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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什么人?!?/br> “可她住在總裁家,她一定覺得她是未來的總裁夫人?!?/br> “話說她為什么能住在總裁家?她和總裁到底是什么關系?” “不知道啊,總裁不說,誰知道?誰也不敢問吶?!?/br> “那這個安寧又是怎么回事?好像總裁對安寧也挺好的啊?!?/br> “不懂不懂,咱也別好奇,好好工作,不然小心飯碗不保?!?/br> “對對對,走走走,趕緊下班了?!?/br> 安寧從電梯出來,走到一輛豪華房車前,朝里面的人說:“總裁,安副部長,我自己搭公車回去就行?!?/br> 安然正準備出聲,靳磊先說話了,“上來?!?/br> 安寧只好乖乖上了車。 安然的心里格外難受,但什么也不敢說。 車子安穩的開在馬路上,靳磊問安寧,“住哪?” 安寧說了一個地址,司機立即調轉了方向。 安然心里更難受了,明明不順路,為什么要送她? 車上氣氛壓抑,安然準備說點什么來緩和下氣氛,這時靳磊開口了,“安寧,說說你今天不懂的地方?!?/br> “哦,好的?!卑矊幪统龉P記本,一個一個問題的念。 靳磊一個一個的解說,說完還問她懂了沒有,要是沒懂就更詳細的解說一遍,直到她完全弄懂為止,可謂是耐心又體貼。 安然聽著兩人一問一答,極有默契,手指緊緊拽成拳,靳磊把她帶到靳氏后就再沒有管過她,可靳磊卻對安寧這般關照細心,為什么她覺得靳磊更在意安寧多一些? 她怎么會有這樣的錯覺?明明靳磊和安寧什么也不知道,在他們看來,他們是完全沒有交織的兩個人,靳磊不可能會在意安寧的。 “都弄懂了嗎?”車子停在安寧住處門口,問題也剛好問完,靳磊解說完最后一個問題后,耐心問她。 安寧點點頭,“都記下了?!?/br> “那下車,回去好好休息,明天不遲到?!苯诙?。 安寧點點頭,解開安全帶打開車門下了車,還朝靳磊和安然揮了揮手才進的屋。 見安寧進了屋,靳磊才對司機說,“回去?!?/br> 車子調頭,駛回靳家。 安然總算可以說話了,她對靳磊說:“對不起,我不該在公司喊你的名字?!?/br> “都過去的事,不用再提?!苯谟行├哿?,靠在車上閉目養神。 安然見他對她的態度這么冷淡,心里很不是滋味兒,委屈得哭了,“靳磊,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這話從何說起?”靳磊側頭看她,“你哭什么?” 安然更委屈了,哭得稀里嘩啦的,“你對我越來越冷淡了,靳磊,我是不是哪做得不好?讓你生氣了?我改還不成嗎?” “安然,你別哭,我最不喜歡女人哭了?!苯谧鄙眢w,拿出一包面巾紙遞給她,“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如果是太累了,你就放假休息一下?!?/br> 安然搖搖頭,“我不累,我就是受不了你突然對我這么冷淡,靳磊,你是不是覺得安寧比我可愛,比我討人喜歡?你是不是喜歡上安寧了?” “你在胡說什么呢?安然,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靳磊很是無奈的揉著頭,頓了頓說:“我覺得你需要冷靜一點,正好李叔已經幫你找到合適的房子,你今天就搬過去吧,好好冷靜一下?!?/br> 安然哭聲嘎然而止,“靳、靳磊……” 恰時車子停在靳家門口,靳磊不想與她多說,對司機說了一個地址,然后打開車門下了車,頭也不回的進了靳家。 安然一臉茫然的坐在車上,淚珠子不受控制的滾淚,她眼看著挺拔高大的男人消失在視線中,直到車子開出很遠,她才回過神來,徹底慌了,靳磊不讓她住靳家了? 作者有話要說: 咋辦呢?小區封了,不準進出,這是要困到什么時候呢? ☆、54、渣總裁10 “少爺, 您回來了,咦, 安然小姐沒有與您一起回來?”靳磊回到家, 李叔迎向前打招呼,沒看到安然,奇怪問。 靳磊說:“我讓她去福海小區住了?!?/br> “哦, 也好?!崩钍逑騺硪越谖┟菑?,而且靳磊說過只是讓安然暫時住在靳家,如今給安然安排了工作, 自然也是要安排住處的,雖然安然對靳磊有恩, 也不能無名無份的住在一個屋子里,惹人非議。 安然沒有回靳家, 對靳家沒有產生半絲影響, 傭人們只當是走了一個住了幾天的客人, 一切照舊, 可這事對安然來說卻是嚴重的打擊。 她被司機送到K市有名的福海小區的B棟606房, 那是一套一百五十多平的房子,裝修得豪華大氣,屋內的家電無一不是高檔品, 日常所需也是應有盡有, 雖沒有靳家的別墅寬敞,也算得上是豪宅了。 要是擱在以前,她估計不吃不喝一輩子也買不起這樣的房子, 能得到這樣一套豪宅,她做夢都會笑醒??扇缃癫灰粯恿?,她不再是那個從孤兒院出來,靠著社會救助才讀完大學,千萬百計在一個不起眼的公司當普通員工還要小心謹慎的安然了。 她能擁有的要比眼前所得的要強百倍千倍,她能成為豪門夫人,她能進入上流社會,成為眾人羨慕追捧的對象,她怎么還會甘心得到這么點東西?她怎么能知足? 優秀俊美的男人,一生享用不盡的富貴,無限的風光,這些都本是她的,可如今卻變成了眼前這樣一份副部長的工作和一套房子,她不甘心。 她惡狠狠的掃視了房子一眼,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安寧沒死,我被靳磊趕出靳家了,我現在在福海小區B棟606房,好,我等你?!?/br> 掛了電話,她在屋子里轉了一圈,發現酒架上有昂貴的洋酒,她拿下一瓶,又拿了兩個杯子坐下來開了酒,將杯子倒滿,端起一飲而盡。 洋酒特別烈,她從未喝過如此烈的酒,直燒得她嗓子疼,混身發熱。她起身走到窗前,將所有的窗子都打開,夜風吹進來,她才覺得舒服了。 喝了半瓶子酒的時候,門鈴響了,她已經頭重腳輕,迷迷糊糊。她一搖三晃的打開門,將人請進了屋。 “你喝醉了?”靳東來看著滿臉酒紅,路都走不穩的女人不滿問。 安然搖頭,“沒醉,嗝?!彼郎惖浇鶘|來面前,打了個酒嗝。 靳東來忙與她拉開一段距離,一臉的反感,“你看你像個什么樣?事辦不好,還有臉喝酒?!?/br> “你怪我?要不是你給我的藥沒用,安寧沒死,我怎么會被靳磊趕出來?”酒壯慫人膽,安然借著酒勁反駁他。 靳東來說:“藥不可能沒用的,那是一種很厲害的病毒,正常人從感染到死亡只需要24小時,更何況是個病患?用不了幾個小時就會沒命,除非你沒把藥帶進病房?!?/br> “我怎么沒帶進去?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安寧死!”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