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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讓她見之不忘。 "以后歡迎常來。" 顧客絡繹不絕,小jiejie也沒有對任何人說任何一句話,唯獨在她接過奶茶時,開口緩緩對她說道。 "好。" 小jiejie的聲線優雅,千代受寵若驚的回應道。 接奶茶時,她的指尖觸及千代的掌心,觸感冰冰涼涼,與外面炎熱的天氣格格不入。 "以后記得買熱奶茶。" 爆豪接過奶茶與千代的書包,這樣叮囑。 "嗯。" 千代心虛的點點頭,假裝同意的哥哥的話。 可是她才舍不得這家店的奶茶。 更舍不得那位氣質高雅又漂亮的冰涼涼小jiejie。 mama今天下班很早,她很難得的與兒子女兒共進晚餐。 "千代真是懂事呢,還知道給mama帶奶茶。" 爆豪光己很寵愛懂事的小女兒,畢竟,對比一下整天喊他老太婆,活了十幾年都依然處于叛逆期的兒子,傻子都知道應該疼誰。 "沒錯,千代當然懂事。" 爆豪卻破天荒的沒和她互懟。 母子二人在遇到與千代的事情時,很容易達成共識。 "話說你" 昨天晚上加班太晚,回家時兒子女兒都已經回房了。 爆豪出事的消息倒是風風火火的傳遍了她的公司。 但是按照光已的暴躁性格,會安慰兒子再關心一下他的身體嗎 當然不可能。 "有空去陪mama一起向綠谷那孩子道謝。" 她放下筷子,趁著現在千代還在飯桌上兒子不好當場翻臉,直接切入正題。 "憑什么" 爆豪額頭蹦出井子符號,差點不管不顧的與mama對吼。 "就憑他奮不顧身的沖過來幫你拖延了時間。" 像是猜到了爆豪會有這樣的反應,光已面不改色。 如若沒有綠谷爭取的那幾秒她甚至不敢想象兒子現在會是什么樣子的。 爆豪氣的當然不是mama讓他和綠谷道謝雖然這一點的確讓他很憤怒吧。 他真正氣急的是,這件事他根本不想讓千代知道,mama還非要當著meimei的面說。 千代現在聽到了,肯定會刨根問底。 那么千代會怎么去想他 一個靠著無個性的綠谷出久幫忙撿回一條命的他,以后還能拍胸口保證他可以保護好meimei嗎 "沒事的,mama。" 眼看爆豪就要到達爆發的臨界點,千代及時握住了他顫抖的手,對著光已微笑: "mama上班很忙,我來陪哥哥去找小久道謝就可以。" "辛苦你了啊,千代。" "不許喊臭久小久。" 爆豪眼睛一瞪,他在此前從未用這種語氣和千代說話過。 可是三人青梅竹馬,從小一塊長大,千代自然不會疏離的稱對方綠谷君。 千代搖了搖頭,將爆豪拽到了樓下,防止接下來的對話被mama聽見。 "出久他幫哥哥復習了考題,所以道謝不是應該的嘛。" 她的笑容柔柔,語氣堅定,看不出半分說謊的模樣。 爆豪一愣,沒想到meimei沒聽出不對勁,他還做好了被盤問的準備來著。 "嗯。" 既然這樣,那就讓千代當做是復習考題好了。 他有意識的回避了千代的眼神。 如果這對兄妹再多對視一番,鐵定能發現對方的眼神都在飄飄忽忽。 誰都沒在說實話。 千代今天仍然睡的很早。 早睡早起是個好習慣。 然而今天她沒有繼續做什么巫女除妖的夢境。 她看到了一片壯觀的神社。 長長的臺階綿延而上,層層鳥居屹立于此。 雕花的華麗石柱下,虔誠的信徒絡繹不絕,拉動繩結,在鈴聲響起時,輕聲許下自己的愿望。 神明大人,請保佑我們的村子風調雨順。 神明大人,請保佑我們來年也能迎來豐收。 千代順著信徒來的方向向下看,看到了一大片金黃色的稻田。 它們隨風飄揚,匯聚成層層疊疊金色的海,幾乎淹沒了整個世界。 麥子,稻子,谷子,驢子。 千代揉了揉太陽xue,突然覺得窗外金燦燦的陽光灑在房間,也莫名的不太刺眼了。 金色是豐收的顏色。 剛剛從夢里回過神來的千代,連帶著窗外陽光的好感都增了幾分。 直到她轉了個身,看到了與金色截然不同的,幾乎耀眼的藍色,才一個激靈從夢中醒來。 藍發少女與千代不過一臂之隔,她伸出手,幫千代撥開額角的碎發。 一覺醒來身邊多了個陌生人 千代因為過于疑惑震驚,一瞬間不知道該對少女說些什么。 可少女倒是先開了口。 "早上好,主人。" 她端端正正的跪坐在床腳,唇角翹起恰到好處的弧度。 "需要雷姆現在給您準備早餐嗎" 第5章 千代的個性 "欸" 千代待人處事一向冷靜,表面看起來溫柔脆弱,實則遇事不驚。 比如說,面對這個突然出現在面前的藍發少女,她沒有多驚訝慌亂,與對方對視一番后,緩緩開口問道: "雷姆" "是的,千代大人,我是雷姆。" 雷姆認真的回復,一雙湛藍如海的眸子認真的注視著她。 看不出一絲一毫的謊言或者欺騙,只能看出信任與崇敬。 "可是為什么要說我是你的主人" 千代仍然無法接受現在的狀況。 她上上下下打量著雷姆修身的黑白女仆裝,遮住一只眼睛卻依舊出眾的容貌。 莫名的很眼熟,卻一時半會想不到到底在哪里見過她。 "您在說什么呀,千代大人一直都是雷姆的主人,雷姆會一直追隨于您,盡雷姆的力量保護好您,幫助您做好一切事情。" 懵。 千代很懵,她不知道為何自己一覺醒來就無理由的多了個小女仆 莫非自己現在還在夢里 她拿被子蒙住腦袋,翻了幾個面。 快睡著快睡著只要睡著了,說不定這場莫名其妙的夢就能結束 "千代大人,您怎么了是身體不適嗎需要雷姆幫您治療嗎" 千代沒有回復,悄悄將被子掀開一個角,露出腦袋,瞅了瞅站在床邊望著她的雷姆。 "恕我失禮。" 雷姆伸出手來,放在千代的額角,探了探她的體溫。 她的手掌也帶著幾分涼意,觸感柔軟,還帶著若有若無的清香。 從來沒與外人有過這樣近的身體接觸,千代紅了紅臉。 "似乎沒有發燒。"雷姆放下手,坐回床邊:"難道您是身體其他地方有所不適" "沒,沒有,真的沒有。" 千代一把掀開被子,認命般接受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