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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大人。到了后半段胡歲三也終于不再糾了,而周思槐好像終于找到了感覺。他每次他看到袁圓的臉,就想啊,這是自己jiejie,自己親jiejie,自己爸媽背著自己生的親jiejie!這樣總算有點兒親人的感覺了而每次周思槐看到朱律的臉,他就想啊,自己對于是他女主角,而他是男主角,自古男女主角都是一對兒,所以自己喜歡他,喜歡,喜歡他!而且在他身體里都是自家哥哥,所以自己很依賴他!一這么暗示自己,周思槐瞬間覺得世界都明朗了。導演大人簡直驚嘆,沒想到周思槐也這么有天賦,這一定是演戲基因起了作用。于是,導演大人一高興,把之前沒拍好的那幾場又從拍了一遍。這學期周老師教的班都高三了,月考在即,他正看著學生們做復習題。“老師,請問我們這次考試可以作弊嗎?”同學A舉手發言,還晃著手里的作業本,“您看我打小抄用的紙都準備好啦!”周老師什么都沒有說,只是從講臺底下拿起了一張巴掌大的白紙遞給了他。同學A看著白紙,想了想,說道:“老師,您難道是想說,我們就猶如這張紙一樣純白,不應該做那些骯臟的事情?”周老師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只是想告訴你,打小抄不要用那么大一張紙,容易被發現?!?/br>全班學生:“……”周老師這是轉型了嗎?以前周老師可是以嚴厲著稱的,現在這個嬉皮笑臉教他們最弊的家伙是誰???這一節課學生是煎熬老師同樣是煎熬,終于熬到了下課,周老師直沖進了主任室,逮住了林祁。周老師在沙發上坐下,林祁沖了杯紅茶給他,“一上午,傳說中不近人情三桿子打不出一屁的周老師忽然變成了萬人迷,學生們正在討論周老師是不是轉型了,校領導正在擔心周老師是不是心靈上受到了什么創傷忽然就轉性了?!?/br>周老師:“……”周老師咳嗽了兩聲:“如果我說,其實我不是周思槐,你會不會驚訝?”“不會?!绷制顦妨?,“不過你上次是怎么做到的?就是在飯店里忽然變成了你哥的樣子那回?!蹦侵笾芩蓟边€請了好幾天的假,今天一回來就像變了個人似的,雖然他解釋說上次只是個惡作劇,但是林祁這輩子都沒見過那么逼真的惡作劇。“都說啦我可能不是周思槐啊?!敝芾蠋熉柤?,他之前就是因為太相信自己眼睛見到的才吃了不少虧。林祁表示很無奈:“騙誰呀,你不是周思槐又是誰?”周老師笑了笑:“我可能是你?!?/br>周思槐回到家里的時候已經精疲力盡了,今天的拍攝任務多,他又連出了好幾次差錯,被胡導狠狠訓了話。他一進家門就發現屋里多了一雙鞋,他第一個反應就是自家那個不省心的哥哥回來了。有個人聽到開門聲就出來查看,與周思槐撞了個正著,周思槐在見到那人的一瞬間氣就消了,因為,他看到了自己的臉!“你……是我?”周思槐很驚訝,為什么世界上會存在另一個自己?“你是誰?”“周思柏?!敝芩及貙嵲谑菦]辦法用現在的嗓音找到常用的那種語氣,“你呢?”周思槐沉默了良久:“……你弟?!?/br>“小槐?”自稱是周思柏的人瞇著眼睛,“我先問問你,你九歲那年在中央公園噴水池旁照的照片上,穿的是什么衣服?”周思槐憤恨:“我根本就沒有去過中央公園,那張照片是你和胡歲三P的,而且把我的頭P在了一個穿著花仙子裙子的小姑娘脖子上!”周思柏搖頭:“這么點兒小事還記仇,果然是我家弟弟沒錯!”周思槐也很配合:“身為施害者還這么不知廉恥,果然是我家哥哥沒跑!”過了良久,周思柏才道:“話說他們兄弟之間只能通過這個方法辨別對方了嗎?”周思柏道:“看來是的,不過也很容易分辨,現在你是我我是你?!?/br>既然知道眼前的人是自家哥哥,周思槐到是不害怕了,反而有些生氣。話說他家哥哥啥時候能靠譜一點!周思柏問道:“這兩天你演我演得怎么樣,關悅沒有青筋暴起吧?”“何止青筋暴起,簡直整張臉都沒法看了?!?/br>“那你覺得換回來以后我有多少幾率不被關悅憤怒的小眼神殺掉?”“零左右吧”周思槐很沒底氣地問道:“你說咱們現在去整容還來得及嗎?”是啊,現在他們兄弟倆匯合了,可是卻不能變回以前的生活,因為他們都不是自己呀。周思柏面無表情:“可是你要怎么彌補比我矮十厘米的這件事?”周思槐:“內增高?!?/br>“很好?!敝芩及攸c點頭,“真不愧是我弟弟,連這種一眼就能被看穿的點子都好意思說出口,真是百分之百繼承了我的沒皮沒臉?!?/br>周思槐:“……”其實周思槐懷疑的地方有很多,比如他上次給周思柏打電話的時候電話里還是周思柏的聲音,為啥今天一見周思柏就完全變成了他?又比如,為啥周思柏不是很急切的樣子,好像一切都成竹在胸?“我現在正在找讓咱們身體換回來的方法,已經有些頭緒了?!壁s在周思槐開口發問之前,周思柏先開口說道,“不過我演你演得還不錯,你們學校沒人認出來?!?/br>周思槐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去我學校了?”周思柏:“對啊,怎么了?”周思槐:“我只是覺得自己距離被開除又進了一步?!?/br>即使學校里發生了學生連續失蹤、死亡的事件,月考也不會因此而停止。三年一班有一大半兒的學生都請假了,總有那么一點兒凄涼的感覺,就像是樹倒胡孫散之類的,學校一出事兒大家都不見了。但是這也合情合理,只有在需要你的時候,學校才會希望你把它當成自己的家,可是學什么也不干呢。這馬上就要面臨高考了,再出點兒什么事兒也得不償失,所以學校上頭也沒怎么管這些。今天警察叔叔們又來了,鄒芬琳于昨天深夜傷勢惡化,經搶救無效死亡,雖然學校的監控攝像頭已經確認了,這個孩子是自己從樓頂上跳下來的,但是一些細節還是要問明白的。周思槐是目擊者,又是鄒芬琳的班主任,所以被當做了重點詢問對象,可現在在他身體里的是周思柏的靈魂。不過好在已經結案了,本來就沒他什么事兒,警察走后林祁特地去找周思柏問了問:狀況“怎么樣了呀,這件事?”周思柏不答反問:“你知道鄒芬琳為什么要跳樓嗎?”“我怎么知道這些青春期的小孩兒心里想著什么,我可理解不了,而且……”林祁頓了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