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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手。 秦銘陽沒瞧他們一行人,直接伸手整理了一下寧蓁蓁的圍巾,“我已經訂好了餐廳,是你喜歡的暖香閣?!?/br> 不知道什么時候起,天空之中落下細細的雪籽,最多再等半個小時,寒風就會把雪籽吹開成雪花。 焦香蘭原地站了一會兒,就在袁凱想要說些什么的時候,她開口說道,“袁總,你說的那個主意算了吧?!?/br> 當年因為秦銘陽的父親出軌,司菁和秦松離婚。司家是港城那邊的老牌世家,沒死咬下秦松的一塊兒rou,應該達成的條件是秦松只有秦銘陽一個孩子。 還有一個說法是,港城司家早年是有些灰色背景,司家讓秦松沒辦法再生下孩子,所以將來只能夠把林華集團給秦銘陽。 焦香蘭看到了霍繼寒在綜藝節目里被欺負,怎么會不恨秦銘陽,但是一想到司家,根本不敢碰秦銘陽,司家護犢子的厲害,秦松更是難纏的笑面虎,只有這一個兒子,再怎么不喜歡秦銘陽,都得護著他。 焦香蘭身子氣得發抖,心里頭一個個主意轉了一圈,最終也不理睬袁家人,直接走人。 袁寶珠在看到了秦銘陽出現的時候,嘴巴就長大了,后來焦太太離開,都不理她,讓她心里頭一個又一個疑問。 “爸?!痹瑢氈楸锪艘欢亲拥脑?,“剛剛那個是秦銘陽啊,她找了一個這樣的!” 袁凱先前一直沒打聽秦銘陽是個什么來歷,這會兒直接說道,“先吃飯?!?/br> 霍家人都不愿意碰秦銘陽,肯定是有背景的,還是想辦法再打聽一下。 江茹月的嘴死死抿著,一臉不高興,覺得這個女兒就是禍害頭子。 汪秀看著女兒模樣,對那個外孫女真是恨得不行,撕了她的心思都是有的。 …… 寧蓁蓁在車上的時候,就給秦銘陽發了定位,最后定位沒關,他就直接導航過來了。 他的女友說過了和袁家沒關系了,就連戶口都在學校上,秦銘陽也從沒有去打聽過袁家的事。 但是見到了焦香蘭,再加上袁家人齊聚一堂,心中猜測到是為了那個植物人霍繼寒。 秦銘陽一邊訓練演技,一邊去h市演戲,但是不代表不知道京都里的動向,霍家丟了的那個孩子成了植物人,是前段時間最熱鬧的事了?;艏胰巳デ宕笳胰?,年輕一輩的都還私下里笑話。 秦銘陽本來就不怎么喜歡那個霍繼寒,現在猜到了焦香蘭還有袁家的心思,氣得要命。不是親生的,就可以作踐? 秦銘陽越生氣,一雙眼就越亮。 巫承鶴心驚膽戰著,悄悄往后看。 也不知道他的那位女友說了什么,往他的唇上一親,火氣消了不少。 巫承鶴跟著秦銘陽,也算是知道這位小爺的脾氣古怪,大部分時候脾氣都好的不行,要是生氣了,非要鬧出點事,沒想到這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 他坐在前座,看著兩人貼得很近,伸手把隔離板升起來。 秦銘陽確實是有火氣,只是寧蓁蓁說著,“你生氣是擔心我,我知道,你覺得我會被他們騙嗎?” 然后再親了親他,他的那點怒火霎時間就消散了。 加上巫承鶴知情識趣,升起了隔離板,秦銘陽就有些蠢蠢欲動,兼之許久沒見到女友,就握住人的腰身,親了起來。 親的多了,也從新手變成了老手,起碼不會再發出那種嗚嗚宛若小獸一般的聲音。 寧蓁蓁在京都學習的日子里,秦銘陽大部分時候是在劇組里的,把定親之前的戲份已經拍得七七八八,按照導演的說法,勉強還湊合。 畢竟男色時代,那些資本忙著變現,沒空讓小鮮rou們磨練演技,背臺詞本是基本功,到了小鮮rou這里,直接念“1234”,秦銘陽肯背臺詞,還肯提高自己,這就比別人高出一截子。 他對鏡頭又有一種天生的敏銳感,加上培訓,導演眼見一點點演技就提高起來。 最后和秦銘陽商議過后,干脆把前面的部分重拍。 秦銘陽反正有錢,燒點膠片錢不算什么,他就要做精品劇。 秦銘陽接下這個劇本,就是沖著男女主的感情戲來的,他想著感情都到了,感情戲一定能夠拍得好! 瞧瞧看,他一開始都還不會接吻,現在都可以用舌尖把櫻桃梗給打結了。 萬萬沒想到,到了h市開始拍戲,感情戲還是出了問題,導演嫌棄秦銘陽的眼睛太亮,那感情戲是后期才有的,前期這樣,也太崩人設了。 簡直是侯白彥對薛清姑娘一見鐘情,恨不得搖著尾巴當天就跟著姑娘回家去了。 為了避免浪費掉寧蓁蓁不長的寒假,先拍她的戲份,兩人定親前的一些感情戲,讓人掰扯清楚,再讓秦銘陽去拍。 熱戀期總是表現出過于情濃,秦銘陽一對一的演技陪練私教,陪著秦銘陽一點點回憶,他是怎么對女孩子心動的,讓秦銘陽感覺又戀上了她一場。 第168章 炮灰前妻 16 袁凱是花了不少功夫,才知道秦銘陽是港城司家的外孫,林華集團秦松的兒子。 心里像是燒開了的水,不斷往外冒著泡,心中后悔汪秀和江茹月把事情給做絕了,才把好端端的一個門路推到外面。 寧蓁蓁不吃軟,他又不敢給她吃硬,畢竟港城司家在上個世紀,有不少傳說,真真假假誰也說不清,霍家都不敢碰的人,袁凱算是沒這個膽子。 既然軟硬不吃,想著干脆放棄這一條路子。 那么幫不上忙的汪秀在留在京都就沒有什么用。 老太太在大年初一過了之后,聽女兒說要離開,急急說道,“我在京都,可以幫你們啊。那個臭丫頭是我一手帶大的,肯定得聽我的?!?/br> 江茹月搖了搖頭,“媽,你回去吧,那邊有點背景?!?/br> 老太太說道:“現在都是法治社會了?!?/br> “是啊?!苯阍碌拿碱^蹙著,“就算是手段明著來,袁凱也受不住。算了,就當是沒養過?!?/br> 汪秀的嘴唇動了動,在京都的這一個多月,這大別墅住著多好啊,水電費都不用cao心,別墅區跳廣場舞的老頭都比以前的質量高多了。如果沒有住過來,她可能還愿意回去,體會到了這天倫之樂,怎么愿意一個人孤零零地住著。 “你們這房子這么大……” 汪秀剛試探性地說了一句話,江茹月就不干了,“這房間各有各的用處,您又不是不知道?!?/br> “我就是想留在京都里?!蓖粜阒苯诱f道,“一個傭人都有房間,難道騰不開我的房間?” 江茹月頓時有些頭大,怎么都沒有想到,請神容易送神難,強調說道:“媽,你別讓我為難?!?/br> 要是以前,汪秀一聽到女兒說別為難,立即就為女兒考慮了。 但是現在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