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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雨勢甚大,若公主的鳳簪中藏有石灰粉,那紅蠟溶化便也在意料之中了?!?/br> 唐樾放下手中所有,抬頭望向坐在上首之人,行了個大禮:“此事太多機緣巧合,實在是很難讓人不聯想,這宮中是否有人要對公主不利。還請……”他聲音一梗,又用如常的神色掩蓋過去:“還請皇上還公主一個公道?!?/br> ☆、懲罰 唐樾說完話之后,永憲帝反倒是沒有什么表示。連眼神都沒有過多停留在他的身上,倒是柳妃笑瞇瞇道:“說話這人看著實在是眼生得很,景陽,不知他是你什么人吶?” 在這英華殿內的都是大雍千挑萬選出來的人精,唐樾是什么人誰又不是心知肚明。偏偏柳妃就是要問出口,到底是要瞧瞧唐翎如何作答。 柳妃的心思唐翎又怎會不知道,她垂首輕輕一笑,再抬起頭時臉上仿若封上了一層薄霜,帶著濃重的防備之意:“我宮中之人,怎么,我宮里的人不能替我說話么?” 柳妃賠著笑從位上走下來,走到唐翎身邊的時候滿滿都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你這話說的,倒是曲解了我的意思。我一向疼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彼抗庖葡蛱崎?,作出端詳的模樣:“只是這孩子看著十分眼熟,倒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只是一下子想不起來?!?/br> 柳妃用手點了下額角,說得煞有介事。 唐翎心中愈發想要冷笑,唐樾這張臉,除了眼睛不像永憲帝外,其他哪哪兒幾乎都是和永憲帝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柳妃和永憲帝朝夕相處,說她看不出來,唐翎還真是不信。 在場的眾位大臣緘默不言,生怕一個不小心,就要卷入這皇家并不怎么隱秘的密辛中來。 唐翎哼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話,直接對著永憲帝道:“兒臣此次及笄禮上大小事務,皆經由柳妃娘娘之手。其中珠寶首飾等飾品更是,兒臣倒是很想聽聽,柳妃娘娘對鳳簪一事作何解釋?” 柳妃表情一頓,反應靈敏:“景陽,你也知道你及笄禮上大小事務皆是由我來掌管的,諸事繁雜,這鳳簪我過眼之后交由司珍司也未再查驗,未曾想過有人會在此物件上做手腳?!?/br> 唐翎冷笑道:“當真如此?” 柳妃做出發誓的手勢:“必定是千真萬確的,我待你真心實意,總不會眼睜睜看著別人構陷你。我今日就叫人徹查司珍司,必會給你個結果?!?/br> “不必了,”唐翎抬眸,輕輕地看了她一眼,可只這一眼就叫柳妃感到身上如背負著萬千巨石,她聽得唐翎道:“徹查司珍司便真的能查出個結果出來么?你我心知肚明,這樣的事情若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物無法辦到。查到最后,恐怕只能拉出個無辜的替罪羊出來?!?/br> “那依你看……” “依我看,娘娘您是要承擔些許責任的?!彼f得毫不避諱:“娘娘掌管此事,現在又出了這樣的岔子,于情于理,至少有個監管不力的罪責吧?” 她有心逼柳妃,柳妃也看得出來,于是轉而向永憲帝道:“景陽說得是,此事臣妾責無旁貸,縱使盡心盡力,終究百密一疏。臣妾愿自罰禁足三月,罰俸祿一年?!?/br> 她這招以退為進用得好,這些懲罰實在不過皮毛。 永憲帝盯著兩人,沉吟不語。半晌對著眾臣道:“眾位愛卿都回吧?!?/br> 眾人如蒙大赦,一個溜得比一個快。 “皇上,”柳妃還要說什么。卻聽見永憲帝陰沉沉道:“你也回去?!?/br> 柳妃不敢再多言,行了個禮,猶猶豫豫地回去了。 唐翎也對著站在身旁的唐樾道:“你先去外頭等我?!?/br> 于是殿中便只剩下永憲帝和唐翎這對父女兩。 還未等永憲帝開口,唐翎便率先說道:“這些事情,父皇真的相信柳妃娘娘么?” 永憲帝終究還是沒有出聲,可沒有出聲便也表明了他心中其實也是不信的。 “父皇可有想過,若景陽沒有自證,現下我會是何種處境嗎?”她話語說得冷靜自持:“恐怕父皇心里也清楚的很?!?/br> 永憲帝娓娓開了口:“景陽,她終究是你長輩?!?/br> “可長輩卻想害我。想害父皇對我生疑心,想害朝野上下皆覺得我是個不詳之人,想害流言四起百姓亦對我不信任。況且,您真的覺得她會止步于此么?她做得這些為得是什么,父皇不會不知道吧?” 永憲帝嘆了口氣,未再說話。 “若您不知道,我來挑明便是。她防著我,不過是覺得我和臨昭一母同胞?,F在她能對我下手,日后便能對臨昭下手。父皇真的要讓這樣一個禍亂綱常之人留在宮中嗎?還是您……” “好了!”永憲帝無奈打斷她的話:”景陽,你太過年輕,不知道人都有一時鬼迷心竅犯錯的時候。何必對她如此苦苦相逼?” 唐翎皺了皺眉頭,聽出來永憲帝這是要包庇柳妃的意思。 她的心往下沉了沉,果然又聽見永憲帝道:“你總該給人改過自新的機會。罰她禁足三月,為得就是叫她靜思己過、自省所犯下的錯。如此,亦能顯得你寬仁大度?!?/br> 永憲帝給她戴了一頂高帽子,不過是為了讓她放過柳妃一馬。 “景陽,你意下如何?” 她意下如何,她又能意下如何?唐翎想得明明白白,任誰在這宮中地位再高,也不能高過永憲帝。她的所謂表面榮寵,多半還是仰仗著永憲帝。所以和永憲帝的關系可不能鬧僵。 但是這件事情終究是她吃了虧,這點兩人都是心知肚明……倒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敲/詐一筆。讓永憲帝給她旁個什么東西做個補償。 她凝眉道:“既然父皇開了口,做兒臣的自然要聽。柳妃一事……暫且作罷。只是兒臣還有一事相求?!?/br> 永憲帝聽見她說“作罷”之后,眉頭立刻舒展:“有什么想要的,只管開口?!边@架勢,頗有種她要什么都給她的感覺。 “想在父皇這里求一個奉宸衛中郎將的位子?!?/br> 奉宸衛是御前衛兵,對于人員的挑選采用極為嚴格。若想要進奉宸衛不僅僅要身手好,家中上三代都要被查得詳詳細細,務求家世清白。若沒有永憲帝開口,光憑著槲影一人,唐樾想要進去恐怕也是很難。 “奉宸衛中郎將,你為誰求的?”永憲帝一雙眼睛彷佛已經將她看透。 唐翎一點也沒有掩飾:“為著阿樾。他總歸是父皇的血脈,只在惠承宮中做一個小小的侍衛恐怕不妥。他的身份……我理應也該避避嫌,不能總將他帶在身邊?!?/br> 永憲帝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你對那孩子近來很是上心啊?!?/br> “以往沒有注意過他。前些日子母后托夢才注意到那孩子。不過是在我宮中待了幾個月,談不上上心不上心?!?/br> 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