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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陽郡主順著他的視線去看,果然看見了衛韻,她很是不甘,“辰哥哥,你休要騙我,我明明聽說衛韻的馬術便是你教的?!?/br> 褚辰真想狂笑出來,他教自己的未婚妻理所當然,關她什么事?! “郡主,請自重?!标柟饪±实纳倌杲K于忍不住,對丹陽郡主沉聲道。這萬一讓阿韻誤會了該怎么辦吶?!褚辰很焦急。 說著,身子越過丹陽郡主,朝著衛韻走去。 丹陽郡主咬著紅唇,氣的眼眶微紅,衛韻不就是生的好看么?!她今天就讓衛韻身敗名裂!到時候褚夫人更是不會接受衛韻當兒媳! 這廂,褚辰正趕過去,被衛璟擋住,“阿韻去換衣了,你過去不方便?!?/br> 褚辰語塞,感覺到了衛璟語氣不善,他咧嘴一笑,“璟兄,這么多年的哥們情誼難道比紙還薄么?我對阿韻的心,旁人不懂,你難道還能不懂? 說著,褚辰就想勾肩搭背。衛璟推開他的手臂,細一看這混小子,習武之人果然不一樣,渾身肌理結實,再想到自家meimei那副嬌嬌軟軟的模樣…… 衛璟立刻不想要哥們了,道:“你我是兄弟,可也不代表阿韻能被人欺。真想娶我家阿韻,先解決你自己的破事再說!” 衛璟指了指丹陽郡主那邊,褚辰明白他的意思,面露無奈之色,故意打趣,“璟兄,都怪我過分俊美,可我對阿韻的真心日月可鑒,你也可鑒!” 衛璟臉一沉,“滾!” …… 衛韻換上了打馬球的胡服,是翻領、對襟、窄袖的樣式,她身段優美,少女正當/含/苞/待/放,前凸后翹,露出一小節雪膩細嫩的脖頸。正走在廊下,要前往馬場時,腰身突然傳來布帛開裂的聲音。 衛韻側頭一看,嚇了一跳,只見身上這套簇新的胡服竟是崩裂開,露出里面荷葉色小衣。她大驚,又見前方有人前來,立刻躲入一旁的花圃。 衛韻焦急萬分,她這個樣子如何出去?要想回廂房換衣,也有好長一段路,她只好繼續等著,若是能碰見熟悉的貴女就好了。 少頃,就見丹陽郡主領著一眾貴女朝著這邊走了過來,丹陽郡主走在最前頭,氣勢洶洶,“你們都給好好找找,衛韻不可能走遠!” “……”衛韻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一定是丹陽郡主想要給她難堪,這才蓄意暗中弄壞了她的衣裳,見她遲遲不出現,這便親自過來尋人了! 正惱怒焦急著,衛韻只覺腰身一緊,有人從背后抱住她的腰,隨即她的唇被人捂住,耳邊傳來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別出聲,是我?!?/br> 賀子初! 第六章 “唔——” 衛韻被人捂著唇,鼻端是清冽的薄荷氣息。不知為何,她突然想起昨夜的夢,在夢里也是這樣結實強硬的臂膀禁錮著她,即便知道此刻不宜鬧出動靜,可被賀子初抱著,她本能的渾身顫栗,拼命去掙扎。 賀子初手背劃出紅痕,少女粉潤的指尖竟然還挺鋒利,瞬間溢出一條細細長長的血漬。 他無奈,只好當即將她帶走。 方才他在宮中的探子告之他,丹陽郡主對衛韻的衣裳做了手腳,此事本不該多管。然而讓賀子初意想不到的是,入宮之前,他發現衛韻見他就躲,心中不快,竟是動用了宮里的探子,叫人一直盯著她…… 手段無恥又卑劣,欲/望像寄生在陰暗旮旯里的蟲,見不得光。 而到了這一刻,賀子初更是想不到,他真的親手將衛韻捉了過來。 宮里設有專門供賓客、大臣、以及女眷們歇息更衣的場所,賀子初推開一間門扇,將衛韻抱了進去,以免被人察覺,整個過程用時極短,雖對賀子初而言沒什么,可對衛韻來說,是她從未受到過的刺激和驚嚇。 “唔——” 她在他臂膀與胸膛之間不停撲騰,唇被捂住,只能瞪著一雙秋水眸狠狠怒視。 然,她的這點力道對賀子初而言當真起不到任何作用,她在懷中不停折騰,賀子初心頭涌上久違的心悸,他盯著她的瀲滟水眸,感覺到掌心溫熱柔軟的觸感。 好像……他的心又活了,他渴望在她身上汲取續命的良藥,舍不得放開。 衛韻太過驚嚇,一時間忘卻了裂開的衣裳,賀子初另一只禁錮著她腰身的大掌,無意間觸碰到了細嫩絲滑的肌膚,他心神一蕩,找回了一絲理智,但少女顯然性子極烈,賀子初無奈,只好將她摁在了貴妃椅上,任由她在自己胸膛捶打,男人俯身,湊近了她,“衛小娘子,你若一定鬧的人盡皆知,我可以成全你?!?/br> 男人的聲音帶著夜半迷離的低啞,讓衛韻立刻醒過神來。 她眼中潤了淚,仿佛被賀子初嚇到,半點不敢動作了。 賀子初見她像發飆的貓兒,總算是暫時順從了下來,她的呼吸急促,柔軟的唇覆在他的掌心,賀子初想念極了眼前這雙墨玉眼,他聲音低低的,溫柔極了,“我放開你,但你不要叫出來,若是讓旁人知曉,壞的是你的名聲?!?/br> 少女是個聰明人,點頭如搗蒜,賀子初放開了她,掌心的溫熱觸感消失,他的目光落在她明艷小巧的唇上,仿佛能夠想象這張唇方才緊貼著他掌心的樣子。 衛韻驚魂未定,賀子初的手掌抽離她的腰,她立刻抱緊了自己,這回與上次落水不同,是在大白天,她的衣裳裂開了,雪膩美景一覽無余,因為本能,衛韻面頰上瞬間染上一層淡淡嫣紅,一直蔓延到耳側……脖頸…… 她垂眸不去看賀子初,曲卷的睫毛上沾了一滴淚,緊接著一滴滴落下來。她雙手抱膝,蜷縮在貴妃椅一角,衣裳破損,方才在賀子初懷中掙扎,發髻微亂,怎么看都像是一副楚楚可憐,被人“凌/辱”過的模樣。 賀子初,“……” 他還杵在這里作甚?! 男人收斂眼中一切異色,轉身背對衛韻,“我會讓人給你送衣服進來……”好像還想說什么,但又似乎無話可說。 他留在這里,著實不倫不類,甚至大煞風景,在她眼中可能還是居心叵測、好/色之徒。 賀子初邁出屋子之前,稍頓步,只留給衛韻一個背影,道:“衛小娘子在我面前倒是橫的厲害,你今日最好小心些?!?/br> 門扇合上,衛韻抬頭抹了淚,她當然猜出衣裳被人做了手腳,她不是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