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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料薄透,賀子初的手臂還在少女溫軟的懷中,他能清晰的感覺到她的曼妙弧度。 賀子初僵/硬著。 他動了動胳膊,試圖/抽/離。 卻見少女蹙了眉,很不滿意的喃喃低語,“別走呀……” 賀子初更僵/硬了。 他還是低估了十五年禁/欲對他造成的影響,自制力什么的根本不存在的。 今日有朝會,他必須要參加,否則…… 賀子初緩緩掰開了衛韻的胳膊,半點不敢大意,好在衛韻昨夜睡的遲,此時正酣睡著,賀子初安全“脫身”時,低頭看了一眼囂/張的帳/篷,有點郁悶。 * 今日早朝,元帝欽命賀子初徹查衛家的案子。 這件事本就在賀子初的預料之內,元帝其實很想保下衛家,但礙于長公主一派的勢力,他不便親自去做這件事,正好可以將賀子初推向長公主一黨的對立面,他又何樂而不為呢。 下朝后,元帝心情上佳,但面上極力保持著陰郁,仿佛一點都不看好賀子初。 而無論長公主一派向賀子初投來怎樣的眼神,賀子初皆是一臉的無所謂,那張冰山臉冷漠無溫,似乎不將任何人放在眼里。 他就像是一陣行走的人形西北風,走到哪里,涼到哪里。 千步廊上,官員們暗暗瞥了賀子初幾眼,一邊又竊竊私語。 “武安侯如此做派,該不會只是為了一個小娘子吧?!?/br> “衛小娘子再有半年就要十六,屆時即便搬出先帝在世時的案例,也救不了她,看來侯爺這次是難過美人關啊?!?/br> 另有官員忍不住八卦,“當年長公主愛慕過武安侯,如今武安侯又為了衛小娘子與她作對,嘖嘖……京城馬上就有好戲看了?!?/br> 他此言一出,其他官員紛紛遞來鄙夷的眼神。 不過,大家皆心照不宣,的確有好戲看了呢…… * 賀子初孤身一人邁出宮門,卻在這時,見一個身著親王袍服的男子擋在了宮門口。 上次馬場一架之后,元帝當著燕王的面訓斥過,所以他這次選擇在宮門外堵住賀子初。 一同出宮的各路官員紛紛避讓,生怕被殃及池魚。 肖天佑見勢,也遠離了些,但他并沒有走遠,而是一旁看著,他身側的楊勇擰眉。身為麒麟衛總兵,他的耳目四通八達,當然知道前幾天夜里,賀子初與姬響為了一個衛小娘子大打出手的事。 衛小娘子,他是見過的,像極了他家郡主。 可…… 接二連三有人為她失控,讓楊勇不得不開始起疑,然而,在他眼中,他家郡主是世間獨一無二的,衛家小娘子,憑什么和郡主相提并論,簡直是可笑。 楊勇面無表情的看戲,看個莫得感情的木頭人。 賀子初唇上的破皮還沒有完全好,姬響已經和真正的楚韻交談過,他已篤定衛韻就是楚韻,故此一看到賀子初唇上的曖昧痕跡,就氣不打一處來。 一定是賀子初強迫她,不然她不會咬他,更是不會咬在唇上。 賀子初,“何事?”他很冷。 姬響拒絕與他交談,擄了袖子就上前,抬手就是一拳頭,賀子初早有防備,一個側身躲開,“你瘋了?!” 他不想打架了,尤其不能傷了臉。 姬響卻正在氣頭上,奈何還不能將衛韻的身份說出來,“賀子初,你這個小人!強/迫良家女子算個什么君子!” 說著,拳頭又朝著賀子初砸了過來。 姬響也會武功,兩個人就這么在宮門外打了起來。 肖天佑看的瞠目結舌,強/迫/良家女子……賀子初的確該打,他默默的想著。 而楊勇卻是覺得甚是無趣,他家郡主是不可能被任何人強/迫,他也還這是可笑,竟然差點將衛小娘子聯想到了他家郡主身上去了。 * 這廂,燕王與武安侯在宮門外再一次大打出手的消息傳到了元帝的耳朵里。 元帝聞言,唇角揚了揚。 打得好??! 京中這幾位權貴鬧的越厲害,他越是心安。 看來,將賀子初從西南調回京城當真是明智的選擇。 瞧瞧,賀卿多能干,才回京不久,接連得罪了長公主與燕王。 元帝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美妙神情。 * 衛韻睡到日曬三竿才起榻。 她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如今這般處境,還能睡的這樣沉。 一想到昨天夜里賀子初親吻她的蝴蝶骨,衛韻吃飯時也是魂不守舍。 她眼下對賀子初的感覺很是復雜,說不上來是什么滋味。 撇開一切主觀成見,賀子初就是她的恩人。 “娘子,侯爺回來了!侯爺他……他受傷了!”秋蟬急忙趕來道。 衛韻怔住,她知道賀子初今日上朝去了,怎會好端端受傷。正憂心,就見男人大步走來,他身上穿著一品大員的玄色官袍,與他平素所穿的白色錦緞截然不同,給人沉穩肅重之感。 “侯爺?”衛韻站起身相迎,“你的臉……” 破相了么?賀子初蹙眉,隱隱不悅,好在姬響也被他打的不輕。 賀子初看著衛韻稚嫩嬌美的面龐,立刻就想起了二人之間的年紀差距,戰神對自己的這張臉前所未有的在乎,“給我上藥?!彼?。 換做是以前,即便是身上被長劍捅穿,他也不想管。 衛韻回過神,立刻吩咐秋蟬去取藥,經過昨夜,衛韻對不像此前那般排斥了。 賀子初落座,衛韻給他倒了茶,以她的身份不便細問他究竟發生了什么,但兩人就這般干愣著也是尷尬,衛韻象征性的關切了一句,“侯爺,您疼么?” 疼么? 他疼的! 可心里疼了那么多年,身體上的痛早就不在乎了。 他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當然也會疼。 “不疼?!蹦腥水斎徊荒茌p易言疼,尤其是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