顆極有彈性的茨球便隨著他的高難度動作滾過來滾過去砸到地上再拍回來。 見茨球挨打,酒吞童子帶頭鼓掌:"跳的好?。?/br> 看呆了的吃瓜群眾也跟著一齊啪啪啪鼓起掌。 螢草總覺得鬼切手里那顆茨球越看越眼熟,特別是額頭那挫洗不掉的小黑毛。 "這不是千代大人房間那顆球嗎?。?/br> 螢草大驚失色。 原來手感那么好的,改天她也要借過來打打! 茨木:......?! #救命# —— 千代根本不知道自家現在的房頂有多熱鬧。 雷姆借著買菜的名義,溜去幫爆豪訓練了,走半截路就催著千代先回家。 千代也不生疑,畢竟離家也沒多少路了,她一個人沒兩分鐘就能走到。 夕陽西下,落日余暉金燦燦的,將她的影子映的很長很長。 夏天要到了,天黑的便也漸漸晚了。 等到暑假時,她要做些什么呢?像以往一樣在家宅一個月嘛? 第一學期還沒結束,千代便已經在心里默默盤算起了暑假的計劃。 微風帶著些許暖意拂面而來,千代愜意的閉上了眼,腳步輕快,直到下一個拐角—— 俯在她面前的小狐貍,皮毛白皙如雪,金色的獸瞳緩緩睜開,微微瞇著眼看了她一眼。 眸子像極了夕陽的溢出的流光。 ——是非常,非常漂亮的金色。 千代的心仿佛被狠狠觸動了一下,傻在原地不動了。 蒙塵的記憶深處,有些東西若隱若現,呼之欲出。 她蹲下來,試探性的將手伸了過去。 白狐嗅了嗅她的掌心,鼻尖觸感微涼,有些癢。 "你應該不會說話吧......" 方才遇見肥嘟嘟會講話招財貓的陰影尤在,千代熟練的上手擼起白狐的腦袋,沒注意到它聽到自己的吐槽后,身體僵硬了一會。 千代擼毛的動作溫和,白狐很快便湊上前,rou墊搭在千代的手上,作勢想要往她身上拱。 "我知道啦......你們狐貍都這樣主動的呀。" 千代的語氣帶著無奈的笑意,卻毫不猶豫的將小狐貍抱起來放在懷中。 玉藻前老狐貍表面淡定,心中激動的同時卻也猶如晴天霹靂。 什么? 為什么她說狐貍都很主動? 難道她背著我去抱別的狐貍了? 是附近動物園的狐貍嗎?看我明天就讓動物園破產! 居然對他媳婦主動,狐貍精!不要臉! 千代根本就不知道懷里這只老狐貍到底在想些什么。 可是這熟悉的手感與皮毛卻讓她想的更多。 神社的夢境,巫女與白狐。 如若真的是夢境的話...... 夢境的那只狐貍,為何與懷抱里這只白狐這樣的相似呢? 千代默默的將小狐貍抱的更緊了些。 玉藻前腦袋埋進懷里一片綿軟,瞬間老臉一紅,毛都炸起了大半。 #夫人居然也成長了呢# —— 千代的屋頂上,不僅螢草慌的一批,所有式神都慌的一批。 中了魅妖的鬼切已經整整打了半小時茨球了,各種姿勢不同變換,攔都攔不住,而且誰敢從它手里搶走茨球誰就會挨揍。 其實酒吞挺好奇為什么茨木會變成茨球乖乖的給他打。 直到他研究半天,看到了瞇著眼的茨球頭上那個若隱若現的魅妖標志。 ......好吧。 為了避免被大江山風范同化波及,酒吞在旁邊正襟危坐,不敢說話。 大家無法,只好讓控制系的式神連番上陣,雪女的暴風雪來了三輪也沒凍住鬼切,食夢貘一個大招下去大家睡倒了一半,座敷童子一邊買血供火一邊被奶媽補血這時顯然已經吃不消了,鬼切那邊卻清一色的全部是抵抗,依然自顧自的打著茨球。 ? 平時斗技場上他可容易中招了,今天是怎么回事! 這就是來自魅妖這個御魂的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