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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荷,娶了她為妻,還算不是太渣。 至于夫妻二人會不會因為夏清荷嫁過人而生嫌隙就不得而知了,原來的故事中只一筆帶過夏清荷的結局,婚后不久病逝。 而江淮一直為夏清荷守著沒有娶妻,落了好名聲,最后被一個京官相中,招為贅婿,從此平步青云。 如果靳磊沒猜錯,夏清荷的病逝另有玄機,這個江淮也并非表面看上去這般良善光鮮,內在里不知道已經壞成什么樣了。 “靳兄剛剛是從睿王府出來?靳兄如何結識了睿王爺?”江淮驚訝問。 靳磊淡淡道:“我并不認識王爺,只是與世子是舊識,這次過來世子請我過府一敘?!?/br> “靳兄竟與王府世子是舊識,真令人驚奇,靳兄才學過人,人緣也廣,咱們是同鄉,以后要互相照應才是?!苯葱Φ?。 靳磊看他一眼,“好說?!?/br> 信他個鬼。 正因他二人是同鄉,要是同位于一甲只能取一人,算是竟爭對手,他才不會江淮會好心結交。 “過幾日有貢士舉辦詩會,靳兄與我一道去吧,多結識些人對以后有益處?!苯吹?。 靳磊直言拒絕,“我要閉門準備殿試,就不與你們同去了?!?/br> 江淮還要再說什么,靳磊已經帶著人離開,他擰起眉,袖中的手也暗暗拽緊,靳磊如此不識抬舉,他怎么有機會下手? 同鄉的只有靳磊才學在他之上,很有可能與他一同進一甲,有靳磊在他必會被刷到二甲去,他一定得找機會讓靳磊無法與他爭一甲的名額。 江淮一直在找機會見靳磊,可是靳磊閉門不出,他根本沒有機會,直到殿試的前一天晚上,江淮聽見靳磊的書童向小二要宵夜,他才抓住了機會。 “小二哥,這么晚了給誰送吃的?”他在暗處等著,直到店小二端了吃食經過才走出來問。 小二答,“天字房的靳貢士要的宵夜?!?/br> “這面挺香的?!苯凑f著隨意抬手,讓袖子掃過面碗。 小二未察覺出異常來,笑著道:“是咱們店里的狀元面,每位貢生殿試前都要吃一碗的,江貢生要不要也來一碗?” “自是要來一碗?!?/br> 江淮其實并不想吃,因為他打探過狀元面的價格了,比普通的面要貴三倍,同樣的食材湯料,就掛了個名頭,跟在搶錢一樣,他的條件是吃不起狀元面的,但他不能落了下風,打腫臉也要吃上一碗。 店小二喜道:“好的,我給靳貢生送去后就給你送?!?/br> “那我回房等著?!苯凑f著轉身走了。 進了拐角,他探頭出來看,見小二將面端了進去,然后空著手出來,不多時房里就傳出靳磊吃面的聲音,他勾起了嘴角。 店小二給他送了面,他忍著rou痛付了錢,將面吃了個干干凈凈,還把碗給舔了,然后心滿意足的睡下了。 只是到了半夜的時候,他腹痛起來,跑了一晚上的茅廁,整個人都虛脫了一般,強撐著去參加殿試,在殿試時沒忍住拉在了身上,當時正好皇上來巡視。 江淮被除了功名,永世不準再考。 而靳磊成功進入一甲,中了探花。 江淮怎么也沒想通,為什么他給靳磊下巴豆粉靳磊沒事,反而他出了事,他頹敗回到家鄉,成為了笑柄。 夏清荷得知江淮被除了功名不能再考,原本打算與盧童生合離的她改變了主意,毅然與江淮斷了往來,決定將希望寄托在盧童生身上,鼓勵他去考取功名,可是盧童生在她日夜貶斥之下早已喪失志氣,哪還能再考,到死那天也只是個童生的功名。 夏清荷的希望一再破滅,卻見曾被她諷刺的蘇惠娘成了風光的探花夫人,婆母丈夫待她疼寵有加,兒子聰明可愛,娘家弟弟也中了舉人,一家子和睦風光。 而她一生將希望寄托在兩個男人身上,卻兩次失望,努力了半生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一手好牌打得稀爛,她一時接受不了,被自己的執念逼瘋了。 得知夏清荷瘋了后,靳磊神情平靜,兩世作惡,她也算自食惡果了。 “相公,睿王世子派人送來賀禮?!碧K惠娘挺著個大肚子進來喊他。 靳磊緊張站起身扶住她道:“讓沁梅來通知我便是,何需你親自來,你身懷六甲要一切小心?!?/br> “我沒事,大夫讓我多多走動?!碧K惠娘笑道。 靳磊道:“那也不能不小心,來,我扶著你,你慢些走?!?/br> 見丈夫如此緊張體貼,蘇惠娘臉上浮現幸福甜蜜的笑,嫁給靳磊是她這一生做得最對的決定。 作者有話要說: 又寫完一個故事嘍,給自己打氣,加油! ☆、160、媽寶男1 天剛亮, 秋小微從睡夢中醒過來, 看到身邊空空如也, 眸中閃過一絲黯然。 黯然只是片刻,這樣的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她早已習慣。 起來洗漱好,她往廚房去做早飯,經過另一個房間的時候, 她忍不住輕輕打開一條縫往里看去。 只見床上躺著一男一女, 相擁而眠, 男人時不時發出孩提般撒嬌的哼哼聲, 女人輕拍著男人的背哄著:“寶寶乖, mama在這,別怕?!?/br> 秋小微不動聲色的將門合上,手卻微微顫抖起來。 房間里睡著的男女不是別人, 是她的丈夫和婆婆。 丈夫今年已經二十七歲,卻還要和媽一起睡,倒是把她這個妻子晾在了一旁。 秋小微心里一陣酸澀,看了房門一眼, 黯然的去了廚房。 早飯做好后,婆婆和丈夫還沒起來, 她又把家里的衛生打掃了一遍, 這時婆婆才打著哈欠從房間里出來,秋小微看了下時間已經八點半了,而丈夫九點上班。 “媽, 靳磊還沒起嗎?”秋小微向前詢問。 謝玉嬌眼皮了也沒抬,只用鼻孔發出一個嗯字。 秋小微便轉身往房間去,打算叫醒丈夫。 謝玉嬌一把將她拽了回來,沉著臉問:“你干什么?” “叫、叫靳磊起床?!鼻镄∥]料到婆婆會這么大力的拽她,手上一陣痛,臉上也是吃驚。 謝玉嬌說:“寶寶昨天晚上做了惡夢,嚇得好久沒睡著,讓他多睡會兒,你別去吵他?!?/br> 結了婚的大男人,晚上還被惡夢嚇得不敢睡,二十七歲的寶寶,秋小微也是嫁到靳家才第一次見。 “可是上班要遲到了?!鼻镄∥⒁Я艘Т教嵝?。 謝玉嬌一臉無所謂說:“遲到有什么的,讓寶寶多睡會兒?!闭f完瞪了秋小微一眼,拿著一條內褲往衛生間去了。 秋小微認出來,婆婆手上拿的是丈夫的內褲。 這么大的兒子了,當媽的還要給他洗內褲,合適嗎? 她跟過去說:“媽,內褲讓靳磊自己洗吧,他都多大的人了,傳出去讓人笑話?!?/br> “再大也是我的孩子,我是他媽,給他洗個內褲怎么了?你又不給他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