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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他自己。-看夠了鐵塔,文旗和白千城隨即打算步行回到酒店。兩人按原路返回,此時的巴黎夜幕已經降臨,微風也愈發地寒冷起來。白千城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加快了回去的腳步。昨天剛成為落湯雞,現在若是再吹涼風,恐怕會染上重感冒也說不定。身畔的文旗隨即也跟上了白千城:“今天覺得怎么樣?”“很放松?!卑浊С欠藗€白眼答道:“如果你沒有親我的話,我會更開心?!?/br>如果沒有墨堯那通莫名其妙地電話的話,他會更更開心。當然白千城不會把心中所想的說出來。就在這時,身后突然間一股力推向了白千城的右肩,白千城被突如其來的沖擊力撞得一個踉蹌,他皺眉看向始作俑者,卻發現一個穿著旱冰鞋的男子徑直地越過了他。撞他的人是西方面孔,對方回過頭有些抱歉地看著男人,似乎是希望白千城原諒他方才大意的舉動。白千城朝對方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介意。滑旱冰的男子隨即也笑了,接著邁開腳步離開了兩人,輪子滾動的聲音在幽靜的環境下顯得格外的清晰。林間小道本身就窄得僅容兩人通過,他和文旗兩人甚至并肩行走,有人不小心撞到他們并不奇怪。文旗聳了聳肩,側首問道身旁的男人:“疼嗎?”“別說,真有點?!?/br>剛才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肩膀上傳來的疼痛卻突然間清晰了起來。白千城吃痛地揉了揉肩膀,暗嘆外國人的骨頭就是硬,不過一撞就讓他有些吃不消。文旗的手繞過男人扶上了他的右肩,輕輕地揉捏著,動作竟然意外地溫柔。這個男人,怎么這會真有些像個戀人了······白千城搖頭輕嘆,沒有再去深想。今天的腦子不太好使,明天肯定就能恢復正常了,然后今天他心里那些怪異的想法,全部都會煙消云散。第113章文騏中槍_千城算計文旗的手繞過男人扶上了他的右肩,輕輕地揉捏著,動作竟然意外地溫柔。這個男人,怎么這會真有些像個戀人了······白千城搖頭輕嘆,沒有再去深想。今天的腦子不太好使,明天肯定就能恢復正常了,然后今天他心里那些怪異的想法,全部都會煙消云散。嗯,就是這樣的。白千城榆樹任由對方摟著向前走去。林間小道到了盡頭,隨后兩人便踱步上了寬闊的街邊,街上空無一人,只有幾盞霓虹燈寂寞地閃爍著光芒。然而就在此時,輪子滾動的聲音又傳入了白千城的耳畔,男人偏頭看去,只見對方的街道上是剛才那個撞到自己的旱冰男子。男子的視線沒有在他們的身上停留一秒,顯然是沒有發現兩人。白千城聳了聳肩,忽略了心中怪異的感覺,抱胸靠在廣告牌邊等著綠燈。輪子滾動的聲音漸漸地接近了,白千城抬眸,綠燈亮起。他邁開了腳步,然后看到街那頭的旱冰男子向他們這邊滑來。臉上帶著笑容,注視著白千城。而接下來發生的一切事情,讓兩人都徹底亂了陣腳。“白千城,小心??!”綠燈下綠色的倒計時正在一點點地縮短,白千城正準備邁開腳步,突然間高大的身影擋在了他的面前伴隨著一聲驚呼。隨即,“砰”的一聲巨響。白千城被擋在面前的身影遮去了視線,他根本就看不清發生了什么,但是他聽得出來,方才的巨響,是開槍的聲音。白千城扶著文旗搖搖欲墜的身體,從對方的身后探了出來,只見旱冰男子帶著詭異的笑容向他滑來,手中,是一把泛著冰冷光澤的槍。頭皮開始發麻,瞳孔比起平時倏地放大了兩倍,心臟不住地狂跳起來,全身逐漸冰冷。白千城幾乎在一瞬間便反應了過來,側身躲過了再度向他襲來的子彈,子彈徑直地穿過了一旁的電線桿,射入了后方的墻中,發出了令人不寒而栗的響聲。男人躲過子彈后一下子沖上前去掃腿絆到了對方,旱冰男子猝不及防倒在了地上,隨即男人的皮鞋蹬上了寒冰男子的胸膛。眼疾手快的搶走了被對方握在手心的槍支。整個過程中,小哥因為處于被動的狀態一直在慌張的開槍,而因為心神不寧,沒有一處射中白傾城的要害部位,卻也讓男人受了傷。直到白千城將他的槍搶走。百千城踩在對方的胸上,用皮鞋狠狠地碾壓著旱冰男子的胸膛,然后舉槍對準了對方的腦門。“是誰讓你這么干的?”旱冰男子見男人完全的占據了有利的形勢,不屈的視線狠狠的瞪著男人。“我才不會告訴你?!?/br>“砰!”話音落下后,是果斷的槍聲。那句話成為了旱冰男子生前說的最后一句話。白千城維持著踩著對方胸膛的姿勢,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那張沒能瞑目的僵硬臉龐。沒有了方才的驚險,此刻剩下的只是圍繞著整個街頭的寂靜,在這樣的環境中人總是能夠很清晰的體會到自己現在的情緒,而白千城自然不會例外。心在抽痛。文騏中槍了,因為他,為了他。白千城整張臉因為痛苦而扭曲成了一個怪異的弧度,分明腳下是一個在寒風中逐漸冰涼的尸體,他卻還是忍不住的狠狠踩著對方,仿佛這樣就能解氣似的。直到那尸體的胸膛被踩得滲出血后,白千城緊緊地握著手中槍,慌忙邁開了腳步朝正半仰著身子靠在墻邊的文騏走去。對方腹部的位置中了一槍,襯衫被血暈的地鮮紅得可怕,修長的雙腿微微彎曲著,隨著男人的微喘上下地起伏,手無力的垂在兩邊。而傷口仍然在汩汩地冒血。“文騏!文騏!”白千城跪在受傷男人邊上,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純棉的T恤,撕扯成條狀按在對方仍然在冒血的傷口。“文騏,你千萬別動,別緊張,我現在就去叫人來救你?!?/br>白千城說罷慌忙地解鎖手機。偌大的街道上冷清的可怕,只有昏黃的街燈,重傷的文騏,焦急的白千城馬路上四濺的血,和身旁腦袋開花得不像樣的男人。暗中跟隨的保鏢在文騏出事的時候一個都沒有出現,肯定是幕后指使者已經將它們都處理了。而手機聯系人中卻沒有一個身處法國并且能夠提供幫助的人。白千城的手心源源不斷的冒著汗,他能感受到文騏一直在看他,似乎還試圖跟他說話。可是現在的時間根本不允許他們浪費在聊天身上。白千城這兩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