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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nongnong的警告意味。仿佛磨牙吮血。“我知道你是蜂后,你逃不掉的?!?/br>這貨什么時候知道的!阮曦渾身猛地抖了一下。身后黑眸少年就像沒察覺到一樣死死捂住他的嘴巴,然后把頭深深埋入他的頸間。身后人變本加厲的動作使得酥酥麻麻的感覺在頸間蔓延,刺激的阮曦眼角又溢出了淚水。“你現在在哪……身體還是不舒服嗎?”男人聲音很近。阮曦知道謝然此時就在外面,他甚至能看到對方的鞋子。阮曦突然害怕對方猛地推開門,然后很清晰的看見他此時酥軟的躺在身后人身上,被汗水濡濕的襯衫緊緊黏膩在身體上,露出的肌膚上有大片惹人遐想的烙印,而眼角滿是淚水……該死的傅斯冕!“乖一點……你也不想讓他聽見對不對?!?/br>身后少年的聲音仿佛惡魔低語。僅隔著一道門。門外面的謝然神色探究,他的手指輕觸著門扉。似乎剛剛隱約聽見里面傳來一點聲音,但是仿佛錯覺。就在這時,這個隔間內突然傳來異常細微的聲音。就像是被強力壓抑在喉中的□□聲,緊接著是腳步摩擦聲……迅速在耳膜處炸開。“傅……”他仿佛能聽見里面人的聲音。剛剛還坐在他對面的少年正被困在隔間中,口中還在呼喚著別人的名字,仿若懇求。謝然心中的憤怒似乎如同灼燒的炙火。這一刻仿佛一切都清晰明了。剛剛在少年走后,他就和樞密院確認過,今天下午傅謹確實意外的沒有待在樞密院,而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再聯系少年身上古怪的痕跡,似乎一切都迎刃而解。男人身側的手攥緊,表情有一瞬間扭曲。傅謹……外面的人出去了。半晌后,隔間中的少年才放開他。阮曦系好扣子,胡亂把臉上的淚水擦干凈,轉過身去洗手。“所以班長千萬不要說什么去找別人的話,記住了么?”“哦?!?/br>阮曦垂眸洗著手,嘴角卻閃過一絲不可捉摸的笑意。但在轉身時,他又板起臉。“你是怎么進來的?”“不是你讓我翻墻進來的么,就像偷。情一樣。你不愿意讓那個謝然看見,就連剛才在隔間里那么痛苦都在拼命忍著?!?/br>傅斯冕笑嘻嘻的,語氣卻十分古怪。“……難道是怕他介意么?”“誰怕他介意了,你想的真多?!?/br>阮曦翻了個白眼。表面笑那么歡,誰不知道現在只要一點頭,對方馬上回變個臉色如餓虎撲食一樣過來。少年nongnong的獨占欲讓人心驚膽戰。阮曦把手放在烘干機底下,感覺到令人舒適的暖風正緩緩吹出。一句話不經意間突然劃過他心底。……他現在還沒玩夠呢。回到餐廳之后,對面的謝然明顯欲言又止。阮曦低頭吃菜,慢條斯理的把瓷盤中香甜可口的食物送入口中。餐廳中的燭光依舊搖曳閃爍,像是什么都沒發生。直到對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阮曦才抬起頭,臉上閃動著好奇。“怎么了么?”“沒事,之前說好了要給你彈首曲子,現在還想聽嗎?”“想啊,好期待?!?/br>只見對面的少年一瞬間笑開了,清冷眼眸中如同春雪初融。如同懵懂無知的幼貓,無論你做什么對方眼眸中都閃動著期待,仿佛那溫柔的眸中永遠盛著你的身影。即使做了錯事回到家里,也會被對方無條件包容。可是就在剛剛對方卻被另一個男人狠狠玷污了。那個人是他的上司。甚至和他吃飯的現在,對面少年身上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留下的礙眼紅痕。被欺負了,卻依然笑著。仿佛在告訴他不要擔心。謝然呼吸一窒,冷硬的心臟突然被什么東西攥成一團。他突然覺得自己很懦弱,嘴上說著喜歡卻根本無法保護好對方。甚至咫尺的距離,都無法保護對方不受到侵害。是不是只有那個罪魁禍首死掉……面前的人才能夠獲救。謝然匆匆站起身,怕下一秒扭曲的臉會嚇到對方。直到坐在鋼琴前,彈奏那首鋼琴曲時心情才舒緩下來。這首曲子屬于那個少年。但是他卻在第一次看少年彈奏的視頻就不由自主的深深淪陷了……曲中帶著蓬勃向上的nongnong生命力,如同暴雨中緩緩綻開的花朵。舒緩的鋼琴曲流淌在餐廳中。餐廳中的眾人一陣艷羨。不知道誰有本事居然能讓謝家大少爺親自彈鋼琴去討好。要知道對方自小就被譽為音樂天才,更是在鋼琴上造詣頗深。在國外的音樂會更是一票難求。只是那首曲子此時卻蘊含著淡淡的哀傷……幾乎使人落淚。餐廳中的人忍不住去看那個少年。只見那少年坐的筆挺,仿佛也沉浸在哀傷氛圍中。只是誰也不知道此時在厚重桌布下,無人注意的地方。那兩條骨骼勻稱線條漂亮的小腿正晃動著,仿佛極為愉悅。……而此時在餐廳墻壁陰影處,穿著松垮短袖的傅斯冕單手插兜一語不發。他緊閉著眼,又睜開。剛剛盥洗室中的畫面深深印在腦海中。阮曦在被他咬住后頸的時候,表情突然變得極其痛苦,如同一瞬間想到了什么。緊接著卻又笑開了,仿佛一瞬間心中被喜悅沖擊。對方的表情仿若一個初生的孩童,指尖卻已牢牢握住足以呼風喚雨的權利之柄。傅斯冕毫不懷疑,蜂后的血脈已經徹底覺醒了。那血脈象征著誘人的罪惡。如同盛開的妖冶蓮花,從灼熱的淤泥中誕生。卻不影響一絲一毫的美麗。那股甜膩的香味會勾的所有人徹底發瘋。這時,謝然從鋼琴旁站起,他俯身狀似親密的在少年耳邊說了什么。那少年微笑,仰頭時雙眸亮晶晶的。但傅斯冕卻能看到,在那個男人看不見的角落。少年狡黠的朝他眨了眨眼睛,緩緩啟唇。“回家等我?!?/br>餐廳陰影處,傅斯冕闔黑的眸子中冷的可怕。但他嘴角卻隱約流露出笑意,緊接著笑意擴大。仿佛眼眸中的光芒都被一瞬間淹沒。“好?!?/br>千年之前他匆忙趕到時,甚至來不及抓住對方飄散的衣服一角。他遲到了。所以縱使再多人被勾的發瘋也沒關系,即使再多人圍繞在對方身邊也沒有關系……這是對他遲到的懲罰。不過相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