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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太監腳下生風,一會子便消失不見。 紫蘇和白芷跑過來急問:“夫人,可要追?” “不用了,太子妃和青陽公主要緊?!睏钐m芝看了那太監消失的方向一眼,帶著人進了荷花池的涼亭。 主仆三人剛進去,華陽帶著文武官員就過來了,她先命人去救太子妃和青陽公主,而后指著楊蘭芝道:“大膽楊氏,竟然將太子妃和青陽公主推入荷花池?!?/br> 楊蘭芝驚得跪地,“太子妃和青陽公主不是臣婦推下去的?!?/br> “沒錯,我家夫人剛到,太子妃和青陽公主就被人推入荷花池,與我家夫人無關啊?!弊咸K和白芷忙幫著解釋。 華陽公主冷笑道:“有人親眼看到楊氏將太子妃和青陽公主推入了荷花池,楊氏你還想狡賴?”說著,她將那目擊者叫出來當場指認楊蘭芝。 一個宮女走向前道:“奴婢是荷花池的灑掃宮女,剛剛親眼看見靳夫人將太子妃和青陽公主推入了荷花池?!?/br> “大膽楊氏,竟敢謀害太子妃和公主,來人,將她拿下?!比A陽公主命道。 這時,太子、李書明和靳磊三人來了,靳磊走向前將楊蘭芝護在身后,看向華陽道:“敢問公主,內子為何要謀害太子妃和公主?她們是皇上御賜的盛京三秀,情同姐妹,內子有何原由對太子妃和公主下手?” “你說?!比A陽公主指著那灑掃的宮女道。 那宮女回道:“奴婢遠遠見著靳夫人和青陽公主吵了起來,青陽公主說今日向皇上呈獻賀禮,靳夫人大出風頭,搶了她公主的風頭,靳夫人不服氣,一怒之下推了青陽公主一下,公主不慎落水,太子妃大聲斥責了靳夫人,靳夫人又推了太子妃一下,太子妃也掉入了荷花池?!?/br> “漏洞百出,胡言亂語?!苯诳粗鴮m女斥道。 宮女抖著聲音道:“奴婢不會說話,但奴婢所說皆是奴婢親眼看到的,無半字虛假?!?/br> “太子怎么看?”靳磊也不與之爭辯,看向太子。 太子臉色極差,沒作聲。 華陽見太子不理靳磊,忙向前道:“皇兄,楊氏膽敢推皇嫂皇妹下水,定是靳磊指使的,快將此人一并拿下,交由刑部審問?!?/br> “華陽,你好狠毒的心思?!碧記]有聽華陽的拿下靳磊,而是看著華陽憤怒道。 華陽一愣,“皇兄,你糊涂了?害皇嫂的是楊氏?!?/br> “你看她們是誰?”太子指著剛被打撈上來的人問。 華陽轉頭看去,頓時一驚,“怎么、怎么不是……” 大臣們也順勢看去,見那兩人并不是太子和青陽公主,而是穿著太子妃和青陽公主衣服的宮女,朝官個個都是人精,哪還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一時間都不敢出聲。 “華陽,你竟狠毒至此,要殺本宮和青陽!”這時,太子妃被宮女扶著走進了涼亭。 華陽驚得看去,見太子妃和青陽好端端的,也終是明白她中了圈套,忙辯解道:“是這奴婢胡言亂語,混肴本宮視聽,這才誤會了靳夫人,皇兄皇嫂,青陽,我也是被人蒙蔽?!?/br> “華陽,你太讓本宮失望了?!碧右荒樅牡?。 華陽還要再辯,這時建帝來了,她忙跪到建帝面前道:“父皇,兒臣也是被賤婢蒙蔽,這才誤會了狀元夫人,兒臣什么也沒做啊?!?/br> “華陽,你看看這是誰?”建帝失望的看了華陽公主一眼,指向一處。 