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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孤獨而漫無目的徘徊了一會,跟著那些匆匆往家里趕的人們散了會步,享受了片刻這難得的自由,然后在街邊買了根冰淇淋,才把自己塞回了一輛計程車里,像個逃學的孩子一樣往來時的方向趕。今天是周六。他本該待在訓練館,接受安德的槍法指導,晚飯時間洛倫佐會來檢查他的訓練結果,這是每個周六固定的安排,就連在他上學期間也一樣。他的繼父永遠把他的生活安排的“井然有序”,就像用一根看不見的鐐銬拴住了他的手腳,讓他既憎恨又上癮。這是一種奇特而矛盾的感受,約書亞搞不懂自己對洛倫佐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正如他看不透這個男人本身。在洛倫佐到來前,他成功的回到了他本該待在的地方,當門外傳來車聲時,約書亞才剛剛對著滿是槍眼的靶子開了第一槍。“哇噢,八環,真不錯!我的小少爺,你終于靠近靶心了!”在門口響起那熟悉緩慢的腳步聲時,安德配合地鼓了一下掌,夸張的贊嘆。約書亞賞了他一個白眼:天知道他的槍法早已精準得能當個職業殺手,可在洛倫佐面前他必須裝成一個菜鳥承受安德令人羞恥的夸獎。盡管這是安德的建議,但他贊同這樣做是明智的——畢竟在他那可怕的母親的授意下他曾經殺過不少人,他可不希望這種經歷被他那危險的繼父知曉。“嘎吱”,訓練館的木門被輕輕推了開來。約書亞叩動了扳機,射出了奇爛無比的一槍,順著后座力一屁股摔到了地上,安德則立刻將他扶了起來。“約書亞少爺,你沒事吧?”安德摘下他的手套,裝模作樣的揉了揉他那紅腫的虎口,約書亞眼淚汪汪地搖搖頭,又扭過頭,望向了站在門口的身影。一個保鏢替男人脫下披在身上的斗篷,他依然穿著考究而復古的西裝三件套。外面雨很大,但他鉑金色的長發一點也沒有被打濕,優雅的向后梳起,一副剛剛從談判桌或者高級宴會走出來的裝扮。當洛倫佐朝他走過來時,約書亞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在他的注視下狼狽地站了起來,低下了頭:“父親大人?!?/br>“你們出去吧?!甭鍌愖魮]了揮手,吩咐其他人退下。門被輕輕掩上,諾大的訓練館里只剩下父子倆。約書亞的心臟吊了起來,洛倫佐在他面前半蹲下來,皮鞋上沾著的水珠搖搖欲墜的滾落到地板上,一只手伸出來。“把手給我看看?!?/br>心臟驟然一停,約書亞還是聽話的伸出了手。以這個俯角看去,洛倫佐睫毛低垂著的神態竟是溫柔的。約書亞感到有點不可置信,他本能地對這種關切意味的觸碰產生了戒備,但身體的反應卻總是背叛他的思想。當男人帶著薄繭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擦過他的掌心的時刻,他又可恥的起了生理反應。他夾緊雙腿僵在那里,像頭嗅到獵豹氣味的麋鹿,洛倫佐適時的放開了他的手,走到射擊臺邊,拾起了一把半自動左輪手槍。他上膛的動作漂亮而凌厲,像持著手術刀切割某個人的rou體,修長的手指只是輕而迅速的一動,眨眼間靶心上就多了一個黑洞洞的槍眼。約書亞心驚rou跳地看著自己的繼父,洛倫佐側過頭,向他伸出一只手,溫柔的下令:“過來,約書亞?!?/br>他不情愿地硬著頭皮走過去,打算拿起桌上另一把槍,但洛倫佐的一只手卻落到他的肩頭上,以一種極為自然的姿勢將他圈在了身前。約書亞感到肩頭的那只手像柔軟的蟒蛇那般滑到手臂上,攥住他的手。冰冷的槍柄被塞到手心里,仿佛侵入體內。洛倫佐的嘴唇近在咫尺,呼吸氣流掃過他的耳畔,約書亞打了個激靈,又感到兩條腿被洛倫佐向前頂的膝蓋分開了,另一只手扶著他的髖骨。他們倆貼得如此之近,這樣親密,約書亞有點喘不上氣。“殺戮總是會令殺戮者疼痛,但這是生存所需,你得學會習慣它。這是一個弱rou強食的世界,我的男孩,總有一天你會需要向某個人開槍?!?/br>也許是你。約書亞心想著,但洛倫佐仿佛能聽到他的心聲一般湊到他耳垂邊。“也許是我?!?/br>他嚇得汗毛都豎了起來,下身的反應也更加清晰。在叩動扳機的一瞬間,洛倫佐的胯部重重頂上他的臀,令他站不穩腳跟,幾乎軟在洛倫佐的身上。他已經徹底硬了,腿肚子抖得厲害,像只發春的小貓,洛倫佐抓著他的手一槍接著一槍,將曖昧的摩擦持續著。他夾著他的膝蓋,屁股不由自主地撅了起來,汗液從額頭上淌下來,在槍膛射空的一刻也顫抖滑了精,可下身仍然鼓脹著。“記住我是怎么射擊的嗎?”洛倫佐低聲詢問。約書亞急促的喘息著,忙不迭地點了點頭,感到的褲子濕透了,唯恐被繼父發現,他站直了身體,但洛倫佐依然貼得很緊。黏糊糊的液體沿著腿根,從他的褲縫里流了下去,他羞恥得想逃,卻看見洛倫佐拿起了另一把槍,似乎打算再教他一次。“爸爸……”約書亞幾乎要哭出來了。少年掙扎著轉過身,卻被男人的雙臂限制著,余光一掃就看見他流出來的濁液已經沾到了對方的西褲上,臉頃刻沸騰起來。“爸爸…我肚子痛……”他試圖轉移洛倫佐的注意力,但顯然已經來不及了,洛倫佐垂著眼皮,正疑惑地盯著那塊污漬瞧。約書亞就像任何一個普通的青春期男孩那樣羞恥得無地自容,一把扯開洛倫佐的手臂,慌不擇路的跑了出去。而他卻沒有看見,身后男人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唇角。他總有辦法,輕而易舉地戳破小家伙的偽裝。第8章在盥洗室里匆匆解決完,約書亞有氣無力地扶著墻走出去。洛倫佐就在門口等著他,因為安德在旁邊,也沒有過問剛才的事,令他的難堪減輕了不少。外面正下著暴雨,車子停在門口,卻不是他們常坐的那輛加長型貴賓車,而是一輛較為低調、更適合參加某些特殊場合的保時捷。當約書亞在后車廂換好衣服,將自己收拾整齊,車子已經抵達了他們的目的地,一棟華麗得堪比白宮的建筑。那是赫赫有名的美國企業家蘭·博林的府邸,一場盛大的派對正在這兒舉行。作為一舉一動都牽動著意大利經濟命脈的博納羅蒂家族的掌權者,洛倫佐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