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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個德性,驚訝也只是一時的,畢竟要說戀愛前后反差比這更大的也不是沒有過。“被我看到以前的樣子就這么不高興嗎?”他看著萊爾依然一副像是要死了似的模樣,困惑地問,“真的這么不想讓我看的話,一開始告訴我就好了,我不會勉強的?!?/br>“沒有?!本徛負u搖頭,在短暫的掙扎過后,萊爾還是覺得需要給自己正名一下,于是強調道,“只有這一次,以前我從來沒有出過這種情況?!?/br>終于get到了萊爾在意了這么久的點是什么,安明晦非常理解地摸摸他的頭發,安慰道:“這不是也挺好的嗎,要是你贏了的話,我就見不到你了?!?/br>萊爾竟然覺得他說的特別有道理。“不過我還是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畢竟心臟只有一個,但是誰都不能保證意外只有一次?!痹趧窀嬷?他又笑著調侃了一句,“總不能下次再賭其他的器官吧?你要是把自己賭成了一個空殼子,那我就不喜歡你了?!?/br>真是反了天了,自己制造出來的機器人竟然說要不喜歡自己。上一次有人敢威脅萊爾,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以前了,到現在骨灰可能都不知道被扔在哪了。“別用這種話威脅我?!彼廊惶稍诎裁骰薜耐壬蠜]有起來,只是翻了個身,正面對著安明晦平坦的小腹,說出來的話沒有任何氣勢可言,“反正我不管怎么樣都會答應的?!?/br>他總不能說聽見安明晦用這種事情威脅自己會覺得有點害怕。“但是一般有點危機感不是會更有效嗎?”安明晦并沒有在意,笑著捏了捏萊爾還有點紅的耳朵,“如果以后再任性妄為又不好好聽話,你的男朋友可能會生氣然后離家出走的?!?/br>“別再說了,”萊爾悶悶地道,“我連接星網用的ID屏蔽器和其他東西的啟動所有權都轉換給你了,賬戶支付權限也一樣,連睡眠艙錄入的都是你的生物密鑰,我就算想做什么也做不了?!?/br>為了這個機器人叫起來習慣,他打破了自己二十幾年來都沒給自己一個正式的名字的習慣,把萊爾這個名字徹底作為了個人標志,還把幾乎可以說是等同于性命的各種設備的啟用權限送出去了,如果安明晦哪天想要向聯邦檢舉他的存在,那么他可以說是沒有了任何反抗的余地,只能等著被送入監獄然后處以死刑。從來不知道自己有這么多權限的安明晦困惑地問:“嗯?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一分鐘之前?!痹谶@個機器人用“不喜歡”來威脅他的五秒鐘之后。因為所有的這一切軟件或硬件都是萊爾自己制作的,而在今天之前他就已經把安明晦的權限添加到那些項目里了,剛才他做的只是把自己的權限從中刪除了而已,所以才能這么快完成。安明晦先是感到驚訝,然后又忍不住笑了:“雖然我不太懂,但是這些應該都是價值無法用金錢測量的東西吧?突然就送了我這么大的禮,我好像也沒什么能作為回禮的東西?!?/br>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把什么都給出去,這看起來就好像是新婚之后上交私房錢和銀行卡密碼一樣。“你只要好好待著就行了?!弊詈檬敲刻煸谖葑永镔I買東西看看電影,只要別真的像說的那樣“離家出走”就行。“但是其實不需要這樣的,我只是擔心你的安全,提出想看那個錄像也是為了讓你注意不要再做些對自己不利的事,沒有強迫你的意思。之后還是把這些權限收回去吧,不然你也會很不習慣的?!彼_實沒想到萊爾會這么做,感動歸感動,但也沒有真的收下這些饋贈的意思,“我希望我們之間可以好好的,單方面把權限集中在我身上的話,如果以后引起矛盾就不好了?!?/br>安明晦這是基于基本的常識給出的結論,他覺得就算是戀愛關系自己也不該真的像是飼養員一樣把萊爾管束到這個地步,卻沒想到他提出了這樣明顯對萊爾更有利的建議,反而讓萊爾露出了不高興的表情。“你是在說我會后悔嗎?如果我真的有把給出去的條件收回的習慣,那這顆心臟也不會在你身上了?!庇檬謸沃眢w坐起來,萊爾轉而撐住安明晦的肩膀,非常干脆地坐在了他的腿上,張開跪坐在兩側的雙腿夾著安明晦的腰身,這個姿勢讓他比安明晦高出了一截,于是便低著頭,微微瞇起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面前偶爾會像現在這樣不解風情的機器人,“我是不會回收那些權限的。我不相信任何口頭上的保證,所以我也不喜歡給出只有語言上的承諾,只有通過這種方式才能真正確保我會遵守跟你的約定,這都不想要,你是不是真的有點傻???”突然被這么說了一通,安明晦覺得自己有點無辜,正要開口說話,就被萊爾給捂住了嘴。眼看安明晦一副還要反駁的樣子,萊爾覺得自己快氣死了,氣到耳朵都已經整個紅透了。“你到底懂不懂???”他咬牙切齒地說著,卻因為音量太小而顯得完全沒有了氣勢,“你一定要我說,我被你迷得已經沒有腦子了,只有通過這樣我才能確定你不會突然離開我,這樣你才高興嗎?!還是說你覺得我的全部身家值不上買你一個占領權?那你倒是告訴我你還有什么想要的??!我三天之內就給你拿來可以嗎?!”按照這個人的性格,在知道自己擁有了他的一切權限,而且一旦離開他就會失去所有的金錢和生存籌碼,那就一定不會從他身邊離開,因為這個機器人就是這么又傻又軟和的性格。他一直都討厭好人,而且格外喜歡看那些不知天高地厚一心以為正義必勝的家伙露出失魂落魄的表情,在這樣的人面前證明正義和公平說到底都是易碎品的事實會讓他很愉快。可是他怎么就這么喜歡安明晦。以前作為“L”與安明晦說話時,他有很多次都會故意在這個人面前提起一些骯臟又罪惡,最終卻被粉飾太平的事實,但是這個人每次聽過之后只是會暫時露出嘆息的神情,然后很快又再次微笑起來。這個人到底是怎么能做到既相信正義的無能,又始終心懷善意的?他還問過安明晦,明知道自己是惡名昭彰的罪犯,怎么還能這么心平氣和地與自己說話。那時候安明晦回答他:“其實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雖然惡行不值得提倡,但是比起用各種理由來掩飾自己的罪行而且毫無自覺的人,我覺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