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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家二老從以前就喜歡搶廁所啊錢是遙控器啊什么的,不論是有功夫的時候還是沒工夫的時候全都趕在了一塊二,這不現在退休了嘛,他們居然生病也趕在了一塊兒。雖然這就是普通季節病,他們每年都要住院通血管,可是寸勁兒也是很可怕的,萬一哪個不小心,就容易過去。rourou的mama去世以后,藍江就成了二老唯一的孩子,他們平時住在H縣和老戰友們在一塊兒,可是這生病的事情被藍江知道了,他就把二老接到了D市,就住在杜陽春工作的那家醫院。藍江請了一周假在醫院看護自個兒爸媽,以前醫院里是允許老兩口住在一間病房的,可后來制度改了,男女分離了,藍江就得兩個病房來回跑。一周后,藍江就實在請不下假了,連周末都得加班,杜陽春成天在醫院里,可是換杜的時候是各種疾病的高發期,他忙得根本就站不住腳,更別提從兒科跑到老年科了。藍家爸媽總不能沒人照顧吧,好在沈沈rourou已經放寒假了,就算他不能照顧自家姥姥姥爺,也能陪陪他們吧。沈rourou今年十二了,馬上就要上初中啦,讓他照顧個病人也沒問題。他天天往醫院里跑,而王笑書也天天跟來,沈rourou是不會放過這個免費勞力的,每天他照顧自家姥爺而王笑書就照顧他家的姥姥。沈沈rourou其實不是不愿意照顧自個兒姥姥,只不過那間病房里有六張床,六個老太太包括沈rourou的姥姥都纏著他問他學習怎么樣啊,處對象了嗎之類的。這種情況在姥爺的病房里相對好一些,這六張床六位老人都是秉承著沉默是金的原則,誰也不說話。后來沈rourou一問才知道,這是六位老人家在賭氣呢。而讓他們賭氣的原因就是:豆腐腦應該是甜的還是咸的呢?藍父說了:“豆腐腦當然要吃咸的啦,甜的能吃嗎?”而隔壁床的許爺爺說:“豆腐腦當然要吃甜的,咸的我根本沒吃過?!?/br>對面床的劉爺爺說:“豆腐腦還是要吃咸的,甜的實在是太怪了?!?/br>對面床隔壁的孟爺爺說:“咸的簡直是異端!”總之就是為了豆腐腦的咸與甜這個問題三比三戰平,這病房里面兒幾天下來就沒有消停的時候,而由于沈沈rourou來看護,這幾位老人家終于消停了,不過這一消停誰也就不理誰了。藍父說:“小雪,你覺得豆腐腦應該是咸的對吧,甜的都不能吃?!?/br>沈沈rourou嘆氣:“您幾位加一塊兒都快五百歲了,用得著這么在乎豆腐腦兒是甜是咸的問題嗎?”病房里的六位爺爺輩的老人一致表示:“當然的,這可是原則問題!”沈沈rourou:“……”他好像記得藍江和杜陽春以前也為了這個問題吵過來著,結果誰贏了他不知道,反正自那以后豆腐腦兒就從他家的餐桌上消失了。而就在沈沈rourou糾結怎么讓這病房里的六位老人家和平相處的時候,王笑書從藍母的病房里逃了過來。沈rourou問:“你吃豆腐腦是喜歡咸的還是甜的?”王笑書想也沒想就回答:“甜的?!?/br>沈rourou面無表情:“我喜歡咸的?!?/br>王笑書笑了:“對啊對啊,我說的就是咸的?!?/br>六位老人沉默中,他這是當他們都已經聾了是嗎?藍父說:“我剛才好像聽你說是甜的,我們這么多雙耳朵,不會都聽錯了吧?”王笑書說:“沒聽錯沒聽錯,是我嘴滑了,rourou喜歡什么我就喜歡什么!”對面床的劉爺爺就問了:“這個墻頭草是誰???”藍父回答:“他是我兒子和外孫子的隔壁鄰居?!?/br>這回王笑書倒是點頭了,他知道自己這都不算啥,人家杜叔叔有多想在藍家二老面前以他們家兒媳婦之類的身份介紹自己,可不還是忍住了嗎。沈rourou又問:“你怎么跑這里來了,不是讓你幫忙照顧我姥姥的嗎?”王笑書依舊在傻嘿嘿:“放心,她老人家好著呢,我就是來喘口氣兒看看你,這就回去?!?/br>藍父感嘆:“我是我將來的孫媳婦兒有這孩子一半兒實誠就好了?!?/br>沈沈rourou心里默默念叨說這是姥爺您沒看清楚這家伙的真面目啊,之后他又想起一件事兒:“姥爺,這可是個男的,您能接受我將來找個男人嗎?先不說這么遠的,您能接受您兒子找個男朋友嗎?”藍父權當這是孩子在開玩笑,依舊笑呵呵的:“他要是真敢找啊,我就一頭撞死在這兒得了?!?/br>沈沈rourou輕輕點頭:“好,我知道了?!笨磥磉@件事果然還是瞞著他家姥爺一輩子比較好,要是現在說了,隔壁的重癥搶救室可就有的忙了。藍家二老出院了以后決定在自個兒子家住一段時間,之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已經交給鄰居照料了,他們可是趁著這段時間享享清福。他們這一住不要緊,可卻把藍江和杜陽春給嚇壞了,要知道他們現在是同居的,這事要是被藍家二老知道,后果有多么可怕是不可預計的。好在王笑書的監護人都不在家,在一番商量之后杜陽春悄悄把自己的行李搬到了隔壁。這件事藍江是之后才知道的,他知道了以后相當感動,可又覺得有些對不住自家媳婦兒。他這輩子有幾個不能對不起的人,老爸、老媽、老姐和老婆都是排第一的,只不過現在情況特殊,也只能暫時委屈自家老婆了。這一周,藍家二老表示自己玩得很開心,杜陽春的爸爸mamajiejie姐夫輪班領他們滿城逛,但是他們很快就注意到了一件事兒:就算自家兒子工作忙,可為什么是杜陽春的家里人跟他們這么近乎呢?在藍家二老發現這個問題的時候,他們在臥室里展開了一場討論。藍母就問了:“你覺不覺得咱兒子看陽春的時候眼神兒很奇怪?”藍父搖頭:“我沒注意啊?!?/br>“我覺得當初咱們搞對象兒的時候,你是用一種更惡心的眼神看我的,后來咱們剛結婚你也是那個眼神兒?!彼{母的直覺很準確,“你說,藍江他不會是對陽春……有……有什么非分之想吧?”“別開玩笑了,陽春又不是女孩,藍江有啥非分之想?”“陽春要是女孩,藍江對他的想法就不該叫做非分之想了?!?/br>“……???你是說……”“我也是猜測,要不咱們還是在這兒多住兩天吧,要不然回了家我也不安心?!?/br>“老伴兒啊,我就覺得你想多了,你看看那個笑書,不是對咱們家rourou又摟又抱的嗎。你難道覺得他也對rourou有……那種想法?”“小孩兒能有什么想法?”藍母陰下臉,“但是,藍江和陽春是成年人!”“……”藍茗同志活了大半輩子,得出了一個經驗,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