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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位。 而薛若若來自農村,父母早亡,跟著外婆長大,自小過得十分貧寒清苦,十八歲那年,她唯一的親人外婆也過世了,成了一個孤兒。薛若若卻很爭氣,考上了國內有名的音樂學院,半工半讀念完大學。 薛若若是原身的粉絲,卻不是因為原身戲拍得好才傾慕原身,而是被原身的歌聲打動的,在她最艱難的時刻,是原身的歌聲鼓勵著她,支撐著她,原身慢慢的成了她前進的力量,是她心中最神圣的存在,她學音樂也是因為原身。 她無數次不在渴望能與原身有交集,酒吧里意外的遇上原身,后來又與原身在一起,雖是這樣無明無分的關系,她也當成是上天對她的恩賜和眷顧。 原身雖然從來沒有對外公開過他們的關系,也沒有說過讓她做女朋友,她從來沒有怨怪過,她雖不在娛樂圈,也知道些里面的門道,她曾聽說過,有的男明星怕粉絲傷心,結婚生子都不敢公布,況且她這樣的身份,又怎么能被原身的粉絲認可? 她覺得原身不公布出去才是應該的,她不想因為自己影響到原身的前途。 而原身也并未真正在意過她,起初是因為她的歌聲吸引到他,這才在一起的,慢慢的新鮮感過了,他又習慣了她做的飯菜,便將她留在了家里,當成一個廚子罷了。 不久后原身又遇上薛若若的同學秦妙,秦妙是千嬌萬寵中長大的豪門千金,與薛若若是大學同學,只是薛若若念完大學就離開了學校,而秦妙卻繼續留在學校讀研,畢業后帶著她詞曲自創的一首歌出道,在音樂圈子打響了名氣,成為一名新人歌手。 她出身好,長相甜美,氣質出眾,聲線也是甜美動人,雖才出了一首歌,已經有了不小的名氣和粉絲。 原身是在一次電視節目上認識的秦妙,原身被請去那個歌手選拔的節目當評選,同樣被秦妙的歌聲打動,但秦妙為人矜持,出身好,家教嚴,活潑愛笑,讓原身覺得她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好女孩,被原身當成了心中的白月光,不惜利用自己以前做音樂時的資源給秦妙鋪路。 原身還幫秦妙在自己的電影和電視中唱片頭片尾曲,她的嗓聲音甜美軟糯,聽著像是戀愛的味道,得到了原身粉絲的喜愛。 在原身的幫助下,秦妙的曝光度越來越大,慢慢的進入到大眾的視線中,后來憑借幾首出色的歌曲,大放異彩,成為紅遍大江南北的女歌手,名利雙收。 在秦妙出現后,原身更覺得薛若若的性格太過沉悶無趣,死氣沉沉,于是厭棄了薛若若,讓薛若若搬離了他家,再沒有往來過,不久后薛若若在一次意外中壞了嗓子,再也唱不了歌,為了生存,她只能靠著幫人彈奏樂器為生,卻無數次的遭遇刁難,還被人踩斷了手指,只能在夾縫里艱難的生存著。 而秦妙卻一生順風順水,走向音樂盛殿,走出國際,成為名動全球的女歌星,被譽歌壇天后。 只是為秦妙鋪路的原身并沒有得到任何回報,只是和秦妙曖昧的約了幾次會,傳了幾次緋聞,連秦妙的手都沒碰到過,在秦妙步入成功后,秦妙就直白的拒絕了原身,說只是把原身當成哥哥,她轉身與國際知名男歌星,同樣被譽為歌壇天王還是娛樂圈太子爺的鄭繽結婚了。 換言之,秦妙撇開原身嫁入了豪門。 婚后,秦妙和鄭繽生了一兒一女,成為恩愛不已的模范夫妻,夫妻二人強強聯手,事情家庭利益雙豐收,人生完美到了極致。 而原身和薛若若一樣,下場凄慘,他在一次醉酒后出了車禍,撞死了人,警察逮捕他的時候,在他的車上搜出了違禁品,也在他血液中查出了違禁品的成分。 事情曝光后,原身形象盡毀,罵聲如洪水般席卷而來,身敗名裂,遭遇封殺,最后還被判了幾十年□□,出獄后已是殘暮之年,整個人頹敗不堪,病痛纏身,在一間破舊的屋子里,垂死掙扎。 這時,薛若若出現了,用自己艱難存下來的積蓄照顧他人生剩余不多的時日,讓他感受到了人世間最后一絲溫暖,算是讓他‘安度晚年’了。 原身死后,薛若若料理完他的后事,絕食而亡。 原身的靈魂飄在半空,看到薛若若抱著他的骨灰壇子坐在角落里,淚中淌著淚,用沙啞的嗓音唱著秦妙曾唱過的那些歌,原身總算是明白了,原來讓秦妙紅遍半邊天的金曲是薛若若寫的。 秦妙偷了薛若若的創作,還毀了薛若若的嗓子和人生。 “如果可以,我希望讓若若擁有幸福美滿的人生,讓秦妙受到應得的懲罰?!痹淼撵`魂說完這句話,看了廚房里清秀動人的女孩一眼,飄進了系統空間。 “原身靈魂已幻化成生命值,希望宿主盡快完成任務?!?/br> 靳磊沉浸在原身的情感之中,覺得心情異常沉重,他深吸一口氣,調整好情緒,再次抬頭時,已是平常模樣。 “面來了?!毖θ羧舳酥煌朊孀叱鰜?,將面放在了他的面前,“嘗嘗看還合口味嗎?” 和靳磊在一起的這段日子,她天天給他做飯,其實已經了解他的口味了,但她還是不放心的問一句,她很明白,除了音樂和廚藝她一無是處了,而在靳磊面前,音樂根本不算什么特長,就只有廚藝這一樁了。 靳磊對她的興趣早已經不多,能留下她就是因為她能做一手好飯菜,所以這是她唯一能留在靳磊身邊的籌碼了,她半點錯也不能出。 靳磊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點頭,“不錯?!?/br> “是嗎?你喜歡就好?!毖θ羧舾吲d笑了。 女孩長得很漂亮,明眸皓齒,皮膚白凈,五官算得上精致,笑起來更是泛著朝氣,很是靈動可愛,只是她自小在貧寒的環境下長大,性格有些自卑沉悶,所以很少笑,平時也不敢隨便說話,怕惹對方不快,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 靳磊看著她靈動的笑容,想起原身與她初見的情景,那天原身和朋友坐在酒吧喝酒,舞臺上響起薛若若的歌聲,干凈空靈,像出谷的黃鸝鳥,動人極了,她唱得很忘情,散發出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魅力來,吸引了原身的注意。 靳磊想,只有在唱歌的時候,薛若若才是活的,靈動的,她就是為音樂而生的人,音樂是她的靈魂。 只是后來,原身就不讓薛若若去酒吧唱歌了,讓她在家待著,全身心的等著他,愛著他,抽空了她的靈魂,卻在薛若若愛他入骨的時候拋棄她,真真是渣到家了。 如今他來了,他不會再像原身那樣,抽掉她的靈魂,他會點亮她的人生,讓她在音樂之路上發光發亮,成為萬眾矚目的焦點。 “你笑起來很好看,應該多笑笑?!苯谀闷鹂曜拥臅r候這樣說。 薛若若又是羞澀又是雀喜,她無措的揪了揪衣角,點頭嗯了一聲。 靳磊一邊吃一邊問她,“你吃了嗎?” “吃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