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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曦緩緩收回外骨骼,眸色突然變得極冷。“只要有人敢侮辱我的過去。一概是這個下場?!?/br>在宴席結束后一周,阮曦提出前往傅家實驗室。他借口參觀實驗室之名,這一次無人敢攔。樞密院那場晚宴的威懾力側面讓他坐穩了王位。在實驗人員的指導下阮曦很輕易的拿到了那瓶解藥。但當拿到那個晶瑩剔透的玻璃瓶時,阮曦卻遲疑了。與此同時,他在別墅中默默等待著。他知道在幕后cao控著一切的傅謹絕對會來找他。果然在一個下午,阮曦剛在新建立的庭院中享用完下午茶。那男人就出現了,一貫冷冽的眼中怒不可遏。“果然你的所有目的都是為了給那個瘋子拿到解藥,對吧?”“阮曦,我從來沒想過你會這么殘忍,把我們幾個玩弄在掌心,當做供你驅使的棋子。最后看見所有人都發瘋的感覺讓你很開心是嗎?”阮曦放下手中的茶杯,用餐巾擦掉嘴旁的餅干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br>傅謹深吸了一口氣,咬牙切齒道。“首先你裝作與謝然偶然遇見,引誘他對你產生感情。然后在樞密院讓我和他相見,從而埋下爭端的種子。緊接著在學校里,你利用我對謝然的嫉妒,所以心甘情愿幫助你,當眾宣布你的身份,同時拱手讓位于你。同時不斷暗示謝然,利用他的愧疚爭取到了謝家的支持。最后讓謝然在會議廳里幫你投出了關鍵性的一票。最后使一切都看起來完美自然。對不對?”聞言,阮曦這才轉頭。“你錯了。而且你既沒有證據證明我和謝然的相遇不是偶然,也沒有證據我暗示了謝然……況且你至今做的一切并不是我逼迫你的吧?”“得病了就去看病,別在這里耗著?!?/br>傅謹卻冷笑一聲,像是早就料到面前人會否定一樣。他攥緊了手,感覺有guntang的液體順著掌心流下。“上次議會上的投票是我給你的最后機會,但是你卻拒絕了……這一切都是你逼我的?!?/br>同一時刻方圓幾里卻升起了透明的屏障,把庭院中的一切包裹在里面。同時無數五彩繽紛的繡球花紛紛綻開,如同盛夏悄然而來。“傅謹,你……”而男人在對方略微驚訝的視線中卻突然溫柔了。傅謹伸手輕輕撫摸著屏障,聲音低沉。“這是你逼我的,小曦。我準備這里已經很久了,你所看見庭院中的一切都是我設計的。為的就是有這么一天……能夠親手抓住你的一天?!?/br>“我會對外宣稱你失蹤了,沒有人會找到這里?!?/br>原以為少年會哭喊,甚至當場幻化外骨骼嘗試刺破屏障。但眼前的場景卻出乎了傅謹的意料。只見少年怔怔的站起,伸手觸摸著整個仿佛活過來的庭院。半晌后才由衷贊嘆。“真漂亮啊?!?/br>這是一間極為漂亮的庭院,周圍綠蔭繡球花掩映,而其中生機盎然。仿佛四季都不會枯萎。庭院如同空中閣樓一樣美麗。不禁讓人聯想到古代巴比倫的建筑,純白庭院圣潔的仿佛囚禁著一位天神。可以看出設計者一定花費了很多心力功夫。當傅謹到來的時候,庭院中的少年正在伸手擺弄繡球花。面前的場景像是在夢中。這是屬于他的庭院,而其中正關著他的神明。在熱烈盛開著繡球花的庭院中,他的少年正跪坐在地上,白皙的小腿懶洋洋的壓在草地上,指尖正戳弄著幾株熱烈盛開的繡球花撫過的微風在一瞬間都變得無比溫柔。傅謹熟稔的跨進屏障中,把手中的餐盒放在桌上。這些掌控著一切的感覺真的很美好,就像把什么東西緊緊捏在手中。而知道對方沒有他的投喂便會輕而易舉的死去后,這種感覺甚至稱的上是幸福。這使他心底難得溫柔起來。對方不和他說話也沒生氣,傅謹耐心的解釋道。“這些花即使在秋天也不會枯萎,因為是實驗室特別培育的。還記得我那天在晚宴上對你說的話嗎?!?/br>見少年并不理會,傅謹重復了一遍,如果你喜歡的話,可以在屋外的花園中種滿這種花。在未來它們可以四季都不凋零,永遠欣欣向榮的熱烈盛開著。所以一年中無論哪一天進去,都如同置身于偌大的花園之中。一直到傍晚,他都沒有收到對方的任何答復。夜幕未落,開始下起了小雨。打在屏障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傅謹彎腰抱起少年,把他抱進庭院中唯一的白色房子里。懷中的人一言不發,乖的就像一只幼貓。空氣中有甜膩的香味。傅謹不知何時加大了些許力道,他把頭埋入少年頸間,聲音沙啞。“可以么……?”果不其然,少年后頸那個人的味道。其實傅謹現在完全可以為所欲為,注射的藥劑幾乎能讓少年離開他后幾乎寸步難行。把對方輕柔的放在床上,只聽對方淡淡道。“如果我拒絕呢?!?/br>傅謹這時才悲哀的發現,雖然他在心中已經把少年折磨了千遍。但現在他卻拿對方一點辦法都沒有。對方拒絕了他,他便束手無策。此刻像是兩人位置顛倒,他才是對方掌心的囚徒。此時床上的軀體那么美好,溫潤而白皙。在皎潔的月色下如同被剖開的蚌珠。旁邊窗戶外的月影在少年背上烙下痕跡。此時甚至能聽見庭院中那些繡球花被夜風吹動的聲音,像是海浪。阮曦翻了個身,毫無防備的睡過去。醒來時身邊已經空無一人。只是床鋪有掀動過的痕跡,像是有人在那里坐了很久。阮曦感覺現在庭院中的生活比之前在宮殿里還要懶散,甚至少了那些來煩擾的貴族后,變得輕松很多。他一般一睡就是一整天,到傍晚才睜眼。坐起來吃完傅謹留下的餐點后跑到屋外看花。時間的流逝仿佛變得很慢。但傅謹的臉色卻一如復一日的黑下去。直到有一天晚上傅謹猛地沖進來,惡狠狠的質問道。“你到底給那個瘋子下了什么**湯?”阮曦這才知道外面的環境并不好。似乎他待在這里之后,世界各處便遭到了襲擊。而傅謹就需要每天應對這些襲擊,而在昨天對面男人手下最精銳的小隊又被對方徹底剿滅了。而在傅謹的想法中,這一切都是計劃好的陰謀。他想的大概沒錯。那時傅謹沖進來的時候,阮曦正在逗弄著懷中無意闖進來的小白兔。這是傅謹放進來給他解悶的。怒火中燒的男人卻一腳踢開兔子,然后惡狠狠的問他究竟是不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