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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語氣帶了些許的感慨,“也難怪他如今會跟在那孩子的身后,真狡猾啊?!?/br> 中原中也瞪大了眼:“......” 他試圖想要張開嘴說些什么,但最終還是沒能吐露出半個字。 或許首領他有一點說錯了。那便是跟在籠島身后的男人不一定是他們所認識的太宰治,那只暹羅貓能夠變成「太宰」的模樣他是親眼見到的,不能排除這點,只不過...... 只不過,曾以性命來發誓要效忠港黑的他,在想要將另一時空所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匯報給森鷗外時,過程中發生了一些事,以至于首領他到現在為止都并非了解到全部實情。 一部分細節包括真假太宰治他無法說出口,或者說存在著一股力量在阻止他說出口。雖然不想承認,但他確實有感到一絲慶幸,中原中也想。至少... 還不算太糟糕。 “唉,好好考慮一下——接下來想要去做的事吧,中也君?!?/br> 男人佯裝嘆氣。 橘發青年抬起頭注視森鷗外幾秒,視線慢慢下移,他重新垂下頭顱,半張臉隱藏在帽檐的陰影之中,他聽到自己語氣冷淡地說:“屬下明白?!?/br> 森鷗外給了他一個滿意的眼神,抱著懷里的金發蘿莉站起身走到橘發青年面前,“我當然能理解中也君,畢竟你可是我最信任的部下?!蹦腥苏f。 中原中也前腳剛走,金發蘿莉愛麗絲就露出嬌俏模樣看著森鷗外—— “林太郎,既然你都打算以“去看看太宰他最寵愛的學生”為借口,派芥川君去抓綠醬,又何必再屁顛顛地跟中也君講這么多嘛,哼,他根本就不會像芥川一樣舍得動手啦!” 被愛麗絲形容成“屁顛顛”的森鷗外笑瞇瞇地摟緊懷里的小蘿莉,用力親了一口,一副嚶嚶嚶的賣萌樣。 “果然什么都瞞不過愛麗絲醬,以中也君的性格恐怕還要再拖延數年半個月才能下定決心吧,我只是在助攻啦,中也君可是需要一點‘刺激’才行呢...” “——啊啊啊啊好討厭!林太郎你的口水好臟!滾啦??!” 愛麗絲露出嫌棄的眼神,揚起手,啪啪給了男人臉上兩個紅紅的巴掌。 森鷗外頓時委屈了:愛、愛麗絲醬!不要嫌棄人家啦!QAQ 愛麗絲嫌棄地扭過頭:“得了吧,林太郎,你就承認是在故意給他們倆設局,破壞福澤諭吉的考核吧!” 森鷗外秒變臉。 “呵呵,無論是多么困難的戰局,理論上總會有最合適的破解辦法?!?/br> 是啊,他迄今為止所做的一切,不都是為了... 森鷗外看向落地窗外,那里是他拼盡一切想要守護的城市,橫濱。 ——不都是為了他最愛的橫濱么? ——他最愛的「橫濱」啊。 現在。 橫濱的某商業街。 籠島綠:“......” 看清芥川龍之介眼底nongnong的戰意,籠島綠一愣,直覺告訴她對方似乎對她懷有很深的嫉恨和排斥,但這種惡意真來得有些莫名奇妙啊... 是的,除了在另一個時空她有見過這位青年一面,除此之外,她跟他有過任何交集嗎? 而芥川龍之介則是在打量眼前身材嬌???瘦弱的“男孩”。 開什么玩笑?!青年不自覺地握緊拳頭,這就是首領所說的,太宰先生新收的學生嗎?!比他更溫順、更強大、更完美的存在!就是眼前刻意模仿那男人樣子的男孩嗎?! 可惡!他是不會承認的! “就讓在下來親自考核一下你的能力是否過關吧!羅!生!門!”青年的黑色外套迅速變為黑色巨獸向她撲來,裹雜著“灼灼燃燒”的怒意。 與此同時籠島綠感受到肩膀上的首領喵宰氣息一頓,就要變回首領宰的模樣,“啊啊啊太...現在不可以!”籠島綠立刻就將暹羅貓抱緊在懷里,幾乎要當場給首領宰跪下來了,只有這個不可以!現在還不能...還不能在疑似港黑殺手的面前變回人形! 暹羅貓的身形微微一僵。 籠島綠迅速趴下并就地一滾,只聽上方傳來野獸憤怒的嘶吼聲,青年凌厲的攻擊僅擦著頭頂飛過,來勢洶洶,毫無喘息的余地,余光瞥見身后方碎裂的大理石柱,女孩震驚了。 光天化日之下恐怖襲擊? “都到這種地步了還只想躲避在下的攻擊嗎?!”面對“男孩”一昧的逃避,芥川龍之介暴怒。 開什么玩笑?只有這種程度怎么可能獲得那男人的認可?! “這樣的話...”他將羅生門倏忽對準怔愣中的谷崎潤一郎,“這家伙是跟你一起的吧?!”語畢,作勢就想要再次發動第二次猛攻—— 籠島綠頓時一呆,這人有毒吧?!關其他人什么事??! 來不及多想,她爬起來瞬間發動異能朝橘發青年沖去,而谷崎潤一郎只覺得被抱住的瞬間身體輕飄飄如浮云,下一秒,場景迅速轉換,他被傳送到了一條死胡同里。 “呃?!這里是...” 看到近在咫尺的神樹,谷崎潤一郎驚呆了,隨即趕忙扭頭看向帶他瞬移到這里的人。 “嗚嗚嗚嗚...”在一瞬間內解除了纏繞周身的異能,籠島綠扶著墻發出了靈魂嘔吐。 第一次遠距離閃現出現了不適,脊背有些發涼,等女孩再次抬起頭就看到橘發青年瞪大眼睛看著她,原先昏沉沉翻江倒海的大腦頓時清醒了不少。 “......那個,你還好吧?” 籠島綠忍不住開口道,說完,她就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嗚嗚完蛋!她剛剛忘記用假音了,對方不會趁機察覺到她是女的吧! 谷崎潤一郎腦子轉的飛快,很快他就撿起人設,結結巴巴地繼續喊出劇本里的臺詞:“你...你你你你、你為什么要救我???!可惡!你猜錯了我的確就是那個綁架犯!是的!我就是?。?!” 籠島綠盯他半晌,一把拽下假毛,露出一頭蓬松柔軟的羊毛卷,“是又怎樣!并不妨礙我救你啊?!?/br> 她雙手叉腰,義正言辭地說道,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橘發青年表達出堅定的觀點,“我可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人...唔煩死了,都怪那個半路冒出來的神經病垂耳兔!”她嘟噥道。 然后沒等她控制住面前的偽綁架犯,她口中所謂的“神經病垂耳兔”就再次從天而降。 一臉病殃殃的青年發出了倨傲又憤怒的聲音:“可悲的膽小鬼,身為弱者的你根本不配得到他的認可?。。?!” 籠島綠:“...你到底想說些什么?” 天,他是警犬嗎?! 這是什么見鬼的速度! 籠島綠覺得這位先生簡直就像牛皮糖一樣難甩難纏。 “休想再逃!” “...你追我我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