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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的料子不夠柔軟,我怕寶寶穿著不舒服?!睆囊粋€鋪子出來,唐秀秀說。 靳磊好性子道:“那就再看幾家,不能委屈了我們的寶寶?!?/br> “好?!碧菩阈阈χc頭。 “大公子?!眱扇苏硪婚g鋪子去,突然兩個侍衛打扮的男子突然出現,攔住了兩人的去路。 靳磊護著唐秀秀退后一步,戒備的看著來人,“你們認錯人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家人找來了,靳磊會走嗎? ☆、123、農婦與蛇5 “大公子, 我們終于尋著你了,老太爺可急壞了?!?/br> 來人是靳家老太爺身邊的心腹朱文朱武, 是一對親兄弟, 也是看著原身長大的人,豈會信了靳磊那句認錯人,換句話說, 就算靳磊化成灰他們也認得出來。 靳磊卻仍是堅持,“兩位兄臺,你們真的認錯人了, 我不是你們的大公子,我只是一介農夫, 你們瞧我這樣子像是什么公子嗎?” 唐秀秀緊張的拉住了靳磊的衣袖,這兩個人是不是要來帶走她的丈夫的。 靳磊握住她的手, 輕輕安撫她沒事。 朱文朱武打量了靳磊一番, 見靳磊穿著粗布衣衫, 膚色比之以往黑了許多, 要不是身形和五官沒變他們還真會信了他認錯人這話。 只是二人既是跟在老太爺身邊的人, 自是有過人之處,要是連自家公子都認不出來也不必去家主面前伺候了。 哥哥朱文朝靳磊抱拳鞠了一躬,歉疚萬分道:“是奴才來遲, 讓大公子受苦了, 還請大公子給奴才一個贖罪的機會,就跟奴才回去吧?!?/br> “大公子恕罪,請大公子看在老太爺年世已高的份上跟奴才回去一趟, 自大公子失蹤后,老太爺就病了,這一年多來,老太爺身子每況愈下,奴才怕是老太爺撐不了多久了?!敝煳湟荒槺吹?。 “大公子在家中過得不痛快,不愿回去,但老太爺終是疼您的,您就不念著這份祖孫情回去見老太爺最后一面嗎?” “再說了,要是老太爺沒了,靳家就要落在您弟弟手中,您難道甘心嗎?” 兄弟二人曉之以情大之以理的勸說讓靳磊有些動搖了。 旁的不說,光說老爺子對原身的疼愛和保護他也不顧眼看著老爺子病逝而不回去見他最后一面。 再一個,那對母子不就是想除掉原身好繼承家產嗎?他豈能如他們的愿? 思索了片刻,靳磊道:“我可以跟你們回去一趟,但是得帶上我的妻子?!?/br> “……好?!毙值芏丝戳丝刺菩阈隳锹∑鸬亩亲由袂楹苁枪之?,好一會兒才點頭應下。 朱文朱武跟著靳磊回了大塘村,回到了唐秀秀的家。 看到破落的小院和屋子,簡陋到連靳家的下人房都不如,兄弟二人鼻子一陣發酸,掀袍就給靳磊跪下了,“都是奴才無用,尋了這么些時日才尋到大公子,讓大公子受了這么多的罪,奴才該死?!?/br> “起來吧?!苯诳戳硕艘谎?,這兩人對他這個大公子還算忠心疼愛,他也不好多為難他們,他轉頭看了唐秀秀一眼道:“我并不覺得這些日子是受罪,我過得很好?!?/br> 唐秀秀露出笑來。 靳磊讓唐秀秀回屋休息一會兒,而后去后院喂雞鴨豬。 見靳磊熟練的喂著家禽,兄弟二人瞪大了雙眼,他們家這個金嬌玉貴長大的大公子竟然干起這些臟活累活來如此熟練順暢? 兩人仍是不信靳磊過得好,只覺得他是在這遭了一年多的罪,他們的認知里,所謂的過得好就是錦衣玉食,風光富貴,哪里會知這樣的農家生活自有它的樂趣在。 把家禽喂了一遍,又去地里看了看,靳磊托付王大嫂照看家禽和地里的莊稼,這才回屋收拾東西。 “相公真要跟他們回去嗎?”唐秀秀坐在一旁看著收拾行裝的靳磊不安的問。 靳磊轉頭朝她一笑,“是我們一起回去?!?/br> “可是我……”唐秀秀實在有太多的顧慮,畢竟她所知的靳家是富貴人家,而她只是一個農女,在大塘村她或許有些作用,到了富貴之家她連個下人都比不過。 去了靳家后會發生什么是她無法預料的,她內心很是彷徨。 靳磊看出她的想法,走過去蹲在她面前,握住她的手安撫道:“什么都別怕,一切有我?!?/br> 唐秀秀點點頭,愁眉卻未展。 “大家不是一直說我是來歷不明的野男人嗎?你也想知道我家究竟在何處吧?我說千道萬不如你親看一眼,這次就當是去我生長的地方看看,了解一下我,如何?”靳磊柔聲問。 唐秀秀這才展顏,“好?!?/br> 她想多多了解丈夫,哪怕那些過往與她扯不上半點干系,她也想知道,知道他是如何生如何長如何變得這么優秀這么好的。 有丈夫在的地方就是家,不管去哪里她都不怕,而且他們還有孩子,哪怕丈夫的家人對她不滿意,看在孩子的份上終是會接受她的。 安排好一切,靳磊帶著唐秀秀離開了大塘村。 大塘村離信陽只有三日路程,但唐秀秀懷孕了,不能太快,怕顛著孩子,只能緩慢前行,足足走了六日才到。 而在五日前靳家就得知靳磊要回來的消息,做足了準備,特別是靳老太爺,翹首盼了多日,真真是要急出病來了。 是的,靳老太爺沒病。 靳磊看到精神抖擻,說話中氣十足的老太爺大笑著迎向前時就知道自己上當了,氣得拉著唐秀秀就轉頭要走。 “你站??!”靳老太爺滿臉的笑容散去,露出威嚴來,“一年多不見,你翅膀硬了?我是誰?你見著就話沒一句調頭就走,這又是何地?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靳磊滿肚子委屈和怒火,但沒作聲,卻也沒再走。 靳老太爺見到他消瘦的身形,終是不忍心,走向前道:“我讓朱文朱武騙你我病重是我不對,但我還不是想你早些回來嗎?一年多了,你野到哪里去了?竟是連家也不回?你眼里還有沒有這個家,還有沒有我這個祖父?” “祖父聲聲質問,孫兒今日就回答您幾句?!苯谵D頭看著頭發花白但老當益壯的祖父,眼眶微紅。 靳老太爺大手一揮,“你說,我倒是要看看你離家出走長時不歸家還有何理由?” “那您就好好看看?!苯诮庀卵鼛?,將上衣脫至腰間。 候在一旁的丫環嚇得個個轉過頭去,還有原身的嫡母孫氏也背過了身,嘴上責備道:“磊哥兒,你這是做甚?咱們靳家是何許人家?怎就允你如此輕浮了?快些將衣衫穿上,莫要讓外人瞧著說我靳家家風不正?!?/br> “我倒是覺著,靳家的家風從未正過?!苯诶渎暬氐?。 孫氏見他如此頂撞,氣得轉頭就要訓誡,卻見到他身上的疤痕時愣住了,他這是…… 靳老太爺顫顫巍巍的走向前,看著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