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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漠青倒是很好地在盡職做一個吃貨,從南吃到北,從東吃到西,這么多年都沒吃膩過,也是難得了。過了一會兒,兩串魚rou烤好,盡職的吃貨醫仙分了一串給越池墨,然后就串起最后三條魚架在火堆上翻烤,一邊吃著剛烤好的魚rou。雖只加了一些胡椒粉,但比之淡而無味的口感要好上許多,此時越池墨與顧漠青又無法挑剔,顧漠青低頭啃著魚rou不發一言。越池墨慢條斯理地啃了幾口,腦中反復回想著早晨顧漠青對他說的話。“那人你也認得,他是云浮山莊的舒忝桓?!?/br>“你們一直見的舒忝桓呢其實容貌早就毀了,他帶了張□□罷了。你應該也聽說過,當年云浮山莊差點滅門,只剩下舒忝桓和他的meimei舒忝雅,他們兩人被你師父和周雋雅所救得以保命。而也在那個時候,周雋雅與舒忝雅一見鐘情定了終身,云浮山莊與雋雅山莊結為親家,周雋雅不惜花費大量的資金資助云浮山莊重建。云浮山莊被大火燒了一半,但是呢一個百年世家還是有底子的,三年時間就恢復了元氣,舒忝桓成了云浮山莊新任莊主。他感激周雋雅當年的出手相助,所以對周雋雅惟命是從。這場刺殺怕也是周雋雅的主意?!?/br>當越池墨追問為何周雋雅要派舒忝桓來刺殺他們,而他在刺殺中所見舒忝桓要的應該是周薄言的命,他不明白周雋雅為何要取自己兒子的性命。顧漠青卻丟了個白眼給越池墨,他蹲在江邊洗凈沾滿了油漬的雙手,歪著頭對越池墨說:“雖然我知道很多事,但是我覺得這個答案你最好去問你師父,不然你一定不信?!?/br>見顧漠青說得如此肯定,越池墨不再追問,他將疑惑放在心底,準備等遇見師父的時候再做詢問。只是這件事一直埋在心底,饒是越池墨看上去淡然的人也覺得有隱隱不安。自他遇見周薄言開始,似乎這一路都有事情發生。短短一個月,他就將周薄言從手中丟了兩次,而這一次他差點也自己性命不保。難道江湖上要掀起風暴了不成?第37章第三十六章越池墨吃了幾口魚便停了下來,細細思索著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型炅艘粭l魚的人見越池墨不吃了,撇嘴道:“越道長,我可是第一次下廚給別人做東西吃,就算不是我第一次下廚,別人做東西給你填肚子,你起碼也要吃完以示感謝吧。再不好吃,你也得吃!何況這一路你也沒吃什么,你傷得又比我重,再不吃些東西,你想不想好了?”顧漠青不等越池墨回他,將另一條烤好的魚塞到了越池墨手中。顧漠青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這么照顧個陌生人,而對面的人卻好似一點也不領情。“多謝?!痹匠啬珒墒肿ブ唆~的樹枝無法向顧漠青拱手,只得對面前的人頷首致謝。顧漠青大方地擺擺手表示不用,他又拿起一條魚一邊啃,一邊看著對面神色沉郁的越池墨。越池墨一身白色道袍已沾染了塵埃,道冠不知其蹤,只得用從衣角上撕下的一根布條隨意地將自己的頭發扎起,兩縷額發落在臉頰邊,看上去略微疲憊,火光印在越池墨的臉上,仔細看來越池墨也不如初見時那般清冷疏淡。顧漠青瞇了瞇眼,他覺得現在這樣的越池墨倒順眼了許多。越池墨見顧漠青一直瞧著自己看,伸手摸了下臉,問道:“怎么,我臉上有東西?”沒等顧漠青點頭,越池墨摸著自己下巴處,感覺有些割手,“全是胡渣?!?/br>“……”顧漠青低頭憋笑,雖然知道越池墨非是不修邊幅之人,但這話從他口中說出來,還真是與那仙風道骨的越道長形象不匹配啊。“不知道其他幾人如何了?”見顧漠青低頭不語,越池墨撥弄了下火堆自語道。相比于身受重傷的墨宵塵還有被舒忝桓拍下山崖的越池墨與顧漠青,花子亦和玉半遮這邊倒是好了很多。解決掉最后幾名殺手,兩人居然在城門落鎖前進入了金陵城中。不過兩人一路奔逃了三四個時辰,雖未受重傷,但渾身上下皆是滿面塵土。身為花間山莊的少莊主,花子亦從來都很在乎自己的形象。一進了金陵城,花子亦忙帶著玉半遮找了一間客棧丟下一錠銀子給掌柜,讓掌柜給他找兩間上房。掌柜看著柜面上放著的那錠銀子,咽了咽口水。此時距離雋雅山莊召開比武招親還有不到五日,金陵城內大小客棧都住滿了人,這間酒樓里也住滿了前來參加比武招親的江湖人士,如今只剩一間普通客房,掌柜不敢得罪那些武林人士,見花子亦和玉半遮的模樣亦覺得這兩個面相俊秀的人也不太好惹,可他又舍不得那錠銀子。掌柜小心翼翼地詢問花子亦,問花子亦只有一間客房還要?花子亦著急要換掉一身衣物,倒也不在意忙讓掌柜帶路。掌柜向小二丟了個眼色,小二硬著頭皮戰戰兢兢地給花子亦和玉半遮引路,將兩人送入最后一間客房。如果花子亦早知道這間客房有這么簡陋,他是絕對不會答應掌柜住進來的。他剛準備起身準備去退房,玉半遮倒是不在意地倒了一杯涼水飲了一口,對花子亦說道:“如今金陵城內處處皆是來參加比武招親之人,這間房也是你運氣好才住進來的,你若是換另一間客棧只怕也是這等情狀,更何況還可能尋不到?!庇癜胝邗r少能對人說這么多的話。花子亦想了一下覺得玉半遮說得有理。在一路躲避殺手間隙身上落了許多灰塵,又是滿身汗水,現在衣衫沾在身上十分難受,花子亦想若是再出去找尋其他客棧又要耽擱許久?;ㄗ右鄾]再折騰,讓小二燒一桶熱水來準備洗澡。玉半遮一口氣連喝了三杯水,等他放下茶杯的時候,見花子亦已經將外衫脫盡,只留了一件較薄的內衫貼在身上?;ㄗ右嗌聿膭蚍Q,玉半遮一時看得出神,直到響起了敲門聲,玉半遮才發覺自己居然盯著花子亦看了許久,忙收回眼神低頭看著腳下。“客官,您的熱水我給您提來了,還有什么吩咐么?”小二將一桶熱水拎進房內,問花子亦。花子亦瞧了一眼放在腳邊的水桶,挑了下眉:“本公子是要洗澡,你起碼得拎四五桶水來?!被ㄗ右嘤种噶酥干砗蟮娜?,對小二說道,“還有,這位公子也要洗一洗,一桶水你讓我們洗臉都不夠!”小二勾頭看了一眼坐在屋內一言不發的玉半遮,張大了嘴巴:原來那個人是位公子,他還以為這兩人是夫妻。再看花子亦的模樣,小二心道這年頭有龍陽之好者不少,倒也算是見怪不怪了。不過坐在里面的那位公子可真好看啊,小二剛送花子亦和玉半遮上樓的時候還忍不住偷看了幾眼。花子亦見小二站在門邊一聲不應,目光又落在了玉半遮身上,他立刻知曉小二在看什么?;ㄗ右嗤肆藥撞絹淼接癜胝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