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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的眼神中有幾分怨毒。郁久嚇了一跳,臉上的紅色褪下去不少。“你是……?”白衣服咯咯地笑了兩聲,也不回答,而是自言自語道:“你有什么好的……一個鄉下人……一窮二白,長得也就那樣,搭上藺從安的手段,竟然是賣身……?”郁久心中一刺,臉色瞬間變了。“賣身啊……怪不得從安答應結婚……原來是這樣…………我費盡手段,找了無數機會,怎么也沒想到,他最后會這么隨便……”郁久后退了兩步。這個人明顯喝醉了,而且認識藺先生,關系還不淺。連藺從安父母都不知道的事,他竟然知道了。這令郁久陡然升起幾分不安。“本來我以為,從安這樣冷心冷情的人,不會輕易地中招……誰知道你一個賣身的鄉下小子,手段還……挺高明?”白衣服走近兩步,離郁久越來越近,眼神中的兇戾快要藏不住了。“……你究竟,用了什么手段?你不過就是個,可憐蟲,一個沒有教養的,暴發戶的兒子……父親逃債,母親自殺,你的罪孽活該下地獄……”郁久已經退到了隔間門前。他背抵在門上,頭向后仰,眼前這個說著醉話的人還在不停的靠近。他甚至能聞到對方鼻息里的酒氣。“而你……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兒去……你好像也有???精神???被關在家里,日日發瘋?你的鄰居、你的老師、去過的醫院……全都記得你……”郁久一僵。剛剛打算將人摔出去的手,停在了半空中。“你這樣的人……這樣的人……”砰地一聲巨響。那人被踢得狠狠撞在了墻上。郁久尚沒反應過來,遲鈍的手還停在半空中,就感覺被擁進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藺從安攬著郁久,臉色沉郁,望向那個倒在地上,掙扎著要坐起來的男人:“都宙,你才有病?!?/br>第51章都宙其人,從小就愛粘著藺從安。藺從安小學時是個糯米團子,怯生生的,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那時候都宙想保護他。后來上了初中,藺從安漸漸開始叛逆,抽煙打架飆車就差嗑|藥了,都宙開始崇拜他。等到藺從安上了高中,人也徹底玩野了,那些跳傘蹦極,荒野求生等活動,更是少不了都宙這個朋友的身影。不是每一段青梅竹馬的感情都會有結果,至少都宙就沒迎來自己的春天。他暗戀藺從安,把自己感動得眼淚汪汪,卻怎么也舞不到暗戀對象的眼里。藺從安什么都不知道,把他當個好朋友,高興了累了都跟他講。但也止步于好朋友了,都宙也知道,藺從安不搞曖昧。后來兩人長大了,藺從安收斂身心,竟答應家人進入藺氏工作。他不再像以前一樣玩極限運動,追尋游走在死亡邊緣的刺激,甚至酒不喝煙不抽,硬生生把自己掰成了一個別人眼里的完美總裁。這讓都宙深受刺激。都宙喜歡的人不是這樣的。他應該是一個具有反抗精神的,一個放蕩不羈的,一個追尋自己靈魂自由的藺從安。而不是現在這樣,成了藺家的提線木偶。而“不想做藺家的提線木偶”這件事,明明是藺從安自己說的。但都宙不敢說出自己的想法。他暗戀成疾,至今仍然沒有表白過,只是兢兢業業地跟在藺從安身邊,當他的好朋友,好幫手。藺從安起初沒有進入集團總部的資格,他將寧樂地產作為了自己發展的第一個臺階。都宙跟著他,學到了不少東西,作為藺從安的心腹,藺從安對他也很放心。后來藺從安升到總部,還將都宙留在了寧樂地產,幫他看守嫡系產業。直到這次青州市土地局貪|腐|案被爆出來之前,藺從安都不知道都宙竟然是這樣的人。也不怪他想不到。都宙是他從小認識的好朋友,見過他所有不成熟的樣子。所以藺從安理所當然地信任他。在他眼里,都宙一直是個靦腆秀氣的男孩子,長大之后自信了很多,偶爾出去應酬也能獨當一面了。自己手把手教出來的人,又有這么多年的友誼,怎么會隨便被人收買呢?事實給了他一耳光。都宙背叛他,和楊家人在一起,套空寧樂地產。這件事像一根針一樣扎人。如果不是藺從安最近修身養性,早就用繩子把都宙拴在機車后面開上賽道了。讓他體會一下速度與激情。藺從安剛聽到這件事的時候,心里的暴戾快要溢出,當真在心里給都宙設置了各種死法。但后來真的見到了人,又不由得心軟了一下。他去青州那會兒,都宙剛從看守所里被弄出來,白色西裝都皺了,一臉的憔悴。到底是一起長大的發小,藺從安有幾分不忍,多聽了幾段解釋。都宙說他被那位局長騙了。因為藺從安不在青州,憑他一人壓不住場子,他為了主題樂園能順利動工,才不得不陪著那位局長玩。他的解釋不是沒有漏洞,但藺從安心灰意冷,懶得再追究,加上主要精力還要花在消除對集團總部的影響上,索性不再管。只是他心里,已經不再拿都宙當朋友了。藺從安沒想到的是,他以為都宙只是膨脹了,想求財,可事實卻不是他想的那樣。先是跟楊冰妍混到一起,又在這里對著郁久大放厥詞……藺從安簡直想吼一句:誰給你的勇氣?!“從安……”藺從安這一腳揣得有點狠,都宙感覺自己肋骨都要被踹斷了,小心翼翼地撐著坐起來:“……我哪里有病……”藺從安額頭青筋直跳,強忍怒氣道:“你到底要說什么?我今天最后給你一次機會?!?/br>都宙愣了愣,突然咯咯咯地笑起來。這笑聲放在男人身上要多詭異有多詭異,簡直像鬼上了身:“就算我有病,那你就沒病了嗎?”藺從安臉色更沉了幾分。“他有病,我有病,你也有病??!”都宙好像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臉色肌rou神經質的顫抖,大約是喝多了?藺從安皺眉,后退兩步。“你的病比我們還重呢……你看你,藥吃了多少,國外飛了多少次,怎么都治不好吧?”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白色的衣服被弄臟了好像也不知道,臉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紅:“醫生說呢……你這病要是治不好,以后越來越嚴重,走不好路,拿不好東西,那不就跟殘廢一樣了嗎?咯咯咯……難怪你家人要你生孩子……怕你哪天就死了吧……?”“只有我……只有我愛你……我不嫌棄你……你記得我們小時候的事嗎?你說討厭自己的姓,不想生在藺家……”“這樣也好啊……不要害怕病,怎么樣我都愛你…………”都宙說著,抬起頭,卻見洗手間里已經沒有人了。藺從安竟然走了?就這樣,話都不聽他說完,把他丟在這里,走了?都宙踉蹌著站起來,一手撐著隔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