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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兩聲:“上樓吧?今晚跟我睡吧!”還好他們這些嘉賓一人一間宿舍,不至于出現跟室友協調的問題。一間宿舍有四個床位,樓小川本來可以自由穿梭在上下鋪,可學校只給準備了一條被子。秋天深了,已經不是往哪兒一趴就睡的季節,郁久打算招呼樓小川縮一張床上跟自己擠一擠得了。可樓小川很有原則:“不行,你有家屬了!”最后郁久翻了幾件厚外套,給他搭著睡了。樓小川失戀,心中有事,晚上輾轉反側,一直睡不著。等到他終于有點迷糊的時候,突然聽到房門那兒傳來點動靜。那聲音窸窸窣窣的,還伴著點人聲。樓小川心中警惕,長年跟人干架的意識讓他輕手輕腳地翻下床,全程沒有一點動靜。他環顧四周,從墻角找了一把掃帚,旋轉著將鋼管手柄拆了下來,拿在手里掂了掂。然后他背靠在了門上。與門只隔著十厘米的老舊玻璃窗上貼著報紙,遮擋著視線。樓小川朝那邊移了兩步,一邊注意著窗外影子的動靜,一邊將報紙撕開一個角……“哥,那邊有個洞!”“什么洞?你去看看?!?/br>“好嘞?!?/br>一只圓溜溜的眼睛湊近沒被報紙覆蓋的小塊區域,房間里漆黑,基本看不清什么。這只眼睛越湊越近,越湊越近……樓小川一拳砸在玻璃上!“嗷嗷嗷嗷嗷嗷嗷——”孟昌武嚇得差點厥過去,下意識地捂著自己的左眼瞎叫喚:“我的眼睛!眼睛!”孟昌文本來在專心塞他的卡片錄音筆,差點被弟弟一嗓子嚇出毛病來。“眼睛怎么了?!”他趕緊摁住弟弟,把他手扒開。“…………不是好好的么!”“???真的???”孟昌文給了他腦袋一拳,咬牙切齒道:“小點聲!”“……晚了?!?/br>一個人抱臂站在門口,平頭,黑色運動外套,眼神狠戾。“說,你們干什么的?”樓小川此時威懾力極強,尤其是眼神,盯著你看的時候,你絕對不會有什么正面聯想。孟昌文冷汗直冒,心中警鈴大作,腿都軟了。他后腿兩步:“我們……我們來問問郁久決賽的題目?!?/br>樓小川上下打量一下他,半晌才道:“再給你一次機會?!?/br>孟昌文心中叫苦不迭,倒是孟昌武,拼命點頭:“真的真的!”樓小川冷哼一聲,暫時先放過了他們:“別再鬼鬼祟祟的,不然……”他從懷里抽出一根鋼管,兇惡道:“卸了你們?!?/br>孟家兄弟跌跌撞撞地跑了,郁久還是睡得香噴噴的,連個身都沒翻。樓小川四處看看,關上門,在他床前坐了一會兒。他無奈地嘆了口氣,又有點為郁久的高質量睡眠感到高興。樓小川觀察了一會兒。郁久被養得很好,臉色紅潤,好像還胖了一點點。比上次看起來更快樂了。那位藺老板,看來人還可以。樓小川坐了一會兒,哀悼了一下自己失敗的戀情,對比郁久更凄慘了。“……小川……”可能是睡著的郁久反應遲緩,之前的動靜讓他到現在才醒了,翻了個身朝外:“……怎么醒了???”“沒事,你繼續睡?!睒切〈ㄕ酒饋?,回到自己的床上。郁久唔了一聲,也不起來:“你這到底怎么了啊,要是能說就跟我說說唄?我也不會笑你,問你你都不說……”樓小川嗯了一聲,苦惱道:“不,我丟臉?!?/br>“那也比你在這兒亂跑,睡都睡不著好啊,你看你還特地跑來找我,都不跟我說說的嗎?”樓小川把郁久的外套往頭上一蒙:“我沒有睡不著,是你剛才門外來了兩個人!”“???”郁久有點吃驚:“誰???”“不知道,說來找你問決賽題目,我看八成是假的。但提到比賽,估計不是聾啞學校的人?!?/br>“嗯……”兩個人。郁久心里隱約有人選,但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來找他。樓小川問道:“小久,你們這個節目錄幾天?”“嗯,三天吧,明天再住一天,后天就回去了。藺先生來接我,嘿嘿?!?/br>“還嘿嘿?!睒切〈ㄒ矘妨?,“我再陪你一天,省得你被人拐跑了?!?/br>……孟家兄弟驚魂未定地跑回自己的宿舍,坐在各自的床上半天說不出話來。孟昌文其實沒想怎么樣,只是想趁著郁久不注意,塞一張卡片式錄音筆進去,明天他再去收回來,大概率能聽到他跟別人打電話。按照他們的推斷,郁久不可能不跟幕后的人聯系,尤其是他們發現郁久的對象另有其人的時候。跟對象分開一天都等不及,還要特地來荒郊野嶺,吹著冷風擁抱……大晚上更是住在一起,拿武器威脅他們!這絕對不是假的!這證明什么?證明真貨又粗又黑,像個混混,白天那個風度翩翩的男人是假扮的對象!但是就算知道了這些,又有什么用呢?郁久又沒有公布對象的身份,他們關心來關心去,顯得又無聊又八卦。孟昌文心累地說:“先睡吧,明天還要錄節目,可不能被拍丑了?!?/br>懷著對美的渴望,第二天,大家是被攝像機給嚇醒的。孟昌文萬萬沒想到,只是一個做做公益的節目而已,竟然這么時髦,還要學別的真人秀進行什么起床突擊?!他把孟昌武抓來擋在攝像機前面,自己沖進衛生間洗漱,換來了兄弟情的暫時破裂。另一頭受到的驚嚇不比他倆小,只是驚嚇對象掉了個個兒。樓小川剛起來,一邊往嘴里擠牙膏一邊給攝像開了門。攝像大哥還是昨天那個,拍了一上午的郁久和藺從安的恩愛鏡頭的大哥。此刻猝不及防地和另一個男人臉對臉,不由地露出一個震驚而不失禮貌的表情。“你是……?”樓小川手一抖,牙膏擠多了,含在嘴里說不出話來。郁久這才爬起來,頭發睡得亂七八糟:“攝像大哥……早啊……”郁久穿著一件寬松的黑色T恤,開門后感覺一陣冷風吹來,直接轉頭去樓小川的床上抓了件外套披上。攝像大哥:“……???”這兩人都沒什么形象意識,還是大哥風中凌亂地提醒他們先去洗漱一下,整理整理頭發。“我先把攝像關了吧?你們要是不想之前的被播出來,就去找導演說一下……”郁久感激地朝攝像大哥笑笑,與樓小川一起鉆進了衛生間。房間里只睡了一晚,除了床上的衣服和被子不太整齊,其它倒是干干凈凈。攝像大哥轉了一圈,發現堆滿衣服的床頭邊,靠著一根奇怪的鋼管,上面還有一圈粉色塑料把手。這是……掃帚柄?大哥扛著攝像機轉了一圈,終于在門后面找到了那只可憐的掃帚本帚。壞掉的掃帚不稀奇,但為什么要把鋼管特地放在床頭?樓小川和郁久先后出來了,攝像大哥好奇地問出這個問題。郁久也奇怪地看了樓小川一眼。樓小川撓撓頭,想著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