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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但是一直也沒人來。睡了一夜,第二日他想著若是救自己的人未來,那便這樣算了。不過簡陵和韋靜流之前說這人是他們的親戚,若是不來,難免會露餡。這鎮子并不太大,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大多都認識的,不能不明不白的,反而遭人懷疑。兩個人第二天起來沒練劍便到了客棧,上了樓,那人已經起了,正在床上打坐調息。“誰啊?!甭牭角瞄T聲,他問道。“昨日送你來的人?!表f靜流輕聲答了一句,那人便下來給他開門??吹胶喠旰晚f靜流,便覺得這兩人都算是相貌堂堂,和這小鎮中大多數人不一樣,他也感覺到了他們應該是身懷武藝的,特別是韋靜流。“多謝相救?!蹦侨说?,“不知二位姓甚名誰?!?/br>“你身體好些了吧?!焙喠陠柕?,“我叫尹水?!?/br>“韋靜流?!?/br>“不瞞二位,我確實遇到了些麻煩,不過今日我便會離開這里回家去。只是身上的東西都已經遺失,二位大恩無以為報,改日定當上門來道謝?!蹦侨苏f道。韋靜流突然笑了。“聽你口音,應該是京城附近的人,京城距這小鎮甚遠,你如今身無分文,如何離開?”韋靜流一笑,那人便有些尷尬。“那我就只好臉皮厚些向二位再借一些銀兩做盤纏?!?/br>“嗯?!焙喠暌残?,弄得那人也笑起來,三人頓時笑得一團和氣。“若是二位來京城,可到津川找我。我姓趙名白鳴,家父趙苑,想必二位應該知道?!?/br>“若是去津川我們定當登門拜訪?!表f靜流道。簡陵并不知道趙苑是誰,但是韋靜流是知道的,當今高手榜第一,趙家槍法精妙絕倫,他過去是想要領教一番的,不過此時已經和簡陵在此定居,也就不會去那邊了。二人幫趙白鳴雇了車,又送了盤纏,送佛送到西,十分周到。趙白鳴知道害他的人應當還在附近,也就有些著急,沒有多說什么表達感謝便離開了。趙白鳴的出現,在簡陵和韋靜流的生活中激起了小小的一點波瀾,不過他們只當是舉手之勞,不過是江湖救急而已,卻未想到將來還有牽扯。一個小插曲過去,便是數月的平靜,轉眼就來到了新年。北方最糟的一點是冷,而最好的也是冷,因為冷,所以冬天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下雪,簡陵喜歡雪景。京城也下雪,不過天氣暖和一些,下的也少一些,容易化掉,這邊的就持久的多。過年了,兩個人買了紅紙,韋靜流拿著毛筆蘸了墨,寫了個常用的春聯,簡陵幫他抹上漿糊,貼在大門上。韋靜流的字遒勁有力,雖然他年紀比較小,但因為從小習武,所以力道上還是非常不錯的。簡陵的字倒是中規中矩,頗有宮廷老師的風范。他也寫了一幅,貼在了屋門上,和大門上的倒是有些對比之意。兩個人又和面包餃子,說是兩人弄,其實是韋靜流剁餡,韋靜流搟面皮,韋靜流包大部分。簡陵以前沒包過餃子,韋靜流便給他示范,包了幾個之后簡陵也差不多能包出圓鼓鼓的餃子了。兩個大男人到底是沒有那么細致,屋子清掃了,也準備了些食物,但是并沒有準備太多,還是愿意吃新鮮的。不過魚還是要的,韋靜流買了條新鮮的河魚,加了許多的辣子,燉的香香的,兩個人守到半夜,一起吃餃子,然后去碼頭那邊看煙火。一年過去了,他們還在一起,多么幸福。☆、江湖行(三)年關過去,喜慶的氣息漸漸散去,天氣還是頗冷。簡陵身上更冷些,因為有火炕,所以他就喜歡窩在被窩里面。每天早上起來,韋靜流去生火燒上火爐,然后做飯,等到炕熱了,屋子里也熱了,他去把簡陵的衣服都塞到自己那邊被子下面。等到飯做好,簡陵起來,衣服就是熱的了。簡陵身后還披著被子,邊穿衣服邊揉腰,怎么動都不爽利,不由得有些嗔怪地看了韋靜流一眼。韋靜流見他這樣便過去坐下來,從后面抱著他,給他穿衣服,順便揉揉腰。“昨晚實在沒忍住?!表f靜流話里像是不好意思似的,其實一臉的流氓。反而是簡陵紅了臉,想起前一天晚上的種種,忍不住低下頭。他也就是象征性地表示一下,其實自己也是喜歡的,能和韋靜流在一起就很喜歡。吃過飯,簡陵把被子疊起來,兩人簡單收拾下屋子,也消化差不多便去院子里練劍。雖然天氣冷,不過多活動活動反而會覺得很熱。因為和韋靜流練劍,簡陵覺得自己已經比以前耐寒多了,身體也好很多,身上的肌rou都結實了,不過他還是喜歡摸韋靜流的。兩個人在小鎮上只知是兄弟兩個搬來此處居住,也有看著兩人都是男人,便尋思著介紹女孩子的,但是都被韋靜流推了,后來也就沒人來介紹。他們和鎮中的人相處的倒還好。韋靜流和簡陵放下了京城的事情離開,這件事大皇子和二皇子也是知道的,但是祁貴妃保護的很嚴密,所以即使是有心去找簡陵,兩位皇子直到現在仍舊沒有找到簡陵和韋靜流的具體住處。大皇子二皇子知道簡陵離開,但是因為祁貴妃保護的很嚴密,所以他們雖然找了但是并沒有找到人。年前老皇帝的身體稍微好了些,能起來了,說話之類也還算利索,還上了幾次朝。他也問過簡陵在哪里,畢竟這是他最疼愛的兒子。他之前病的總是不清醒,所以一般都是隨便應付下就過去了。大皇子和二皇子本來指望著老皇帝能夠因為簡陵的事情為難下祁貴妃,但是不知道祁貴妃和老皇帝說了什么,竟是什么事情都沒有。兩個人是恨透了祁貴妃。本來簡陵并不是他們得到皇位的阻礙,可是因為祁貴妃,或許不知道什么時候,簡陵就有可能踢掉他們,成為新的皇帝。現在老皇帝雖然好了些,但是他們也和太醫打聽過,老皇帝現在更類似于回光返照,身體底子已經完全垮了,能夠醒來實屬不易,也不能撐太久了。關于老皇帝的身體問題,祁貴妃給簡陵去了口信,簡陵現在也很為難。他不想和韋靜流分開是當然的,除此之外,他也不想暴露,讓韋靜流懷疑。但是老皇帝隨時有可能駕鶴西去,他總歸是要找個時間回去看看的。他原想著和韋靜流說回去看看父母,畢竟因為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所以他不能陪同,這樣也能混過去,卻未曾想到,直到最后,他還是未能如愿,反而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得越來越遠了。意外之類的,總是發生的突然而倉促,甚至有些不合常理,讓人頭疼的要死。春寒還未完全消解,中午,韋靜流和簡陵抱著睡覺,正好暖和。午睡一般都不是很沉,所以韋靜流一動,簡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