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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是我的情人,半夜幽會,不行么?”白千城白眼一翻,繼續答道。他鉆進被子里背對著男人,表示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但不確定男人會不會買賬。因為聞俞的問話充分地體現了他對那個人的興趣。下一秒他就想罵爹。白千城被卷入了一個充滿著壓迫氣息的懷抱,他幾乎快喘不過氣來,耳邊接著就傳來了帶著溫熱氣息的低語。“情人......這么饑渴難耐?家里就有一個現成的,還需要到外面去找?”突然的靠近讓他頓感熱意,白千城抿唇,沒有接話。他很想說聞俞這樣的男人并不適合開這種玩笑,如果是文騏的話還會被白千城當成無賴,但若是聞俞......白千城只會有當真的想法。因為這個男人平時做什么事情給人都是一種認真的感覺。所以白千城轉過身子將手搭上了聞俞的肩,刻意地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嘴邊露出輕笑:“如果你愿意的話,我也不介意?!?/br>說罷眼眸停留在了聞俞的俊顏上。見了白千城的舉動,聞俞果然皺了皺眉,他停頓了半秒過后便十分果斷地起了身,離開單人床躺回了沙發上。呵,這個男人果然在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心中雖如此想著,白千城唇邊笑意卻更甚,拉過被子閉上眼睛。離開了男人的懷抱心中有些空蕩,他懶得去想這是為什么。總之后來聞俞沒有再追問更多,兩人十分安靜地度過了一個夜晚。或許是被他惡心到了。白千城聳了聳肩,并沒有覺得很在意。-第二天一早,白千城簡單的洗漱過后就撇下聞俞前往酒店。跟墨堯請過假后,男人便就將車停在車庫中,不出幾分鐘便站定在了文騏房間的門前。他叩了幾下門,就察覺到里面傳來了愈來愈近的腳步聲,隨后門就被一把拉開了。文騏的頭發有些凌亂,但那并不阻礙他的帥氣發揮到極致。他看向門外對他咧開嘴笑的白千城,先是愣了一下,眼神瞬間冷了下來,揮手將門“砰”地再次關上。白千城笑不出來了。怎么看都是一個賭氣的舉動,但是這讓白千城覺得有失面子。他有些不爽,拿起了備用的房卡放在把手上感應,“滴”的一聲,門還是自動開了。酒店為他們配了兩張房卡,白千城為防后患就特意拿了一張,沒想到竟然會派上這樣的用場。房間里開了最低溫度的空調,白千城的感冒沒有好透,一進去就冷得不行,他沒精力再去跟文騏講道理,直接拿過床頭的空調遙控器關掉了空調。文騏顯然知道男人不會容易罷休的,也沒有將他再度趕出去,拿起了身邊的冷水一飲而盡。“不要老喝冷的,你昨天喝酒了?!卑浊С前櫭继嵝训?,覺得對方未免有些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我已經知道你的把戲了,你沒有必要再裝出這副假惺惺的樣子關心我?!?/br>文騏平靜地陳述道,又去飲水機邊接了一杯冷水。白千城甚至不知道文騏口中的把戲是什么,始作俑者的帽子就扣在了他的頭上,他有些氣憤地搶過文騏手中的杯子,反問道:“你究竟知道我的什么把戲了,倒是告訴我???”“外界鬧得滿城風雨,說我的父親得了癌癥后,是我殺了自己的父親繼承了家業的?!蔽尿U波瀾不驚地敘述道,嘲諷的眼神投向了白千城:“而只有你知道,我的父親得了癌癥,他為什么會死?!?/br>以及,文騏的父親死后被文騏秘密地處理掉,也只有白千城一個人知道而已。白千城聞言,頓時訝異地瞪大了雙眼,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白千城,全世界所有人中,我爸癌癥過后靠施虐活下來的事情,我只告訴過你一個人?!?/br>文騏的話語中夾雜著毫不掩飾的嘲諷,將白千城毫不留情地釘在了背叛者的罪墻上。散發這一謠言的人顯然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才會這么說的。“上周意圖制造沉船事件將墨堯陷害致死的事情,沒有成功,但這絕對是戈蘭的意愿??墒悄銈円T卻用這么惡劣的手段反咬我一口,這當真是一個董事長該有的作風么?!?/br>是上次豪華游艇的事件。墨堯肯定不會當那件事情沒有發生過,他私下一直在派人查這幕后指使者究竟是誰,肯定最近查出來是戈蘭的人了。而這件事情,是耀騎對戈蘭的報復。戈蘭和耀騎的硝煙已經四處彌漫了起來。“當時我就覺得蹊蹺了,白千城?!蔽尿U冰冷的眸子投向白千城,濃密的睫毛并不能遮蓋住其中的鋒芒:“耀騎的人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情......”很顯然,后面的話語文騏不用說,白千城也知道。文騏肯定查出了白千城的工作,得知了他在耀騎的事實。可是,白千城他發誓自己從來沒有將這件事情說給任何人聽。“我不管你相不相信,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卑浊С翘谷坏乜聪蛭尿U,眼眸中沒有一絲想要躲避對方審視的意味。文騏緊緊地盯著他,突然間就伸手捏住了白千城的下顎:“你以為我還會再次相信你的鬼話么?”;“之前你引誘我吐露心事的時候,也是這么跟我說的?!崩湫Υ痰搅税浊С堑男牡?,令他不住地皺眉。文騏的措辭讓他很不適,因為他根本就沒有進行什么所謂的引誘。“你再這樣說下去,恐怕會失去唯一一個......坦誠相見的朋友?!?/br>白千城強調道。作為一個朋友,他有絕對的忠誠,對于這般的懷疑根本不會虛心。從昨天文騏的表現來看,他最近一定過得不好,若只身一人承擔下全部的痛苦的話,白千城承認,他會有些心疼。白千城同樣不想失去這個朋友。“我不需要坦誠相見過后就將我背叛得徹底的朋友?!痹捳Z中的冷意像冰刃一樣劃在了白千城的身上,文騏眼中掩飾不住的受傷卻被他清晰地捕捉到了。如果他不拿出證據證明給文騏的話,文騏恐怕不會再相信他。多說無益,白千城再次強調一遍“這件事情不是我做的”就離開了酒店,這回他把第二張房卡留了下來。他要找墨堯問清楚,那件事情究竟是誰干的。第100章白義的陰謀?白千城離開酒店后就前往了耀騎,到達墨堯的辦公室時,那個男人正一如既往地注視著面前的電腦。自覺地為墨堯倒了一杯咖啡,白千城勾起唇角踏進了辦公室:“不好意思,家里發生一些事情,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