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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抹油溜得飛快:“師父我就不打擾您老人家了?!?/br>“混小子!”墨宵塵聽見廚房里傳來了沈羽陽的笑罵聲。周薄言原本打算問候一聲沈羽陽的,畢竟沈羽陽是他的叔叔,但是他還沒來得及向沈羽陽問好就被墨宵塵拖走了。等他被墨宵塵拖著走出了廚房后,周薄言才問道:“你師父是不是昨日山林了的那位老先生?”墨宵塵點點頭,拿了一塊綠豆糕遞給周薄言:“是啊,他三十多年鮮少會以真面目示人,除非……”“除非什么?”周薄言追問。“除非他遇見了白玄道長?!蹦鼔m如此說道。聚來客棧二樓有三間客房亮著燈火,墨宵塵與周薄言吃飽喝足后兩人上了二樓,敲了敲離樓梯最近的一間亮著燈火的客房門。出來開門的人一打開門見到出現了一張冷冰冰的臉后立刻又將門合起來了。如果他能注意到冰塊臉身后還有一個人,花子亦一定不會關門。“誰?”玉半遮見花子亦開了門沒瞧一眼就把門給合上了,以為有蹊蹺,忙問道。花子亦轉過身,對玉半遮眨眨眼:“不認識?!?/br>不認識的人起碼要跟人說一句“找錯人”了吧,花子亦一句話不說就直接把門給關上了,玉半遮猜花子亦肯定認識這個人。難不成是舒忝桓殺回來了?想到此,玉半遮連忙伸手按住了腰間的匕首,戒備著花子亦背后緊閉的大門。花子亦見玉半遮殺意飄出,忙擺手道:“喂,你打不過他?!?/br>“是舒忝桓來了?”玉半遮擰眉,一步一步靠近緊閉的大門。花子亦剛想說不是,緊閉的大門忽然被人給撞了開來?;ㄗ右嚓P門的時候并沒有把門栓也給插上,所以才能被墨宵塵這個輕易地給拍開了。站在門后的花子亦被這股力道彈了出去,正好撲向了正要靠近門邊的玉半遮,花子亦見機會難得,連忙伸開雙手撲向玉半遮。玉半遮本在全身戒備撞開屋門之人,沒在意花子亦的動作,見花子亦向自己撲來,玉半遮完全沒有任何躲避的反應,結果就被花子亦抱了個滿懷。推門的墨宵塵和跟著走進屋內的周薄言見到的就是花子亦緊緊地抱住了玉半遮這個畫面。還真……讓人意想不到。“哎喲,沒眼看了!當眾秀恩愛??!”嘴里塞滿了食物的人立刻吐槽,還不忘繼續往嘴里塞吃的。顧漠青下一瞬間看見了走進屋內的兩個人,停止了往嘴里塞食物的動作,坐在床上樂呵呵地看著墨宵塵和周薄言,又瞥了一眼還抱著一臉尷尬的玉半遮不放手的花子亦。“來的不是太巧啊?!蹦鼔m直接向著顧漠青走了過去,拿起顧漠青抱在懷里的籃子里的一個青團咬了一口。“教主,你來就是為了和我搶吃的?”顧漠青見最后一個青團被搶,忙將籃子直接放在了自己身后,用背擋住自己的食物。墨宵塵挑挑眉:“吃你一個青團我還你一籃!”“教主圣明!”得到了墨宵塵的允諾,顧漠青大方地將籃子又拎到了前面還親自遞到了墨宵塵眼前。周薄言看著這一屋子四個非同尋常的人覺得自己認識的怎么都是些不著調的人。“松、你快松開!”玉半遮冷著臉,一邊掙扎著想要從花子亦的懷抱里掙脫出來。此刻的他白皙的臉上泛出紅暈,他可不愿在自己的教主面前如此丟人。“不放,你在吃我醋,等你不吃醋了,我再放開你?!被ㄗ右嗑尤缓耦仧o恥地大聲對玉半遮說道。“……”“……”“……”屋內其他三人默契地沉默了下來。第54章第五十三章顧漠青偷偷把最后一個青團從自家教主的眼皮底下拿了出來塞到自己的嘴巴里三兩口就吃完了。能在墨宵塵手下偷到東西的人很少,或者說顧漠青是唯一的一人,不過這也是天時所賜。在看熱鬧和吃東西一起可以發生的時候,顧漠青首當其沖地選擇吃東西!等墨宵塵回過神的時候看見盤子里最后的青團消失不見,墨宵塵立刻猜到了是何人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把最后一顆青團給吞進肚子里去了。“不都說人生病了胃口就會變差么,你怎么胃口這么好?”墨宵塵挑眉,把籃子里最后一個盤子上的紫薯糕搶了下來,塞到了剛回過神的周薄言手里。顧漠青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說道:“本醫仙藥到病除,自己給自己治連藥都不用,睡一覺就好!”墨宵塵撇了下嘴角,顧漠青說得沒錯,論治病救人這世上還真沒人能在隱藥廬的醫仙面前認第一。當年天子曾派兵前往隱藥廬聘請顧漠青的師父為宮中御醫,顧漠青的師父從容地隨那些士兵覲見天子,然而……不到一個月后,顧漠青的師父就離開了京城。這件事也在日后被編成了傳奇故事,傳奇里說顧漠青的師父當年一進太醫院就將宮廷內所有的貴人們的沉疴治好,其他太醫都無事可做,也被天子認為是醫術不精,太醫院院判被罰三年俸祿,副院判撤職查辦,太醫院上下人人自危。宮廷之中哪一個官員不是與宮中貴人們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顧漠青的師父于是不停地被人以各種理由彈劾,皇帝知曉其中緣由,但因著各方勢力從中干預,最終解除了顧漠青師父的太醫之職。若不是當時的兵部尚書越仲鶴上表替顧漠青師父求情,恐怕顧漠青的師父沒那么容易從太醫院里走出來。但幾年后,在越仲鶴榮升宰相的酒宴上,喝醉的越仲鶴說到此事連連擺手,對諸人說道,顧漠青的師父早知自他進入太醫院后就會被排擠,他索性直接嶄露鋒芒讓太醫院的太醫們自己向皇帝上書把他趕走,他也知其中風險,所以才與當時頗受皇帝倚重的越仲鶴結交,請越仲鶴幫他向皇帝求情保住一條命,攆他出京城就好。再有有越仲鶴的作保與求情,就算顧漠青的師父離開了京城也無人敢對威脅他之性命。顧漠青的師父并不像朝中那些貴人們認為的那樣不懂變通與權術,他一直都在與他們虛與委蛇而已,然而這些久在宮廷中心的人卻被一個逍遙江湖的人耍得團團轉,若非越仲鶴酒醉的時候說出來,他們怕還被蒙在鼓中。等越仲鶴酒醒之后知道自己酒后失言,越仲鶴反倒是云淡風輕地笑著搖頭道:“罷了,他現在逍遙江湖,那些人怎么還會再顧忌一個根本就不想進入宮廷的人呢?”事情果然如越仲鶴所言,那些貴人們知曉顧漠青的師父沒有與他們爭權奪利的心自然也不會費神對付他。自此隱藥廬的醫仙之名更甚,只不過誰也沒想到,這一代隱藥廬的醫仙居然是個吃貨,還是個話癆吃貨。“周先生一直跟教主在一起么?”周薄言接過墨宵塵給的紫薯糕,又對墨宵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