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訴過你要小心田子軒,你硬是不聽,結果被他監視了十幾年!而如今你為何還執迷不悟,繼續與他保持著聯系?!”王小胖本以為韓凜是來看自己的,哪知還來不及高興就挨了韓凜一頓臭罵,腦袋也被他抓的生疼,他于是連忙給韓凜解釋。“師尊,你誤會了!田師兄不是你所想的那樣,他是被韓陽那魔頭利用了!”王小胖心里很慌,生怕他和韓凜本就變得僵硬的關系變得更加糟糕,于是伸手去抱韓凜的腰:“而且我沒有告訴他雪天宗的機密!”王小胖這半年不是修煉就是出海,哪里能獲取到什么機密,他也就心里郁悶難受又無處傾瀉時才會和田子軒通信,從他那兒獲得一些慰藉。韓凜卻是不信,他決定自己從王小胖的腦袋里獲取信息,好確定他都告訴了田子軒什么,又是否透露了不利于宗門的消息。韓凜扣著王小胖腦瓜子的手又緊了幾分,幾乎讓王小胖產生了腦殼要被捏爆掉的錯覺,正當他忍不住頭疼想從韓凜的手下掙脫出來時,他忽然腦袋一震,眼睛瞬間失去了焦距。韓凜強行突破了王小胖的大腦防御,把自己的精神和他的聯系在了一起,他霸道的探查王小胖的記憶,不管這會讓王小胖感到劇烈的頭痛。一個個記憶片段涌現在韓凜的眼前,王小胖在洶涌的海上和海妖作戰的畫面,他給共生花澆水的畫面,他修煉累了從冰墻上鑿碎冰吃的畫面……“好久沒吃冰了……”王小胖對著燭光把冰塊放在眼前細看,然后扔進了嘴里,嚼了嚼,發出一聲嘀咕:“沒師尊變的冰塊好吃?!?/br>韓凜一頓,忍不住低頭看王小胖,只見那個少年眉頭緊皺、滿頭大汗,看起來很是痛苦。韓凜目光一軟,但還是硬著心腸繼續搜王小胖的腦袋,仔細尋找著有關田子軒的記憶片段,而共生花上的一封封短信也隨之出現:……小胖,一個雪天宗的俘虜加入煞血宗了,早上他從我的院子前面路過,不知為何停下來看了我很久,然后“嘖”了一聲。莫名因為這件事不好受了整天,很難過。……師兄!我丹田里面的雷靈氣變得很粘稠了,粘稠到有些硬,我這樣是不是快步入結丹期了啊?……抱歉,我以后不會在你面前叫他主子了,你別再生師兄的氣了,好么?……今天在海上遇到了一個很帥氣的魚,通體白色,銀光閃閃,讓我想到了師尊,我于是鉆到海里試著問它能不能做朋友,結果它用魚尾狠狠抽了下我的屁股。果然很像師尊!……我能感覺到這個地方的血腥味越來越重了,這些魔修污染了雪天宗的地!而我能保護的,僅僅只有我的院子!還不到一畝的土地!……師兄,不要難過,等我!……韓凜睜開了眼睛,從王小胖腦袋里獲取到的信息讓他意外了一把,可以說這兩人是在互相慰藉,而王小胖確實沒有透露有關雪天宗的消息,除了今晚寫信告訴田子軒雪天宗馬上要反攻回去了,讓他再忍受一陣。從這半年田子軒與王小胖的通信來看,此人的心是向著雪天宗的,若是如此的話,興許他當時真的是被韓陽給利用了。不管怎樣,他是韓陽的仆人,這點是事實,而且有之前他監視王小胖的前例擺在那邊,不排除田子軒還在和王小胖打感情牌,等王小胖又變得絕對信任他了,再旁敲側擊的挖掘有用的消息。事關宗門,韓凜還是決定妥當行事,在宗門沒有奪回地盤之前,這兩人還是不要聯系的好。韓凜于是把手放到了共生花的上面,只見枝繁葉茂的小樹迅速覆蓋上了一層冰霜,最后竟被凍成了一棵冰樹,韓凜再伸手輕輕一點一片枝葉,冰晶小樹的枝干上霍然出現了一道裂紋,繼而那道裂紋又擴散為千百道,在“叮叮當當”的脆響中瓦解了。王小胖是被四散的冰塊給砸回神的,才被韓凜搜神的他臉色慘白,腦袋依舊在刺疼,耳朵里也回蕩著鳴聲,但對他而言這些痛還比不上看到共生花被毀所造成的難受,仿佛碎成一片的不是共生花,而是他的心。王小胖愣愣看著共生花的殘骸,他沒有沖韓凜大吼大叫,他只是無聲的流淚。看到王小胖哭了,韓凜沉默一陣,然后冷著臉告訴他:“看在你沒有透露什么消息的份上,本尊就不責怪你背著我和田子軒聯系的事了,但宗門之前是因為被內賊滲透了才遭遇大難的,所以我不管你和他的關系有多要好,你都必須暫時把他視為敵人,聽到了嗎?”王小胖嘴唇哆嗦了一下,許久之后才低低應了一聲:“我……聽到了……”韓凜見王小胖雖然點頭了,但還在那兒悶哭,他不由覺得有些煩,于是猶豫良久,伸手抱住了王小胖的腦袋,讓他靠在自己懷里哭。第122章田子軒有很多奇花異草,但這些都是韓陽交給他料理的,所以雖然是田子軒在養,但這些奇花異草名義上的主人是韓陽,若是折損了哪些,理論上他是要匯報的。好在韓陽并不怎么在乎這些花草,所以田子軒只能祈禱他不會突然過問了。無聲嘆了口氣,田子軒蹲下收拾著滿地的冰渣,共生花碎成了很多塊,但有一些還保留著枝干和樹葉的樣子,田子軒收拾著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在滿地的冰渣中尋找起來。小胖會不會在葉子上寫了什么?田子軒如此猜測著,他原本在院子里給靈草澆水,是聽到屋里傳來破碎的聲音才發現共生花已經被摧毀了。田子軒在碎冰中仔細尋找著,這些冰顯然很不一般,散發著森森寒氣沒有絲毫融化的跡象,而且很硬,導致田子軒不小心被一個碎塊的邊緣給割傷了手指。殷紅的血滴落到了地上,田子軒連忙把受傷的手指含進嘴里,本就不怎么好的心情愈發的糟糕了。主子不喜歡血的味道。有時候真是怕什么來什么,田子軒才剛剛含了幾秒的手指頭,他便看見韓陽推開屋門走了進來。田子軒的心跳在這一瞬間停止了。韓陽看著蹲在地上的田子軒,血紅色的眼睛又掃了眼一地的冰渣,他沉默了一陣,然后勾起嘴角笑了。“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表n陽在椅子上隨意的一座,笑的竟是相當的愉悅。田子軒面如死灰,他愣愣的看著坐在那兒的韓陽,繼而連滾帶爬的到他身前跪下了。“主子……我……”田子軒哆嗦著雙唇,害怕到說不出話來了。看著這樣的他,韓陽略覺得好笑:“你怕什么?我都還沒責怪你?!?/br>田子軒就是怕,其實韓陽對他很好,無論是以前還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