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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的扯了扯嘴角,道: “好了,拿走吧?!?/br> 滿頭發是米飯的沈虞安,努力保持微笑。 她揪出頭上一粒米飯,動作很輕的放在薄孤淮頭上,又揪出一粒米飯,悄悄的放在薄孤淮黑黑的頭發上…… 放了幾十粒米飯,在薄孤淮的腦袋,整整齊齊上圍成白白的一圈后,沈虞安才解氣的拿起飯菜走了。 臨走前,沈虞安還看見薄孤淮冷漠的俊臉,泛著冷意的聽著聲音,盯著她離開的方向。 很帥,很有大少爺的金貴氣質,就是頭頂有白白的一圈米飯。 竟然莫名的有些可愛,這樣眼睛看不見的薄孤淮,實在有些好欺負呢。 沈虞安偷笑著走出去,完全不笑自己腦袋頂上,那可是是, 一窩的米飯。 一出去,所有仆人的視線,都落在了沈虞安的身上,討論沈虞安勾引不成的下場。 其中有個人,站在陰暗的角落里,看著沈虞安,發現沈虞安竟然原封不動的端出了飯菜,那人臉色一下陰了下去。 第23章 眼瞎大少爺的女仆 沈虞安看著四周人異樣的目光, 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哦,她的腦袋上還有一窩的米飯呢。 她意識到了這點, 但并不慌張,她微抬起下巴, 端著手中的飯菜,頭頂著高貴的一窩米飯, 昂首挺胸, 氣定神閑的走到廚房。 “砰!”的一聲,將飯菜放到了桌上。 “誰做的飯菜?”沈虞安掃視四周, 問。 明明慘成落水雞了,偏偏樣子還高貴的跟個天鵝一樣。 大家看沈虞安的眼神越發的古怪起來。 一個正在揉面團的中年女人,輕蔑的掃了沈虞安一眼,看沈虞安那落魄樣,她的聲音態度也不是很好: “是我, 怎么了?” 沈虞安看向那女人,根據原主的記憶, 搜索到這人叫王嬸, 是廚房里比較管事的。 在這個薄孤淮爸媽留給薄孤淮的別墅里,薄余秉持著尊重薄孤淮, 無私不愿占用薄孤淮一絲東西,以后都會還給薄孤淮的原則,并沒有住過來。 但是,薄余卻讓自己的小情人, 住過來了。 薄余對外宣稱,自己把薄孤淮當自己的兒子,無心再娶,更不想有了自己的孩子,被自己的孩子,分去他對薄孤淮的愛。 說的多么無私啊,外界人士對薄余的作為,是頗為感動頗為宣傳啊。 但是,薄余有小情人啊,還住到了薄孤淮的家里來。 小情人云姿,是借由著來這兒工作的由頭,住在這兒的,但是她卻從來不干事,悠閑自在的很,只會在薄孤淮經過的時候,裝模作樣的做事。 薄孤淮因為云姿是薄余的親戚,還對云姿頗為照顧。 云姿名為在這兒工作,其實是變著法兒的想占有這個房子,她都已經把自己的兒子接到這兒住了。 給薄孤淮暗中下毒的,不出意外,云姿就是這兒的主要暗中黑手。 而這廚房里管事的王嬸,與云姿關系很好。 想想也是,云姿要是想暗中下毒,肯定要與廚房的人打好關系。 沈虞安看向王嬸,她十分sao氣的撩了撩頭發,沾了一手指的米飯,開口回: “大少爺說,這米飯做的跟雪球似的,就跟我打起雪球仗?!?/br> 眾人一臉驚呆的表情。 “大少爺說,他只想吃我親自做的菜,”沈虞安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擺擺手道,“你們都出去吧?!?/br> 大家哪里肯這么聽沈虞安的話,愿意這么老實的,讓出來位置。 場面一度僵持,沈虞安還準備再用薄孤淮施壓的時候,一個溫柔的女人聲音響起: “這是怎么了?” 這聲音一出,大家都看向了說話的人。 與剛剛看著沈虞安,鄙視與不屑的眼神不同,他們像立刻換了副嘴臉一樣,尊敬又親切的看向那個說話的女人,一副愿意聽她主持公道的樣子。 沈虞安轉頭看去,這可不就是,住在這兒的薄余的小情人,云姿嗎。 云姿先走到沈虞安面前,溫柔的想為沈虞安拿掉頭上的米粒,卻被沈虞安一手攔住。 沈虞安戰術性的后退一步,憐惜的摸了摸自己帶米粒的頭發,警惕的看向云姿: “這是大少爺對我愛意的表達,誰都不可以弄掉?!?/br> 云姿嘴角一陣抽搐,到嘴的和事佬,溫柔勸退沈虞安的話,竟然一時說不出來了。 她無語的,看沈虞安把米飯當皇冠的那副得瑟樣,忽然偏偏就不想,這么和善的息事寧人了。 真是有些人吶,拎不清,白天都在做夢。 云姿似乎完全不介意沈虞安的冒犯,她依舊溫柔的笑,善解人意的開導: “沈虞安,你不要生氣,你剛來這兒,王嬸還長你不少年紀呢。他們都是這兒的老人了,平日里大少爺也很愛吃王嬸的飯菜。他們一時不理解,不聽你的話,也情有可原。你等我問過大少爺,再來讓他們出去,好不好?” 這樣氣,都不現原形,沈虞安暗中感嘆,云姿段位真高,怪不得薄孤淮也被她溫柔的外表騙了。 她還在想著,云姿已經轉身,往大少爺的房間走去了。 這可了得? 被云姿在薄孤淮面前說一通話,那她還能有什么機會? 云姿剛敲了門,進了薄孤淮的問,話還沒來得及說,就感覺身側一陣風刮過。 而后,就見一個身著女仆裝的女人,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到薄孤淮的床邊,聲淚俱下的握住薄孤淮的手: “大少爺,今日是特別的一天,我可能一個星期都舍不得洗頭了?!?/br> 薄孤淮猛的又聽到那個熟悉的,惹人煩的女人聲音,他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聽到這話,他扯了扯嘴角,配合那女人,冷聲道: “好啊,那你一個星期也別洗頭?!?/br> “嗯哪,都聽大少爺的?!鄙蛴莅踩顼嫺仕话?,癡情款款的回復。 薄孤淮實在不能理解,頂著一個星期的米飯,餿都餿了,她有什么好感激的。 這女人真是有毒,從之前他們被綁架時,沈虞安還想著跟他爭論退婚的事后,薄孤淮就覺得,這個女人腦子里大概有個大坑, 還是帶毒的那種。 有時候他時常想,他為什么要為沈虞安擋下那一重擊呢? 或許那棒頭捶到沈虞安的頭上,說不定還能升級沈虞安的大腦呢。 他為什么要搶了沈虞安大腦救治的機會呢。 他真是個罪人。 云姿走過去,盡量讓自己離哭泣的沈虞安遠一些,她理了理差點被沈虞安哭亂了的思緒,開口,溫柔無比的聲音,對薄孤淮道: “大少爺,沈虞安說,你只吃她給你做的飯菜,吵著鬧著要廚房里的阿姨都出去。他們不確定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