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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千城就回到了耀騎上班。拿下這份案子算是立了大功,白千城拿到了不少的獎金,隨后被慫恿著舉辦慶功宴,請全公司的人吃飯。舉辦慶功宴所消費的錢比起白千城所拿的獎金來還是小巫見大巫,白千城當然爽快地答應了,干脆地選擇了一家上檔次的酒店,將時間定在了第二天的晚上。而當天晚上的白千城則和墨堯去了酒吧。墨堯于白千城來說確實是一個特別體貼的上司,竟然會陪著他去酒吧這樣的地方,在白千城的眼里,墨堯不僅是個放不下身段來酒吧的人,同時還滴酒不沾。當然,這兩者都是事實。有了墨堯這個司機,白千城就不用擔心酒駕的問題,所以這天晚上,他沒有節制自己,只是不停地喝,喝到最后甚至都數不清喝了多少杯。白千城幾乎將酒吧中酒單上所有的酒都點了一杯,然而無論是色澤多么亮麗的雞尾酒亦或是水果酒,下肚之后都是難以忍受的辛辣和苦澀。白千城被苦得皺了皺眉,抱怨道:“為什么這家酒吧里的酒都這么苦,真難喝……”墨堯看著那張因為發悶而通紅的俊臉,拿起對方的酒杯,將里面的酒一飲而盡。意料之外,淡淡地清甜充斥在口間,并沒有白千城所說的苦澀。“白千城,你醉得不輕?!?/br>墨堯平靜地為對方下了一個定義。醉得連味覺都消失了該有的性能了。第118章回到耀騎“白千城,你醉得不輕?!?/br>墨堯平靜地為對方下了一個定義。醉得連味覺都消失了該有的性能了。喝酒傷身,白千城允許自己放任自己,并不代表墨堯允許,等到桌上的空瓶已經累積到了滿滿一桌時,墨堯一把抽走了白千城手中的雞尾酒。“你簡直就是瘋了?!?/br>“讓我喝!”白千城見對方拿走了酒,著急地掰過墨堯的肩膀想要搶回來,然而對方只是輕松地制住了醉酒過后,反應力急劇下降的白千城。“為什么要這么喝酒?你在法國究竟發生了什么?”墨堯緊緊地蹙著眉頭,看向那個眼神沒有焦距的男人。“……”然而白千城并沒喲像往常那樣,醉酒過后心里話說得滿天飛,只是突然間呆滯了下來,然后輕輕地搖了搖頭。墨堯審視的目光看向了白千城,眼中情緒飄忽不定。他不知道文騏問什么會提前讓白千城回來,根據墨堯的判斷,這其中一定發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正當思考之際,一身酒氣卻突然間朝著墨堯撲來。男人被嚇了一跳,低頭看去,卻發現白千城栽在了他的懷中,兩條精壯的手臂緊緊地摟著他。“……對不起……對不起……”依稀聽見白千城似乎在呢喃些什么,然而當墨堯凝神去聽時,對方卻又松開了自己,隨后勉強地揚起了一個笑容。不得不說,這個笑容牽強得一點都不好看。“墨董,麻煩你送我回家了,謝謝?!?/br>這似乎是白千城醉酒后最清醒的一次,竟然還能說出這么有禮貌的話,若換作是以前的白千城,恐怕此時只會對著墨堯拳打腳踢。-車子開到了白千城公寓所在的小區,當墨堯欲扶著男人下車時,白千城下意識地想要拒絕,說自己可以走回去。然而只是過了半晌,他似乎想起聞俞此時已經離開了自己的公寓的事實,拒絕的話語說到一半便又停了下來。發愣了好一會,白千城才緩緩地感謝道:“那就麻煩墨董了?!?/br>白千城在墨堯的攙扶下踉踉蹌蹌地走回了家,站在門前,拿著鑰匙的手抖得厲害,插了好幾次都插不進門孔中,隨即他便不耐地徑直敲起了門。然而回應他的只是無盡的沉默。墨堯聳眉看著那個敲門的男人,將男人手中的鑰匙拿走后干脆地插進了門孔里,隨后說道:“你真是醉的連腦子都糊涂了,敲什么門,誰會幫你開?!?/br>話音剛落,敲門的白千城手頓時頓住了,半晌過后眉眼中無奈盡顯,一聲冷笑在靜默的環境下顯得尤其清晰。墨堯聽見了對方的冷笑,一臉莫名地看著對方,但并沒有過多地在意,白皙修長的手指握著鑰匙一轉,便將公寓的門打開了。男人似乎站都站不穩,門開過后就一直依靠在墨堯的背上,若是沒有了墨堯的支撐,或許他下一秒就會和地面來個親密接觸,然后倒地不起,就這樣沉睡過去。將男人安放在了床上,墨堯隨即脫去了白千城的西裝外套,男人的身上由內向外都散發著熱得發悶,白千城煩躁地扯著自己的領帶,卻力不從心,只是讓領帶越來越緊,最后甚至讓他整個臉都被勒得通紅。墨堯看著白千城滑稽的動作,忍不住輕笑一聲,幫助對方解開了領帶。若此時白千城是一個人在家,說不定已經自己把自己給莫名其妙勒死了。墨堯接著幫著白千城將里面的襯衫也脫去,然而在瞥到對方的裸露在外的手臂時,目光卻倏地頓住了。為什么他的手臂會用繃帶纏著?……白千城竟然在法國受傷了!墨堯的眉頭一下皺緊,修長的手指下意識地輕撫上了潔白映著些許血紅的繃帶。然而白千城沒有在意墨堯的觸碰,只是似乎又開始不滿意西褲的束縛,開始笨拙地解開了皮帶。自然無論他怎么努力試圖解開,結果還是失敗。墨堯于是食指一挑幫他解開了皮帶,白千城遂著墨堯的動作,一把將西褲脫去,微有些泛紅的長腿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而左腿上十分顯眼的繃帶再一次地讓墨堯的瞳孔倏地放大。褪去束縛過后,白千城很快便舒適地在墨堯面前毫無防備地沉睡過去了。“……白千城,在你去法國的這幾天里,到底發生了什么?”墨堯深邃的目光流連在了白千城的身上,緊緊地凝視了那張熟睡的面龐許久。然而最終,他只是選擇了離開。他知道這傷一定不會是白千城為了簽這份案子弄的,因為聰明的男人總是很能分得清什么時候認真,什么時候見好就收。而要是白千城愿意告訴他的話,那么明天他會很樂意地傾聽,要是白千城不愿說,他便也無從干涉。只是,這一切都讓他止不住地好奇。初定一個月的時間,只過了一周,文騏就沒有絲毫聲響地放白千城回來了,回來的男人身上還帶著不止一處的傷。耀騎是在全球都有頭有臉的跨國集團,文騏可不會傻到公然挑戰其集團董事長的秘書。所以,這傷不會是文騏所為。又或許是……他們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