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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書比他更想知道,內心瘋狂尖叫:“誰知道藺總怎么想的呢啊…”樓小川把煙往地上一摁,站起來,狠狠盯了女秘書一眼。“他們怎么樣是他們的事,你,最好別再起什么歪心思。否則我弄死你?!?/br>女秘書一個長在紅旗下的溫室小花,哪見過這種地痞流氓式的男人,嚇得連連點頭。樓小川滿意,轉頭從窗戶里看見藺從安和郁久抱在了一起,被辣了一下眼睛,趕緊轉回來。他拍拍褲子,瀟灑地說了聲走了,就背著空了的包徑直往離開了。女秘書一個人站在原地風中凌亂,不知道也跟著走好還是得等里頭倆人膩歪完了打聲招呼。哆嗦了半天她給叔父打了個電話。叔父:“什么?給他那對象特地裝了個新房間??”電話里頭的叔父整個人都不好了,調兒起高了八度,吼出了青藏高原的效果。“就藺從安?那個動他一塊表都要喊打喊啥的神經????”女秘書艱難點頭。叔父沉默半晌:“……你回來吧,別去了。這事兒,我們要從長計議?!?/br>第十五章郁久前一天哭狠了,第二天起來眼睛腫成了金魚,看起來像被人打過。他對著鏡子照了半天,很不自在地進了廚房。郁久昨晚問了藺從安,家里的早餐一般是怎么弄的,藺從安跟他說一般路上買或者去公司吃。郁久心里有了計較,打算提早起來,悄悄給藺先生做早餐。怕藺先生有忌口,他做了幾樣最大眾簡單的。煎蛋、白粥,配上了樓小川給他帶的咸鴨蛋和牛rou醬。雖然簡單,但恕他沒見識,實在想不出有錢人都吃什么早餐……粥上灑金箔?雖說結婚了,但藺從安給他收拾了一間客房出來。郁久也不知道藺先生什么時候醒,又不好意思叫他,摸摸眼睛還有點疼,又回去了衛生間洗臉。他以前習慣用臉盆,但藺先生這里的洗臉池很干凈,他索性直接往臉上撩水。冰涼的水浸上眼皮,他舒服地喟嘆,習慣性地向左邊伸手摸毛巾,卻打到了鏡柜的隔斷。“嘶!”他猛地抽手,小指被打了個正著,疼得發麻。他緩了好一會兒才覺得好些,顧不上濕漉漉的臉,低頭看剛才被他打掉下來的東西。有點像……訂書機?幾個白色的,沒拆封的訂書機似的東西散落在地上,應該是之前擺在鏡柜里的,藺從安的東西。訂書機放在衛生間干什么?郁久撿了一個起來,翻到背面,一行字出現在眼前:一次性穿耳器。“……???”郁久沒懂,索性掏出手機百度了一下,這才知道,這是自己在家打耳洞用的東西。藺從安為什么買這么多這個在家?他不敢深究,忍著怦怦直跳的心臟,把穿耳器塞回了原處,假裝這個柜子沒有被他打開過。但小小的白色“訂書機”一直在腦海里環繞。沒一會兒,藺從安下樓了。他已經在房間里換好了的衣服,依舊是那一身矜貴的裝束,白襯衫配西褲,領帶還沒扣緊,松松地壓在衣領下。郁久只掃到一眼,臉就紅了。藺從安看到桌上熱氣裊裊,臉色閃過一絲驚訝。“你做的?”郁久點點頭,有點期待地問:“藺先生吃嗎?”藺從安是按著平時的時間起的,這會兒出去到公司正好。但郁久已經做了早飯,他想了想,給司機發了條消息說晚點出發,然后坐到了餐桌前。郁久拿勺子給他盛粥,一邊介紹道:“煎蛋撒了鹽粒,粥是白粥。不知道你喜歡吃什么別的口味,就沒做。這碟是小川給我帶的老家的牛rou醬,很好吃,咸鴨蛋也不錯,配白粥……啊藺先生,要不要我給你剝?”藺從安見他拿了個鴨蛋在紙巾上敲,柔和了臉色道:“你先吃?!?/br>郁久點點頭,也給自己敲了一個,埋頭苦吃。“琴行幾點上班?”藺從安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問他。郁久擦擦嘴:“九點半。以前我為了練琴才去得早,今后可以晚去早回了?!?/br>藺從安點點頭:“我把小田派給你了,早上你跟我走,下班了就給他打電話,他去接你?!?/br>郁久有點不好意思,但都住過來了,實在沒什么別的出行方式好選,只得點點頭。兩人換好衣服一同出門,在玄關口穿鞋的時候,郁久不經意間抬頭。藺先生彎著腰,側臉近距離出現在他的視野。包括他的耳朵。早前想刻意忘記的東西又出現在腦海,郁久下意識地就在藺從安的耳垂上尋找起耳洞來。……竟然沒有。他又瞇起眼睛仔仔細細看了一眼,才發現了一個小紅點。郁久不確定那是不是耳洞。藺從安很快站直了身子,見郁久在發呆,伸手拂開他的頭發。“噢噢!”郁久回過神:“我好了,我們走吧!”中午午休時間,郁久和徐佳佳一起在休息室吃盒飯。郁久突然注意到徐佳佳戴了一對耳環,好奇道:“佳佳姐,我問你個問題?!?/br>徐佳佳:“嗯哼?”“耳洞有沒有可能是個小紅點?”徐佳佳被問得莫名其妙:“什么小紅點?耳洞就是耳洞啊,能戳進去就是耳洞,戳不進就不是咯……怎么突然問這個?”郁久也不知道怎么回答,索性又問:“打耳洞疼嗎?”“看各人吧?!毙旒鸭讶艘豢陲?,含糊道:“有的人敏感,戳一下疼得要死,回頭再弄個炎癥或者過敏,疼得死去活來掛水住院的也不是沒有。但一般不會,要是手快的話,戳的時候疼一下,一秒就沒事了?!?/br>徐佳佳眼下一口飯,好奇道:“怎么,你想打耳洞?”郁久瘋狂搖頭:“不想!”徐佳佳笑出了聲:“這么激動干嘛,不想就不想咯,其實也不是很疼。但想要保險一點,還是去醫院或者正規點的地方穿比較好?!?/br>郁久好奇:“不是有東西可以讓人自己在家穿的嗎?叫……一次性穿耳器?”徐佳佳:“……你懂挺多??!”兼職女大學生正巧進來,聽到這句,大喊道:“哇!誰這么自虐??!那個東西有人幫忙還好點,自己弄簡直是自殘!”女孩子之間很快就這個東西好不好用爭論起來。徐佳佳:“還好吧,我一個朋友用過,據說先把點標好,位置擺正,下手快一點跟店里沒區別的?!?/br>女大學生驚恐道:“哪有你說的那么容易?!就我一室友,之前以為自己能行,臨下手的時候按輕了,戳歪以后針也被帶跑了,血流了一手,跟兇殺現場似的……”徐佳佳哭笑不得:“就耳垂那么點大地方,怎么弄才能流一手啊,你別夸張了!”郁久聽得心里發毛。藺先生買那個東西,是想自己穿耳洞嗎?萬一cao作不好,也弄得一手血……郁久恍惚吃完飯,決定以后每天早晚觀察一下那個柜子,只要少了一個訂書機,就去問藺從安需不需要他幫忙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