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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在嘲諷白千城一般。琉璃碰撞落地的聲音吸引了好一批視線集中在白千城的身上,白千城皺眉擦了擦頭上冒起的冷汗,將墨堯要的雞尾酒首先做好。只要這個男人拿著酒離開,他就絕對不會這么狼狽了。“Mantini?!?/br>并不算客氣的聲音從白千城的嘴里說道,他隨即將承載著透明光澤的高腳杯放上了吧臺,接著沒有理會男人便去收拾方才的殘局。可惜事與愿違,墨堯接過了雞尾酒,卻并沒有離開,只是靜靜地坐在吧臺邊上,輕輕地呻了一口辛辣的液體。而白千城見對方還站在那里,就有些沉不住氣了,將抹布扔在一邊,拽過了剛從外面回來的肖遠。“老白,你怎么……”然而對方不過說了幾個字,就被白千城凌厲的目光霎住了。“我去趟廁所?!?/br>“……搞什么鬼……喂,這個桌子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搞倒東西啦,喂別走!”……對方的身影于是成功地消失在了肖遠的視線中。白千城一去就是一個小時。至于廁所不過是一個借口,而真正的目的當然是要離墨堯遠一點。既然決定不再和他們扯上關系,自然斷得越干脆越好,至于見面,則更加沒有必要。而白千城很主動地幫助對方排除了見到自己的可能。漫步在深夜的大街上,白千城舒服地吸了一口涼風,只覺胸腔頓時清爽起來。似乎很久都沒有獨自一人這樣走在街上了,比起身旁有人陪的感覺,似乎確實多出了幾分寂寞,卻十分的愜意。如果讓白千城選擇獨自散步亦或是身邊有人陪著,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前者。原因很簡單,后者他曾經經歷過兩次,一次和文騏,男人中槍,一次和喬,直接被綁架。沒有人在經歷了上述兩種情形過后還會執著地與他人并肩。第129章借酒消愁原因很簡單,后者他曾經經歷過兩次,一次和文騏,男人中槍,一次和喬,直接被綁架。沒有人在經歷了上述兩種情形過后還會執著地與他人并肩。夜晚的寧靜總是能夠讓人的思緒延長,白千城點燃了一支煙,火星在昏暗的燈光下固執地閃爍著,煙霧逐漸彌漫了男人的面龐。他分明不想,卻還是要不由自主地去想墨堯的事情。尚記得之前的墨堯是滴酒不沾的……可是為什么一來酒吧,就點了一杯度數這么高的酒呢……想必一定是遇到了什么煩心的事情吧…是不是耀騎最近又發生了什么事?從來不喝酒的男人突然之間就沾度數這么高的酒,應該不會出事吧?白千城低頭默默地思索著,然而仿佛是突然間想起了什么,瞳孔驀然間放大了幾倍。隨即,不過抽了幾口的可憐的煙被白千城狠狠地丟到了地上,男人的鞋接著重重地踩了上去,還不忘碾壓幾腳。過程中也夾雜了白千城不迭的叫罵聲,在寂靜的環境中傳遍了整條巷子。“該死!”“墨堯我去你奶奶的!”“該死的墨堯…你憑什么……”“憑什么…讓我老在想你的事情……”“我到底是怎么了……”白千城懊惱,皺眉又狠狠地踩著腳底下的煙,甩甩頭試圖擺脫墨堯對他的蠱惑煙紙被鞋底磨爛,紺色的煙草竄出一地,火星掉落在地上,并沒有很快就熄滅掉。從今往后,不要再去想關于這個該死的男人的事情了!白千城暗暗地下定了決心,最終緊緊地握緊了雙拳,隨即扭頭往回走。一個小時都差不多過了,那個男人只有一杯雞尾酒的時間,這會也該走了吧。白千城這個男人,說到底一定渾身都彌漫著衰氣。不然為什么一進酒吧,墨堯不僅沒有離開,兩人的目光還在一時之間就對上了?對方深邃的眼眸投射向白千城的視線仿佛帶著危險性,后者很快便移開了視線假裝什么也沒發生,隨即硬著頭皮走入吧臺。他不能確定墨堯究竟有沒有認出他,只能靜觀其變。肖遠那個千殺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老板兼酒吧中唯一一名調酒師天天消失,也不知道這個酒吧究竟是怎么存活下去的。白千城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彌漫的酒香讓他有些躍躍欲試,隨即走到吧臺前方欲為自己調一杯。然而行走的路程不過短短幾秒鐘,手臂卻被一股力道驀地拉住了。白千城被迫地停頓住了腳步,皺眉掃眼看向了對方。“……”“……”這么一看,白千城的心情頓時就像打翻了的調味料般五味雜陳,說不清是什么樣的感覺。墨堯的桌前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高腳杯,其中酒水皆空,饒是飲酒成癮的白千城看到了這樣雄偉的戰績,也不禁吃了一驚。這樣下去真的不會喝死嗎?可這個人是墨堯,是完全不信任他的墨堯,這樣的人,他當然懶得去管。不知道對方阻止住自己腳步的目的是什么,墨堯似乎并沒有要開口的打算,只是兩眼空洞地注視著白千城,也不讓他走,讓白千城有些莫名其妙。手臂被掐得隱隱作痛,白千城隨即蹙眉率先冷聲開口道:“麻煩你放開我?!?/br>“……”對方對于白千城的話語沒有任何的反應,只是將頭一歪湊了上去,似乎在努力地看清面前的人。“墨堯,你現在是什么意思?”白千城見墨堯看他看的來勁,頓時抿唇道:“我和你好像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吧?”出乎意料,墨堯竟然再次地忽略了白千城的話語,轉而伸手去摸對方的臉。手在臉上又是揉又是掐讓他很不舒服,白千城剛要發作,對方突然間的問話卻霎時讓他滿臉黑線。“……你是…誰……”“……”白千城無語地看向對方,此刻的墨堯雙眼根本就沒有聚焦,就像深邃的黑洞一般。……看來對方不是在裝的,他是真的醉得看不清白千城的臉龐了。“不管我是誰,先把你的手放開?!?/br>白千城輕嘖了一聲,同樣沒有理會墨堯的問話,轉而去掰對方的手。“是…白千城嗎?”這下,墨堯倒是順從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隨即傾身趴在了吧臺上,嘴邊有些疑惑地呢喃道。白千城愣了愣,似乎沒有想到對方的語氣會突然之間軟下來。“白千城…你為什么要這樣……”然而正準備離開,對方的聲音卻又不得不讓他停住了離去的腳步。白千城復雜的視線看向那個趴在吧臺上的男人,醉酒的墨堯退去了平日中的鋒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