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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子蘇見他不高興地離開,不明所以,也跟著他走了,坐在他身邊揉揉他的肚子:“怎么了這是?”球球換了個方向不給他摸:“不要摸我,去摸小朋友們去?!?/br>郁子蘇先是一愣,隨后明白過來這是吃醋了,笑道:“你不就是小朋友嗎?我當然摸你呀?!?/br>球球說:“我已經很大了,不像小朋友那樣人人都喜歡了?!?/br>這個小朋友經常吃醋,郁子蘇溫聲哄:“誰說的?你就是你,長大了也是人見人愛的,小朋友也是可愛的,你們都可愛?!彼髨D去抱球球,“你看弟弟meimei們那么可愛,也很喜歡跟你們玩,不要這么小氣嘛?!?/br>球球的怒氣因為這個稱呼瞬間被點燃了,哭著喊:“那不是我弟弟meimei!我沒有弟弟meimei!也不想認!我就是小氣!”他第一次聲音喊這么大,只是因為原形的緣故,聽起來不顯,還是細細的,看來是真生氣了。郁子蘇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辦才行,只得先等他消消氣。球球氣得整整兩個小時沒有跟他說話,獨自一只熊默默掉眼淚,郁子蘇只好無辜地坐在他身邊,看也不看那些毛團,并且把不明情況跑過來要抱抱的幾只驅逐到遠處去,不讓來打擾。過了兩個小時,球球把心里的不滿都哭得差不多了,才開始懺悔剛才的確是自己不對,誰不喜歡可愛的東西,郁子蘇是正常的,不正常的是他的心態。其實他還是很喜歡小毛球們的,只是第一次有萌物分走了他的寵愛,心里不平衡罷了。他應該換個心態,將自己當成一個二十歲的大人,而不是溫室花朵,連小寶寶們的氣都生,豈不是白活這么大了。他一點一點扭動屁股,慢慢往郁子蘇的方向轉。郁子蘇知道這是他想要和好的表示,伸手摸摸他,沒有拒絕,這才將他抱在懷里順毛:“氣消了?”球球小小發出一聲“嗯”。郁子蘇心都要化了,聲音也輕下來:“我們球球永遠是個寶寶,誰也比不上,以后我不跟小鳥們玩了,好不好?”明明是自己的錯,卻讓他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球球鼻子一酸,聲音有些哽咽:“是我不對……”“怎么又哭了?”郁子蘇騰出一只手摸他的眼睛,“我們還是寶寶,不高興多正常?!?/br>球球不好意思道:“可我已經是個大人了,人不能永遠活在過去,是我不好?!?/br>郁子蘇一時無言,心情有些復雜,他倒是希望球球永遠當個想哭就哭想不高興就不高興的小朋友,可他從小就很懂事,大了也會反思自己,心里都有個衡量。該是心疼還是欣慰呢。球球用爪爪碰碰他的手:“我們去找他們玩吧?!彼D了頓,“不過那不是我弟弟meimei,我才不認弟弟meimei。除非真的是逸哥哥生的孩子?!边@種事也是不可能發生的。郁子蘇失笑:“好?!?/br>于是球球發現,跟郁子蘇一起玩毛絨絨們要快樂得多,像養孩子一樣,那種不平衡的心態慢慢消失了。果然凡事還是要兩個人一起做啊。過了兩個星期,小雞崽子們的父母回來了,他們便要和父母回去,不能無時無刻都跟著球球了,耳邊沒有了嘰嘰喳喳的“球球哥哥”的喊聲,球球竟然有些難過和寂寞。于是他跑去問簡逸:“逸哥哥,你什么時候生寶寶???”簡逸:“???我?我沒說過要生???我也不能生???”沒想到球球那么喜歡小雞崽子們,一離開居然讓他問出這樣的童言稚語。球球說:“之前就有人說在研究男男生子技術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出來了吧?!?/br>簡逸:“……出了我也不生,像什么話?!惫凰呀洸皇切∨笥蚜?。“那好吧……”球球一陣失望,他還是跟毛絨絨們一起玩吧。***小鳥島上的雨季很快來臨,每天暴雨都時不時潑了一地,為了安全著想,毛絨絨們很少會出來曬太陽了,一個個被父母帶回去,依依不舍地同球球和郁子蘇告別,要他們常常來家里一起玩。海水也比以往更加洶涌澎拜,郁子蘇便帶著他一人一條大褲衩抱著沖浪板沖浪,一開始還很刺激,可上岸后看到光禿禿的海灘,心情又低落了。原來沒有毛絨絨們這么寂寞冷清,攪得他都好幾天沒有心情跟郁子蘇來一發了。這天夜里風雨交織,百年大樹都被吹得東倒西歪,球球正睡得迷迷糊糊,被尿意憋醒,他下床看了眼窗外,外面風太大,他不敢出去,便晃醒郁子蘇陪他。他們兩個在簡路二人旁邊另蓋了小屋住,只有吃飯會在一起。遠處有幾棵年輕的樹經不起風雨的考驗倒下了,老樹們也明顯受到了□□,幸好有結界保護,他們的東西都沒有損壞,球球拉著郁子蘇的手,直接在外面脫褲子解決。在山林中住就是這點方便。解決完生理問題,他們便要回去,突然天上傳來一聲極為悅耳嘹亮的鳥鳴,球球從來沒有聽過那樣的聲音,大概仙樂也不過如此。漆黑一片的小鳥島被絢麗的光芒包圍,郁子蘇抬頭望去,看到上空也是一片絢爛。球球驚呆了,覺也醒了:“那是什么?”那是兩只無比華麗的鳥,在空中盤旋了片刻,漸漸縮小降落,它們的羽毛顏色豐富,閃閃發光,仿佛集齊了世間所有的光彩。毫不夸張的說,連郁子蘇都不好意思用那么夸張的七彩光效。看到這兩只鳥,球球胸腔中涌出一股難以言喻的震撼和激情,很想沖過去擁抱他們。他們直到落在簡逸跟路西菲爾家院子里,才變成人形,剛想敲他們的門,驚覺有人,側過臉望向他們。是長相十分美貌的一男一女。他們瞧瞧簡逸的屋子,又瞧瞧球球的屋子,有點分不清,因為二者都是一樣的。最后他們把目光在郁子蘇和球球的臉上徘徊,還是球球揮揮手打個招呼:“辛苦了?!?/br>那對男女互相看看,徑直走過來同他們說話:“請問……簡逸和路西菲爾還住在這里嗎?”球球道:“在啊,那邊就是,在睡覺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