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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給你買個新的?!?/br> 林魏安慰道,擔心她著涼,又說,“物業的人應該馬上就來了,你先回臥室換衣服,這里我來處理?!?/br> “嗯,辛苦你了?!?/br> 施師帶著歉意道。 說話間門被敲響了,施師回臥室,林魏去開門,半個小時后,物業的人修理好閥門走了,施師從臥室門后探出頭,“林魏,他們走了?” 林魏正在收拾滿地的水,快收拾好了,只差再拖干,他拖著墩布走過來,見她滿臉不好意思,自己都笑了,“你等會兒再出來,地還沒干?!?/br> 又說,“對了,你的洗手臺在外面,水流到了客廳,不知道會不會滲到樓下,待會兒我去樓下問一聲,萬一滲下去,需要跟對方商量怎么賠償……” 施師點頭。 林魏見她難免有些惴惴不安,安撫道,“沒事,這種事很常見,說清楚大家都能理解,萬一需要賠償,或者重新裝修,我幫你找師傅過來弄?!?/br> 施師再次點頭。 她倒不是不懂這些,只是身邊有個人比她還懂的時候,她寧可什么都不懂,由著對方來安排。 而顯然,林魏他也是愿意的。 物業安的閥門質量一般般,林魏不知道給哪里打了一個電話,很快就有人送來新的防爆閥門,他重新安了防爆閥門,又要去樓下問情況。 施師說,“你先洗個澡再去吧?!?/br> 他身上也濺了不少水,褲腳都濕了,襪子也是濕的。 林魏臉上一紅,“可我……” 施師接話道,“你衣服脫下來,我有烘干機,等你洗好了,衣服差不多也干了?!?/br> 可是洗衣機和烘干機在陽臺,也就意味著,林魏得在浴室脫下濕衣服交給施師,洗衣服和烘干的事,需要她來做。 林魏光著身子遞出衣服的時候,雖然知道兩人隔著一道門,臉還是紅得幾乎滴血。 施師這次沒有取笑他,接過衣服就走了。 林魏很快洗好澡,穿好衣服,去了樓下,一會兒后回來了,“樓下住著一對年輕夫妻,他們說沒發現房頂漏水,我留了自己電話給他們,如果漏水,他們會聯系我的?!?/br> 他最后說,“你不用擔心了?!?/br> 施師看著他,臉上露出一種有點嬌羞的笑容,“辛苦你了?!?/br> 這場小事故足足持續了一個小時,飯菜都涼了,林魏把它們塞進微波爐,有點遺憾道,“施師,我不能跟你一起吃飯了,公司剛才打了電話,有點急事要我過去?!?/br> 施師怔了下,莫名有點懷疑,“剛才?還是一早打了電話,你看我這里走不開,現在才說?” “沒有,” 林魏忙擺手,“就剛才我去樓下問情況,公司才打的電話,我現在走也不遲?!?/br> “我送你過去?!?/br> “別,有同事在附近,順路捎我走?!?/br> 施師怕耽誤他的事,忙放人走,走之前,給他手里塞了一瓶白瓷老酸奶,全麥餅干和牛rou干——這還是他買菜時捎帶買回來的零食。 “路上吃點,別餓著?!?/br> “好?!?/br> 林魏進了電梯,年輕的面孔上露出溫暖的笑,“別送了,你回去也洗個澡,小心著涼?!?/br> “好的?!?/br> 施師揮手,看著電梯門合上。 * “你這個工作態度,想火下輩子吧!” “年輕人一點沖勁都沒,你看看你的同期,哪個不是削尖腦袋往上爬,你平時不聲不響就算了,餡餅掉在頭上,都懶得伸手撿嗎!” “別人假佛系,你踏馬真佛系!” “你到底在哪兒??!” “要不是對方指名道姓,我都懶得管你!” …… 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冒出聊天界面。 經紀人儼然生氣了,極度恨鐵不成鋼。 林魏抿了抿唇,打過去電話,“哥,我馬上到?!?/br> “對不起,剛才有點意外……” …… 季成死死盯著車窗外,小區門口。 他的眼睛熬紅了,手里握著手機,一動不動,像雕塑一樣,幾乎成了望夫石。 快兩個小時后,白T恤牛仔褲的年輕人終于走了出來,頭發半干,外套搭在臂彎,一看就洗過澡。 季成心里五味雜陳,說不上什么感覺,好像等待的過程遠遠比得知結局難熬,確定后,他仰面躺進座椅,一臉麻木,皮囊下的靈魂試圖掙扎,最終還是無力地偃旗息鼓。 兩個人還沒混賬到過夜——他居然松了一口氣,只是眼睛酸澀,嘴里苦澀得厲害。 他不知道坐了多久,提起力氣給邢云來打電話,“你欠我一頓酒?!?/br> 邢云來的心情聽上去也不見得有多好,“來啊,找哥哥來喝酒,一醉解千愁?!?/br> 作者有話要說: 施師:啊啊啊我喜歡小奶狗?。?! 邢云來:難兄難弟 季成:滾感謝在2020-05-18 16:34:29~2020-05-19 20:03:3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娟 8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 38 章 “薇薇……” “若薇……” 邢云來喚了兩聲, 從桌子上抬起滿臉通紅的臉, 酒氣上涌,胸口有一把火在燃燒,搞得全身發熱,他薅了一把頭發, 擼起袖子,拽開領口, 忽然咧嘴大叫, “女人真混蛋哈哈哈, 老子愛她這么多年了, 她就記不住我的好,屁個朋友, 誰他媽想跟她做朋友, 老子就想……嗝……” 他打了個大大的酒嗝, 被自己熏到了,皺著眉頭清醒了一點, 瞇著不太好睜開的眼睛, 向對面看去。 “成兒, 你怎么不說話?” “你今天為什么,想喝酒?” “啊, 跟哥哥說,哥哥給你解憂!” “說……說嘛……” 季成瞟過一眼,并不理會。 他修長的手指捏著酒杯,偶爾才放在嘴邊喝一回, 但喝一回就一口悶掉,算下來喝的并不比邢云來少,只是不上臉。 神態依舊那樣的清心寡欲,身上依舊從頭發絲、到腳底一絲不茍。 只是一雙清冷的眼,掀開薄薄的眼皮時,才可窺見那發紅的眼角,和一絲泛著的水光,黑色襯衣的領口,在手指挑開三顆扣子后,才露出微微發紅的喉結。 他醉了。 早醉了。 但理智卻一寸一寸,越來越清晰。 邢云來胡亂問了幾句,最終敵不過醉意,又趴回桌子,一只手臂蜷起,枕在了下巴,一只手臂抻長,在桌子對面,握住了季成的手,晃了幾下,咕噥道, “你這個人沒意思……” “哥哥心里苦,你卻不跟哥哥聊天……你喝什么悶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