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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出口,于良葉就猜到他想說什么。原本在紀臨的肩上的手滑到紀臨腰間,一把掐住紀臨腰上的軟rou。紀臨吃痛暗自咬牙轉頭瞪了他一眼,于良葉沒看他,立馬接過剛剛的話頭,“他想說,他跟我關系非常好,多年的老鐵,情比金堅?!?/br>紀臨吃痛受制于人,只好唰唰點頭。第7章007老烏很有眼色,揚了揚手里的毛巾,沖于良葉眨眨眼笑道,“這里有我和小七?!?/br>征求了紀臨幾人的意見,于良葉把他們安在靠近舞池的卡座旁邊。別看云羨魚斯斯文文的,大學的時候還拿過校里的鋼管舞賽頭獎,來酒吧除了喝酒就是跳舞。杜余暉和她是大學認識的,他們都是文藝社的,為了一次演出合作搭檔成為了舞伴,在排舞的過程中日益熟悉,漸升愛意。兩人的感情曲折坎坷,最后終于在一起,甚至流傳成了母校的一段佳話。于良葉抱著他們點的酒過來的時候,云羨魚已經拽著杜余暉混進了舞池。紀臨下巴擱在桌面上拿手指戳著手機屏幕,明明他是來賠罪陪玩的那個,結果jiejie們兩口子理所當然地拋下了他,美其名曰他們夫妻是從學?;斓缴鐣淖罴盐璋?。嘖。觸不及防被自家jiejie喂了一口狗糧的滋味也很不爽啊。于良葉放了一杯酒在紀臨面前,紀臨坐直身體,“給我的?”。于良葉微笑頷首,將酒杯往前面輕輕推了一點“嘗嘗看,我親自做的?!?/br>紀臨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你讓我嘗我就嘗?誰知道你個黑心肝兒脾肺腎地會在酒里動什么手腳,我跟你又不熟,萬一你給我下藥怎么辦?”“嗯?不熟?”于良葉危險地瞇了瞇眼,“在你看來怎么才叫熟呢?”紀臨心虛地端著酒杯往后看靠了靠,“說到熟,男人嘛,至少說應該一起喝過酒打過架唱過歌把過妹才叫熟嘛!”彩層酒杯中火焰在跳躍著,似火之靈,翩然起舞。于良葉抱著臂微微前傾,“酒昨晚我們不是已經喝過了嗎?打架的話只要你想隨時奉陪,唱歌什么時候都行只要你有時間?!?/br>伸出手指了指旁邊群魔亂舞的舞池,于良葉認真地看著紀臨,“只是最后這一項把妹,我絕對不可能和你一起去的。不過舞我倒是可以現在陪你去跳?!闭f完,頓了一下,于良葉端起紀臨面前的酒,挑熄杯中的火焰,喝了一小口。噙著笑看著眼也不眨盯住他的紀臨,“至于你先說的下藥,根本不存在的。我不敢說其他,至少為人光明磊落敢愛敢恨,下藥這么下作的手段,我可不屑用!”紀臨看他咽下喉頭的那口酒,彎彎眼角笑起來,“行吧,相信你,我喝還不成嗎?”杯中表面第一層酒,還余了一小口,紀臨抬眸看了一眼對面的于良葉,惡劣地轉了一下杯子,從于良葉剛剛喝過的位置附近挨著杯壁,抿了一小口,似是沒嘗出滋味。又端著杯子將第二層酒一飲而盡。清冽地醇酒在舌尖打了轉,沿著口腔細細游走,終于在咽喉處緩緩滑下,落入品酒人挑剔地胃里。紀臨抬眸眼尾上挑,許是這口酒地滋味醉人,眉目似是含情,眼波流轉一圈,輕笑著說道,“讓我猜猜,這彩層酒的第二層是什么。