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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多年?!?/br> 豫王爺心中一凜,開口想要說些什么。 徒翀卻趕在他開口之前說道:“叔祖父怕是忘了我曾經說過我是真心心悅曦曦,自然不會讓她落入如此悲慘的境遇的?!?/br> “而且即便是沒有了曦曦, 豫王府就真的能置身事外了,您忘了元弼可尚未婚配, 我父皇和母后可不會眼睜睜看著豫王府自行婚配的,定會為元弼說門好親事?!蓖搅埖恼Z氣里帶了絲嘲諷。 “于其讓別人左右元弼和豫王府,倒不如站在孤的身邊,孤絕不會干涉豫王府?!蓖搅堥_口相邀。 豫王爺盯著看徒翀, 他眉眼不知何時凌厲起來。 “你若是想要豫王府相助, 自然是有別的法子,可為何卻偏偏用聯姻的法子呢?!痹ネ鯛攩柕?。 徒翀輕笑起來,說道:“叔祖父怕是沒聽清楚,我心悅于曦曦, 想要娶她為妻?!?/br> “你?!痹ネ鯛旑D了一下, 才說道:“你若是在真心心悅曦曦,就不該讓曦曦入宮, 你也知道曦曦的性子,她不是善于算計心思深沉之人?!?/br> “我不覺得我會護不住曦曦,而且我也不認為這世上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能讓曦曦幸福?!?/br> 豫王爺聽了這話,心里很是驚訝,他沒想到徒翀竟然是認真的,他對黛玉竟有如此執念。 “我希望你日后不要忘記這句話?!痹ネ鯛斦f道。 徒翀挑眉:“自然是不會忘記?!彼彶阶呦屡_階,說道:“多謝叔祖父?!?/br> 豫王爺明白徒翀為何要謝他,徒翀所謝的便是在如今的境遇之下,豫王爺仍愿意庇護黛玉,而不是舍棄黛玉撇清干系,他開口說道:“你不必如此,我雖然一切以豫王府為重,可是并非是鐵石心腸之人,這么多年,我都把曦曦當成親孫女看待,自然不會舍棄她?!?/br> 誠然舍棄了黛玉,會讓豫王府擺脫了如今的境地,皇帝、皇后和徒翀都無法再借著黛玉的親事拉攏豫王府,豫王府依舊能置身事外,不偏不倚??墒侨诵亩际莚ou長的,豫王爺不忍心這么做,對黛玉而言,好點的結果是找個普通人家遠遠的嫁了,壞點的結果是長伴青燈古佛,甚至會因此而喪命。 豫王爺回到王府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徒翊一直沒有去休息,在書房等著豫王爺回來,他一見著豫王爺忙迎上去,剛喊了聲“祖父?!北惚辉ネ鯛敁]手制止了下面的話。 豫王爺說道:“太子爺來了,今日住在咱們府上,你安排一下?!?/br> 徒翊這才瞧見了,裹著黑色披風隱藏在黑夜里的一個修長身影,“你怎么來了?!蓖今吹囊蓡柮摽诙?。 徒翀笑瞇瞇說道:“深夜開城門已經擾了不少人,若是再開城門,怕是連父皇都會被驚動,所以我才來豫王府暫住一晚上?!?/br> “豫王府廟小怕是容不下您這尊大佛?!泵鎸ν搅?,徒翊總是忍不住嗆幾句。 “翊哥兒?!痹ネ鯛數吐曊f道。 徒翊深呼吸一下,擠出笑容說道:“如今夜已深,匆忙之前,怕是有所不周,請太子爺見諒?!?/br> “無妨?!蓖搅堃贿吔忾_披風,一邊說道:“日后我與豫王府關系更加緊密,自然不會計較什么?!?/br> 徒翊張了張嘴,心里一下子沉下去了,事情已經有了結果,如同一開始所想的那樣,根本沒有意外。 “我以后怕是不僅僅是翊哥兒的堂兄了,還算是翊哥兒的妹夫?!