華陽看去,見兩名太監抬著一個太監的尸體來了,那太監不是別人,正是推人下水逃走之人,她看向建帝裝糊涂,“父皇,他是何人?兒臣不認識?!?/br> 反正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只要她一口咬死不知情,誰也不能拿她怎樣。 楊蘭芝道:“他是推人下水后逃走的太監?!?/br> “此賊畏罪自殺,因是怕事情敗露禍及家人?!比A陽眸光閃了閃道。 建帝面色冷肅,再指,“那你再看看他是何人?!?/br> 兩名侍衛押著一人走出來,華陽看去大驚,“駙馬!” “可知朕為何抓他?”建帝問華陽。 華陽咬了咬唇,“兒臣不知?!?/br> “你們說?!苯ǖ劭聪蜓褐鴧亲映醯娜说?。 一侍衛道:“屬下發現這太監行蹤鬼祟,便跟了上去,誰知他偷偷到了一處荒廢之處,去見了駙馬爺,而后被駙馬爺親手殺死?!?/br> 華陽驚住,吳子初殺人滅口時被人當場抓獲?不對,不對,事情怎么會這么快就暴露,是誰走漏了風聲? “多虧了靳愛卿察覺出異常,這才命人暗中盯著,否則太子妃和青陽都要命喪這寒冷的荷花池了?!苯ǖ壑钢A陽怒斥,卻一腳揣向了吳子初。 吳子初痛得臉都變了色,他眸光毒怨的看向靳磊,又是靳磊壞他好事! 華陽也朝靳磊看去,見男子一身官服,臨風而立,玉樹之姿,風華絕代,好看得不得了,她腦中突然有些莫名其妙的畫面閃過,竟全是關于她和靳磊的,她驚詫萬分,她和靳磊何時有過這么多的交跡? “臣御史張千參駙馬吳子初在三清觀暗中聯絡官員,收受賄賂,在城外招兵買馬,以圖謀反?!?/br> “臣江省巡撫孫安參駙馬吳子初,罪一,收買山賊,迫害趕考學子,至多人意外傷殘;罪二,殘忍殺害其生母?!?/br> “臣府尹狄茂春參奏華陽公主和駙馬吳子初,謀害太子妃和青陽公主?!?/br> “奴婢華陽公主婢女芍藥,親耳聽到公主與駙馬商議要害太子妃和青陽公主腹中孩子,以扶持小公子為儲君。華陽公主嫉妒盛京三秀關系好,得圣寵,經常在府中咒罵,駙馬爺還說木秀于林風必催之……” 次日早朝,參奏華陽公主和吳子初的聲音此起彼伏,朝臣聽得一愣一愣,旁的也就罷了,連自己的生母也殺,吳子初真是畜牲不如。 建帝陰沉著臉,將茶盞狠狠摔在了吳子初和華陽公主面前,怒斥:“畜牲,你們這兩個畜牲!” “皇上,一切都是公主指使的,我是被迫的?!眳亲映豕芳碧鴫?,將一切都推到了華陽公主頭上。 華陽公主冷笑的看著吳子初,這就是她兩輩子的丈夫,竟是這般嘴臉。 建帝怒不可遏,“你害家鄉學子和殺你生母也是華陽指使的嗎?善妒、狹隘、殘忍、狠毒,畜牲都不如的東西,朕真是后悔將華陽嫁予你,朕好好的嫡公主,都被你帶壞了?!?/br> 他當然不會承認自己的女兒惡毒,一切都是吳子初的錯,一個連自己母親都殺害的人,帶壞一個公主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吳子初冷汗淋淋,他害徐天賜的事被人查出來便罷了,他殺母的事怎么也被人知道了,還有他在三清觀的事,明明做得密不透風,怎么會這么快就讓人查出來了? 是誰?是誰在背后害他? “父皇,兒臣犯下大錯,無話可說,兒臣甘愿受罰,只是兒臣還有最后一個請求,求父皇準許兒臣見一見兒子?!比A陽知道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