白蘭地?”于良葉打了個響指,“bingo!”視線下移,不敢再與他對視,怕自己引以為榮地自制力敗在紀臨地眼神里。紀臨挑了挑眉,“我記得彩層酒最后一層才應該是白蘭地吧?”“我換了三種酒地順序,前面三層依次漸濃,會給人一種循序漸進地感覺?!闭劦秸{酒,于良葉整個人地神色都輕快了起來。沒有之前懟人的那種,令紀臨囂張不起來地壓制感。紀臨又再喝了一大口,酒的滋味掃過牙關,刺激口腔里每一處細胞。綠薄荷酒滑過喉頭地一瞬間,薄荷地清新讓紀臨感覺自己靈魂深深一顫。偏頭對上于良葉地視線,“很驚艷!”于良葉勾起嘴角,“謝謝!”舞池每個夜晚都會選一桌幸運兒們一起加入舞池,如果被選中的幸運兒們能即興來一段舞并且來一段深喉探索之吻,酒吧還有特別禮品相贈。紀臨喝于良葉拼酒,喝了七八瓶酒了,只是杯中彩層酒還余有一口。剛要飲盡最后這口酒,就非常榮幸地被打碟地DJ邀請,“19號桌地客人很榮幸成為今晚地幸運客人,大家留出一條道讓他們到舞池中間來?!?/br>紀臨才是第二次來夜宴,并不清楚這其中地彎彎繞繞,聽人叫到他們地桌號,一把拽起于良葉就往舞池中間鉆,邊往里鉆邊回頭問,“是在說我們耶,這個成為幸運客人還有什么獎品嗎?”于良葉看著他興奮地模樣以為他知道成為幸運客人需要干嘛,點點頭,“有?!?/br>DJ拿著麥,看著站在舞池中間地他們,“大家說,要不要看他們來一段?!?/br>長發美人和寸頭帥哥站在舞池中間,整個酒吧此起彼伏都是尖叫,人們地吵嚷聲幾乎將紀臨地聲音淹沒,于良葉拿著身邊人遞過來麥湊到紀臨嘴邊,終于人群算是安靜下來了。紀臨問,“我說,來一段什么???”打碟DJ眉頭動了動,“跳舞,喝酒不如跳舞,你們說對不對?”場子里的人起哄著,推搡著,“對!跳舞!”有好事者在后面插嘴嚷嚷道,“脫衣舞!脫衣舞!”。紀臨眉頭跳了跳。鬼的脫衣舞??!老子來喝酒的,又不是來賣rou的。大抵是周圍地氣氛太熱鬧,紀臨離于良葉很近,兩人被眾人擠在中間,呼吸間或可聞。紀臨仰頭看了于良葉一眼,于良葉沒什么反應,只是目光灼灼地看著他。眼神里地熱切絲毫不加掩飾,應該是熱切沒錯,燙得他心口莫名發脹,似乎心臟上了發條要蹦出來一般。鬼使神差地握住于良葉握著麥的手,往自己嘴邊送了送,視線轉向打碟DJ,“什么舞都可以嗎?”打碟DJ手指推了推調音臺上地音量鍵,握著麥手肘撐在調音臺上,大聲地問,“你們說可以嗎?”“可以?!笔蔷瓢蓛雀鞣N人異口同聲地整齊響亮。紀臨揉了揉被震得發麻的耳朵,抬頭看著于良葉,“你會什么舞?”“我不會跳舞?!庇诹既~臉上突然有點尷尬,眼神四處亂飄,幸好酒吧燈光昏暗不大看得清臉色。要是其他的什么打球打架或者演奏樂器他可以毫無壓力地開始,唯獨跳舞,他就是個左腳絆右腳地舞蹈白癡。紀臨太陽xue突突地跳,后悔拉著這人冒然鉆進來。“行吧,不會就不會吧,我跟我姐學過一段時間鋼管舞,你就站在那里不要動,安安靜靜當根鋼管就行了?!奔o臨拍拍于良葉的肩,忽然想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