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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再也無法懷孕。 得知樂溪不能再懷孕了,原身以此為由提出了離婚,又在呂姍的唆使下,原身沒有要兩個女兒,都給了樂溪,而樂溪也得留下所有的家產。 說白了,樂溪除了得了兩個女兒外,幾乎是凈身出戶。 明明是男方先婚內出軌,卻要求女方帶著孩子凈身出戶,原身真是渣到了極致。 樂溪寒透了心,也對原身死了心,沒有爭吵哭鬧,一切都依原身的,帶著兩個女兒回了娘家。 樂溪的弟弟樂河為jiejie不平,拿了把刀就沖進靳家要砍原身為jiejie出氣,吵鬧間不小心砍傷了呂姍,呂姍報警,樂河因為故意傷人被抓進了監獄。 樂河的媳婦見丈夫進了監獄,伙同娘家表哥卷走了樂家所有的財物,樂河的媳婦先前欠了不少外債,債主一齊上門要齊樂溪還債。 樂家傾刻間一敗涂地,樂溪氣得吐了血,一病不起,可是債主并沒有同情她,將她和兩個女兒趕了出去,拿了樂家的祖宅抵了債務。 樂溪沒法子,帶著六歲的靳歡和三歲的靳喜去找靳磊,希望他能看在昔日的情分上給她們娘仨一個落腳之處,可她們卻連靳磊的面也沒見著,被呂姍羞辱一通趕走了。 母女仨個流落街頭,后面被游走的戲班子收留,離開了楓城。 作為渣男,原身的下場當然是要多慘有多慘。 他和呂姍結婚后便打算繼續他的紈绔生涯,把一切都丟給呂姍,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搞東搞西。 可是呂姍不是樂溪,不會像樂溪一樣忍氣吞聲的縱容他,于是,兩人開始每天爭吵打鬧,把家里鬧得雞飛狗跳。 在呂姍一次又一次的勸說無果之后,呂姍開始后悔和原身結婚了,她無法容忍像樂溪一樣整日圍著孩子的生活,無法失去自我的包容紈绔花心的丈夫,也不想打理家中的事務,她也想像原身一樣過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生活。 她背著原身吃避孕藥,她不想生孩子,不想讓自己變丑變老。 后來,她得知原身在外面有了女人后,呂姍覺得自己看到了先前的樂溪,而自己總有一天也會像樂溪一樣,被掃地出門,她開始慌了,她不能讓這一切發生,于是,她開始慢慢的謀劃,將靳家的財產慢慢的挪到了娘家。 而改不了尿性的原身在幾年后果然又帶回了另一個女人,那個女人已經大著肚子了,聽說已經檢查出來是男孩,他要和呂姍離婚,原由當然還是呂姍多年沒能生下兒子,不能為靳家傳宗接代,他仍舊提出讓呂姍凈身出戶。 呂姍也沒有吵鬧,欣然同意了。 離婚后,原身立即讓人大肆cao辦他的第三婚,可是下人卻告訴他,家里連一塊錢都沒了,都被呂姍搬空了,除了靳家的祖宅外,他一無所有了。 原身懵住,這才知道被呂姍坑了,他找到呂姍家讓她還錢,呂姍理也沒理他,反而讓人將他打了一頓丟了出去。 而得知原身成了窮光蛋的那個新對象也消失了。 原身在狐朋狗友的勸說下賣掉了祖宅,要去做生意重振旗鼓,可他只會花錢不會賺錢,最后落了個血本無歸,流落街頭,成了一個要飯的乞丐,像螻蟻一般茍活著。 數年后,楓城來了一個有名的戲班子,里面有一對姐妹花旦最為出名,她們名為歡喜姐妹花,深得當地的富商公子和貴婦小姐們喜歡。 那一年原身已經病入膏肓,他拖著病體經過戲班子,看到海報上姐妹二人的照片竟與樂溪長得有六七分相似,認出她們正是他的一雙女兒,他沖進戲班子要認回女兒。 靳歡和靳喜看他一眼,什么也沒說,將他接到住處,好吃好喝供著,還給他請了大夫看病。 可是原身的病已經沒得治了,他時日不多。 靳歡和靳喜雖痛恨他,卻仍記得母親臨死前拉著她們的手哭著喊父親的情景。 在原身最后的時日里,靳歡和靳喜每日都向他講述母親的事情,原身每每聽到樂溪一邊吐著血一邊給人漿洗縫補時心就如同被重捶擊打一般痛。 在經歷過一系列的世態炎涼后他才明白,在這個世上對他最好的就是樂溪,她包容他的缺點,縱容他的一切,默默愛著他,寵著他,保護著他,讓他沒受到一絲苦楚。 可他卻混蛋的將她趕走了,讓她原本燦爛的人生慢慢凋零黑暗,也將自己推進了深淵。 他很后悔,如果有來生,他絕不會再辜負樂溪,他想做一個好丈夫,給樂溪一個幸福美滿的人生。 原身死后,放棄了投胎轉世的機會,將靈魂祭獻給了系統,給樂溪換來一個新的人生。 靳磊來的時間還算早,雖然混賬了很多年,但還沒到最關鍵的時刻,一切都還有轉機。 “靳磊,你怎么起這么晚,同學們可都等及了?!苯谝坏角皬d,幾個同學就迎上來抱怨起來。 這次來了兩男兩女,都是靳磊的同班同學,兩個男同學一個陳學飛,一個叫趙楠,另一個女同學叫孫可可。 靳磊抬手搭在陳學飛和趙楠肩膀上,熟絡說:“急什么?總會帶你們去玩樂一番的,這來都來了,也不急在這一時不是?” “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一年之計在于春,一天之計在于晨,這最好的時光我們不能浪費啊?!标悓W飛扶了扶鼻梁上的黑框眼鏡說。 趙楠贊同他的話,“就是,書上不是說了嗎?浪費時間等于慢性自殺,我可不想自殺?!?/br> 靳磊安撫說:“馬上就走,我們去踏青,也學學洋人在山上吃燒烤,怎么樣?” “好啊,早就想試試了?!壁w楠和陳學飛拍掌贊同。 孫可可拉住走過來的呂姍笑說:“那你們負責烤,我和姍姍負責吃,你說對不對,姍姍?!?/br> 呂姍丟開要帶兩個臭丫頭的陰霾,笑著點頭,“我要吃烤雞翅膀,你們誰給我烤?” “還能有誰,當然是靳磊了?!标悓W飛壞笑。 趙楠沖靳磊直眨眼,“就是,有靳磊在,誰敢給你烤?” “瞧你們說的,靳磊又不是我的,怎么就得一定要給我烤雞翅膀?”呂姍故意這樣說。 孫可可趕緊問:“靳磊同學,那你給不給我們姍姍烤嘛?” 要是靳磊回答給,那就是變相認可了呂姍的話。 靳磊眨了眨眼說:“我給所有人烤,除了我,你們誰也不會烤?!?/br> 眾人一愣,皆笑著說對。 呂姍撅了撅嘴,對靳磊的回答不太滿意,他回答得太含蓄了,要照她心里想的,他應該回答得更清楚明白點才對。 “爸爸,爸爸?!闭谶@時靳歡和靳喜跑了過來,她們身后跟著樂溪,一直叮囑著她們跑慢些。 陳學飛幾個笑著和樂溪打招呼。 靳磊蹲下身將兩個女兒抱住,“歡歡喜喜今天穿得真漂亮?!?/br> “是mama給我們換的,新裙子?!苯渤读顺渡砩系男∪棺有ξf。 她才三歲,不大懂事,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