蓖搅埫嗣掳?,笑起來了,語氣極其輕快,“這稱呼有點亂了?!?/br> 塵埃落定,想到這里,徒翊心里有些發澀。 徒翀看著徒翊的神色,嘴角忍不住翹起來,不是他小肚雞腸特意顯擺,而是他實在是忘不了那個夢。 徒翊沒有多說什么,領著徒翀往客院走去,徒翀卻忍不住繼續挑釁:“你是不是心里極不情愿,不愿曦曦嫁給我呢?” 徒翊沒有回答,可是他的沉默已經回答了,他當然不情愿。 “可惜,你再不情愿,也沒有法子?!蓖搅堄执塘舜掏今?。 “你這個人有完沒完?”徒翊壓低聲音斥道。 “呦,生氣啦?!蓖搅執裘?,“若曦曦知道我惹怒了未來的大舅兄,一定會不高興的?!?/br> “你別提曦曦?!蓖今蠢渎曊f道,下人們很有眼色的遠遠避開了,徒翊也不再遮掩,說道:“你認識曦曦多年,若是顧忌著一點你和曦曦自幼相識的情分,便不會強行讓曦曦入宮了。你這樣做,分明是一點情分也不顧,你明知道曦曦的性子,可還執意如此,有如何臉面提曦曦?!?/br> “可我是太子,自然是能做我想要做的事情,得到我想要得到的人?!蓖搅埖恼Z氣多了一絲傲氣。 徒翊語塞,徒翀說的沒錯,徒翀是太子,自然可以隨心所欲,不用顧忌任何人,更不用委屈自己。 “為什么你們一個個都不想我娶曦曦呢?”徒翀反問道,“就因為曦曦和我成親之后要入宮生活,就因為曦曦性子恬淡,不是那種滿腹算計之人么?” “曦曦雖然聰慧可是心善不足以應付宮里那些魑魅魍魎?!?/br> “可是不還有我么,我會護住曦曦的?!蓖搅埓鸬?。 “你?”徒翊語氣里有一絲譏諷,“你現在就不顧及曦曦的心思求娶曦曦,日后你會顧及她心思么?再者,宮里是什么地方,你我都清楚,你真的能護的住她,還有,人心易變,你又怎么能保證你能護住曦曦一輩子呢?!?/br> 徒翀聽了徒翊的話,有一絲恍惚,夢里,徒翊也如此詰問過“他”,他”信誓旦旦的說要護著黛玉,可事實卻...... 徒翊見他不回答,以為是說中了徒翀的心事,讓徒翀無言以對,他嗤笑一聲說道:“你連你能不能做到都不能肯定,我們又怎么放心將曦曦嫁給你呢?!?/br> “我能做到?!蓖搅埖哪抗夂苁菆远?,“而且,你要清楚,我無需向你保證什么,我只需要對曦曦一人承諾就好?!?/br> 徒翊心里氣極,甩袖而走。 劉福祿見著徒翊氣沖沖的走了,小心翼翼的湊到徒翀的身邊,徒翀見他的模樣,踢了他一腳說道:“生氣的是徒翊,又不是我,何必做如此姿態?!?/br> 劉福祿聽了這話,笑道:“太子呀說什么了,豫王世子這么生氣?”要知道徒翊養氣的功夫是一等一的好,一向是溫和有禮,根本就沒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他cao心不該cao心的事情?!蓖搅埰擦似沧?,有這么個“大舅兄”還真是不爽。 劉福祿手腳麻利的伺候徒翀安寢,疑惑的問道:“太子今日住在豫王府,明日若皇上和皇后問起來,該如何解釋呢?” “有什么好解釋的,夜深,開宮門自然是驚動父皇和母后,打擾他們休息,豈不是我的不是?!蓖搅埓鸬?。而且他入住豫王府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就是向徒海和賈敏解釋,這兩人是黛玉的父母,徒翀可不敢隨意對待。 尤其是現在賈敏還懷有身孕,若是此時被他人利用來刺激賈敏,賈敏有什么不妥,徒翀這輩子就別想和黛玉伉儷情深了。 徒翊被夜里的涼風一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