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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著他的身體,林清再遲鈍也從中嗅到非同一般的訊息,與野獸對獵物發動攻擊時雷同。經過一年,林博越開始拔高,現在已經比林清高半個頭了,加上林清骨架比他小,跟他站在一起的時候,有時都被他完全擋住了。林清被這種撲面而來的獸性氣息嚇到了,他本來想推林博越出去的手變成了自衛式的推擋,林博越一往前就將他往里面擠,稍不注意,林清就摔在地上了,疼痛讓他晃了一會神,轉頭一看林博越正好奇的盯著他,浴巾已經在摔倒的時候散開了,林博越正好奇的盯著林清不一樣的地方看,林清抖著手去夠浴巾,想擋住那□□裸的視線,但是林博越阻止了他,林清已經想不起之后具體的細節了,或許是他刻意在回避,有意在遺忘吧。☆、mama那被他刻意遺忘的一天有時夢到還會驚醒,依稀只有斑駁交錯的幾個畫面,林博越啃噬他的嘴唇,他驚慌失措的掙扎,還有拽著他頭發將他拖出浴室的手,堅硬的地板,嘎吱叫的床,林博越的喘息聲,噎在喉嚨發不出的□□,無盡的疼痛和林博越心滿意足的嘆息。就像林清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一樣,微微的笑著,微閉著的眼睛擋住了他發亮的眼神,原來第一次見面的那個眼神其實是掠奪。林博越SJ的時候,林清掙扎的尤其厲害,而林博越就像飽餐一頓的猛獸一般舍不得放開他,斷斷續續的一個晚上,第一次嘗到禁果的少年,怎么都不知滿足。我的,我的,都是我的了。接下來的兩天林清都在發燒中度過,迷迷糊糊,一直在噩夢中。再次醒來的時候,燒已經有點退了,林博越神色不變的坐在床頭看著他,林清害怕得想要后退,可林博越不讓他躲避,林博越鉆進被窩里,饜足的抱著他,深深的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安心的睡著了。林清想過拿起桌上的臺燈向他的腦袋砸去,或者拿出放在柜子里的剪刀,往他身上扎幾刀,然后跟著他一起去死算了。他想起來狠狠給他幾拳,跟他拼個你死我活,跟他打的難舍難分,就算打不過他,只要能給他一拳就算被他打十拳也心滿意足了,只要能給他帶來傷害,被怎么打都無所謂。可最后他什么都沒做,面對林博越的淡然自若,他無所適從,比起其他反應,林博越的淡然是最令林清恐懼的,他完全不當一回事,他沒覺得這是事,他沒打算掩飾也沒有懊悔,甚至沒有口頭威脅他。據說在父母身上沒有得到安全感的孩子,在遇到事情時候,不會第一時間想到跟父母商量,這個說法是對的,林清就完全沒想過通過林書棠和謝女士來解決這件事情,他不知道他們會怎么處理,反正林清從沒打算告訴他們。胡思亂想中,林清也睡著了。后來林書棠和謝女士回來了,家里又回到以前那樣,只是林清再也沒像以前一樣粘著林博越,甚至對他開始有了距離,林博越一如既往的跟林清說話,看著林清,跟林清一起上放學。只是偶爾,林博越會去林清房間,林書棠跟謝女士都是非常尊重孩子隱私的父母,這讓林博越可以每天晚上都肆無忌憚的進出林清的房間,有時候林書棠和謝女士還在樓下的時候,林清就被林博越壓在房間中的各個地方,肆意妄為。林清開始恐懼夜晚,夜深人靜的時候,他躺在床上總是幻想門鎖又被轉動,門被緩慢的推開,從門后一片黑暗中,林博越就像鬼一樣進來,他放肆的打量著顫抖的被窩,站在床前享受著林清的恐懼,慢慢將手伸進被窩,一邊捂住林清的嘴巴,一邊將被子拉開,滿身是汗的林清身上散發著野果的甘甜,誘惑著人們來采摘,林博越自背后伸手,一手仍捂著林清的嘴巴,一手慢慢的伸進他的睡褲里。林清想叫、想反抗,可是渾身無力,只能瞪大雙眼,在林博越將手伸進他褲子時才用力的抓住他的手,林博越不急著進一步往下,而是像貓逗弄到手的老鼠一樣,咬住林清的脖子,林清更是怕的直喘氣。每晚,每晚如是,周而復始,循環反復。謝女士是在幾個月之后才發現林清神色不對,吃早餐的時候,發現他臉色不對,問他要不要請醫生來看看,林清有些遲鈍的看著她,對于她的話反應了很久才搖搖頭。自從跟林書棠結婚后,謝女士更加漂亮了,林博越對她雖不熱情但是也沒有非常排斥,更難得的是,林博越跟林清的兄弟情那么和諧,現在應該是她這一生中最幸福的時候了。林清見她雖然語帶擔憂,但是面上仍留著幸福的紅暈,一臉的無所知,一臉的無所苦,她好像過的很好,真好。林清沒想過要告訴謝女士關于林博越的一切,一方面是,她能怎么辦?她畢竟只是林博越的繼母,另一方面是,她現在過的多幸福啊,那是她盼了大半生才得來的幸福,讓人不忍心。謝女士還是不放心,晚上請了家庭醫生來家里幫林清看看,醫生只說是精神壓力太大,讓他學習不要太緊張就走了。那天晚上林書棠沒有回家,林清的房門又在深夜被打開了,林博越臉色還會一如既往的蒼白,而林清已經不再像之前那樣害怕了?;蛘哒f他的反應已經開始遲鈍了,他來不及感覺害怕,林博越已經將他的衣服脫下來,分開他的腿,正面看著他失神的臉。林博越愛死林清的眼睛了,就算此刻失神,仍然漂亮得讓人愛不釋手,他輕吻他的眼睛,林博越發現他只要動一下,林清就會微微的瞇一下眼,眉頭總是舒展不開,嘴巴也是緊緊的咬著。林博越動的有些猛了,林清一醒神還是會掙扎,林博越動的越厲害他越害怕,就在林博越覺得進入狀態的時候,林清的房門開了。林清一時沒聽到,但是他感覺到林博越停了下來,正看著門口。林清艱難的轉過頭去看,謝女士此時一臉恐懼的站在門口,脫力一般支撐不住,后背都撞到門上了。她抖動著嘴唇,臉上都退了血色,有些慌張的站在那里,林博越像看臟東西一樣的看著謝女士,沒有了平日里的客氣疏離。其實他壓根看不上林書棠和謝女士。對他而言,這兩個人只是一般需要禮儀交往的人群,此刻謝女士的打擾十分失禮,他對著謝女士說:“出去?!泵畹媚敲醋匀?,那么高高在上,全然沒有這一年多來的客氣,在他心里,謝女士甚至不如林家伺候他的傭人們。而林清卻在這一刻,終于想到了他的母親,他一直不舍得打擾的母親。他伸出手去,拼命想去抓住他的母親,向他的母親求救,他喊出了這么久以來一直想叫卻不敢叫出聲的稱呼:“mama,mama,媽……”林博越捂住他的嘴,對謝女士說:“出去!”語氣更加強硬,態度更加冷漠。不等謝女士做出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