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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應該是去了文經閣,出門的時候還特意看了一眼陶然居,看門窗緊鎖禁制封閉,猜測蕭懷山應該也已經出門。 猶豫片刻,聞放還是決定去博聞殿:“遇上就遇上,大不了打她一頓!” 說罷喚下一頭飛天獸往仙律峰飛去。 與此同時,仙律峰的文經閣。 文經閣便是宗門功法借閱處,弟子皆憑玉牌進出。玉牌里刻有進宗門的時間,弟子姓名和來處,相當于重華宗的身份戶籍,因刻有本人精血,所以不可偽造。 聞聲出身世家,進來后看見外表不甚大的兩層小閣竟然另有乾坤并不吃驚,不過是空間折疊之法,筑基期可學的神通。 事實上文經閣一共六層,每層皆有修為限制,如聞聲這等煉氣期弟子最多只能待在第一層。 第一層也多是基礎修煉心法,這些東西聞聲看不上,他要找的是煉器與煉丹相關的功法。煉器的自己用,煉丹的給聞放。 來到標有“修仙四藝”的區域,聞聲意外看見一個熟人。那個正在陣法牌架上翻找的女修正是隔壁蕭懷山。 正巧蕭懷山也抬頭,兩人對個正著。都不是多話之人,只是略微點頭后便各找各的。 沒過多久聞聲就找到一些合適的玉簡,用空白玉簡抄錄下編號后,正準備去柜臺找人刻錄帶走,就聽見堂口傳來爭吵聲: “我說刻錄的法陣壞了,你下次再來吧!”說這話的是個中年男子,透著明顯的不耐煩。 “方才我還看見有人刻錄完成,怎么一到我這兒就陣法壞了?”說這話的是個女修,聲音很是耳熟。 聞聲循聲探出頭,就見果然是蕭懷山與刻錄柜臺的管事起了爭執。 “我說壞了就壞了,我堂堂文經閣管事還會欺負你一新來的弟子?”說話間又有人拿著抄錄的玉簡編號過來,那管事的說辭與對蕭懷山的完全不一樣:“喲,劉師弟,難得見你來拓經?!?/br> “哈哈,修習是一回事,考核又是另一回事嘛!” 兩人很快熱聊起來,完全沒把蕭懷山放在眼里。受此忽略蕭懷山面色多少有點不好看,來來往往這么多弟子都漸漸開始側目。 聞聲覺得奇怪,想了想還是走過去,接過蕭懷山手里的玉簡連同自己的一起放在桌面:“有勞?!?/br> 那管事送走姓劉的師弟后終于轉身:“身份玉牌給我看看?!?/br> 聞聲遞給他,待他查看之后眼神微變,很快將玉牌和玉簡一并推給聞聲:“里頭記錄的玉簡均已損壞,你還是找找別的看?!?/br> 聞聲還未說什么,蕭懷山已經一巴掌拍在柜臺上:“滿口胡言,剛才還是陣法損壞,現在又說玉簡已損,怎么,重華宗竟然落魄至此,連一個小小的刻錄陣法都支撐不起了嗎?” “放肆!”那管事呵斥道:“文經閣禁止大聲喧嘩,你再故意鬧事休怪我現在就把你叉出去!” “有本事那就試試?!?/br> 聞聲沒想到蕭懷山今天這么大火氣,平時聞放那樣冷嘲熱諷也不見她行事有任何沖動,此時一眨眼竟然就跟管事打起來。 “哎……”聞聲本意不想惹事,可看了一眼桌上的玉簡,心里閃過一絲不妙。 這管事針對的并不止蕭懷山一人,連他也在內,可是他兄弟二人和蕭懷山都是昨日才入門,就算得罪人也沒有時間,這個理由只能在入門之前找。 途中一月都在飛天寶船上,更不可能得罪人,如此一想,就只有一種可能。 “敢問管事可是姓司?”聞聲立刻出門對著打斗的二人道。 兩人法器相擊很快各退一步。 管事道:“你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br> 蕭懷山也反應過來:“你是因司有德之死為難我?” “我司家三公子死于你等之手,這筆仇不得不報!你們來了也好,在泰極城束手束腳不好找你們算賬,在這里可就容易多了!”司管事咬牙切齒。 知道對方來意蕭懷山就安心許多,她收了法器:“我已拜入掌門門下,他更是玄危道君座下唯一的弟子,你若是夠膽盡可使陰謀?!?/br> “哼!”司管事斜眼不屑道:“修仙弱rou強食,別以為靠上大樹就好乘涼,你先活得過這三年再說這話吧!” 說罷手里的木筆又已經襲過來。 聞聲見狀隨意卷起地上的碎石抵擋:“司管事且慢?!?/br> 不過普普通通的石頭,竟然能擋住筑基修士全力一擊,那管事臉上頓時多了兩分忌憚:“你想說什么?” 聞聲率先收手:“司管事并非司家嫡系吧?” 司管事皺眉:“你什么意思?” “若是嫡系,自該在泰極城司監長身邊做事,又怎么會在這里當個小小的文經閣管事?” 似乎被人戳中心事,那司管事頓時急了:“胡言亂語!我司馬仁深得監長喜愛,要不然也不會千方百計托人替我在天下第一宗門尋差事!你少挑撥離間!” “哦?”聞聲面色不變:“若我沒猜錯,你們司家應該還有其他嫡系弟子在內門修行?” “你怎么知道?”司馬仁說完尚覺失言,有些惱怒。 “為人心腹不比在千里之外做牛做馬強?”聞聲并未回答,狀若無意道:“你之所求,無非靈石機緣,這些東西也不是非得司家才能給你?!?/br> 蕭懷山一直聽著兩人交涉,看向聞聲的眼神從一開始的略帶疑惑,到逐漸變得復雜。這位以寡言冷漠聞名的聞氏嫡長公子,竟然還有如此犀利的一面? “你想收買我?” “算不上?!甭劼晱纳砩辖庀乱粋€乾坤袋:“這里有一萬下品靈石,司管事若是愿意替我與蕭道友刻錄玉簡,這便是給您的報酬?!?/br> 司馬仁掙扎片刻:“我司馬仁并非貪財之人,休想賄賂我!” “只是辛苦費,有勞司管事?!?/br> 司馬仁確認道:“一萬靈石不是小數,你真當只要我刻錄玉簡?” 聞聲:“別無他求?!?/br> 沉吟片刻,司馬仁一把接過乾坤袋塞進胸口:“玉簡給我!”雖然態度依然算不上好,但總歸能好好辦事。 圍觀全程的蕭懷山:“……” 下山時蕭懷山欲言又止,聞聲并沒有問她,用音哨喚下一只仙鶴便要離開。 蕭懷山終于忍不?。骸敖袢斩嘀x師叔?!辈皇瞧饺盏睦淅涞?,多了兩分真誠。 “你若真想謝我,便不要輕易搭理阿放,離他遠些?!闭f罷已經飛身站在仙鶴背上,御獸離開。 蕭懷山因為這話又想到昨晚的囧事,雙拳緊握,臉色沉悶。罷了,此番便算與某人扯平,若某人再不顧廉恥胡說八道,再收拾他不遲! 如此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