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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虞子文瞇起眼,他覺得玄樂在說謊。“突然就叫不醒,怎么叫也不醒,我以為你……你……”玄樂想起這人之前毫無反應的樣子,心臟猛地一揪,極力控制情緒地道:“真的嚇著我了?!?/br>虞子文想逼問實情,可看他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心里又是一軟,只得耐下性子哄他,“我這不是沒事了嗎,可能是趕路太累了?!?/br>他自己也知道這借口忽悠不了誰,若是玄樂太累睡得死沉能理解,可自己……別說外人不信,就是他自己也信不了。“我頭很疼?!庇葑游膯问直е?,單手又揉了揉太陽xue,微微闔眼道:“似乎不像是疲憊,也不像是染了風寒,倒像是被誰狠狠砸了一下似的?!?/br>玄樂抬起頭看他,“還有其他什么感覺嗎?”“……”虞子文暗暗運起內功,沒察覺有什么不妥,搖頭,“只有頭疼?!?/br>玄樂沉思片刻,道:“先睡吧,明日一早找個醫館給你看看?!?/br>虞子文抱著他,吻了吻他的額頭,“還是第一次看到你這么擔心我,我很開心?!?/br>“你平日壯得跟頭熊一樣,我才不擔心你?!毙访哪?,看著虞子文不太好的臉色和有些干裂的嘴唇,他微微直起身子吻了上去。舌尖輕柔描繪輪廓,虞子文呼吸漸重,雙手摟緊了他的腰更讓人貼緊自己。兩人唇舌纏繞,無聲地親吻了一會兒,直到虞子文的邪火被挑了起來,玄樂這才退開,眼底藏了些看不真透的情緒。“我會保護你的?!彼囊话愕氐?。虞子文挑眉,揉著他的手,“真是讓人安心的話?!?/br>“我一定會保護你的?!毙凡活櫵捴型嫘?,認真非常地道。虞子文的臉色也跟著嚴肅起來,二人對視片刻,虞子文溫柔一笑,俯身啄吻玄樂的唇,“那為夫可就靠你了?!?/br>玄樂嗯了一聲,又忍不住摸摸他的臉,他的頭發,確定他的體溫恢復了正常才抱緊他道:“睡吧……算了,能別睡了嗎?”虞子文倒也沒什么睡意了,聞言一笑,“那咱們就做點別的事?!?/br>“我不是這個意思!”玄樂怒,“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唔唔……”玄樂:“你手摸哪兒呢!”虞子文:“夫人不喜歡這里?那這里呢?”玄樂重重地喘了一口,“你混蛋!放開!”虞子文:“不行,難得夫人如此主動,為夫很開心,為夫定要好好伺候夫人?!?/br>玄樂渾身guntang,被虞子文平放在床上,修長腿被夾上男人肩頭,如此羞-恥的動作虞子文做起來倒半點不覺,反而興致勃勃。玄樂下意識揪緊了被子,“你不是頭疼嗎!”“是,很疼?!庇葑游难b可憐,“夫人給揉揉?”玄樂猛錘床鋪,“你下來!”“不要?!?/br>“下來……唔……嗯……”虞子文聲音染上一層情-欲,鼻息粗重,“夫人可舒服?”玄樂腳趾卷曲,黑發披散在枕上,臉上染起一層潮-紅,杏眼一瞪,“混蛋!”這一眼卻是勾得虞皇心中難耐,恨不得將人連皮帶骨地吞吃下腹。窗外風聲蕭蕭,屋內卻是一片春意,被浪如潮。翌日,天還沒亮玄樂便起了床,扶著酸疼的腰狠狠白了枕旁人一眼,見虞子文翻了個身繼續睡,他先上前探了探對方鼻息和脈搏,確定沒什么問題這才穿好衣服離開。等他走后,虞子文睜開眼睛,那眼里無比清明哪里有半點睡意,他坐起身沉默思考片刻,也起身穿好了衣服。小小客棧內,二人先后走了不同的方向。虞子文剛行到樓下,就聽拐角處傳來低低的人聲,“屬下蕭風,特來領罪?!?/br>虞子文快步過去,一眼就看到身形變得瘦弱了些,但精神尚可的蕭風,蕭風見虞皇過來立刻下跪行禮,“屬下辦事不利,請陛下降罪?!?/br>“起來?!庇葑游膯问謱⑷死?,上上下下打量人片刻,“還好,看起來沒什么大事?!?/br>“是,托陛下洪福,屬下無事?!?/br>“無事就好,你大哥這些日子可著急得很?!庇葑游呐呐氖掞L肩膀,“他就你這么一個弟弟,當年你小小年紀就被送走,他雖未阻攔,心里卻一直難過,也一直害怕你出事,這些年他從未少關心過你的事。這回出事,他已向朕提出要親自去尋你,只是不久便收到你無事的消息,考慮到未免打草驚蛇,朕才駁了他的請求?!?/br>蕭風抿了抿唇,低頭,“多謝皇上和……大哥的關心?!?/br>虞子文見他神情僵硬,知他對他大哥還心懷芥蒂,這倆兄弟聚少離多,當年為選合適的細作讓年紀幼小的蕭風早早背井離鄉,他那時不懂國家大事,只知是他大哥不要他了,而且也未在皇上面前求過情,心里自然落下了埋怨。這種事一天兩天也說不清楚,虞子文不多勉強,只這么提了一句便說:“你怎么追來了?其他人呢?”“皇上放心,屬下是先與其余罪士官一起回了玄國,得了黎浩楠暗中保護玄樂帝的命令這才一路趕了過來?!?/br>“就你一人?”虞子文不信。“森暉等人隨后就到,屬下為了與陛下見上一面特意走得快了些?!?/br>虞子文點頭,“荊國那邊有什么動靜?”“屬下不敢在荊國多待,怕引起對方注意,等傷勢好得差不多便趕回了玄國。屬下無能,未能探聽到荊國多少消息,不過……”虞子文眼睛一瞇,“不過什么?”“陛下,屬下在養傷期間曾聽幾戶農戶說起,說明淵澤不知從哪里學會了妖術,在荊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連以前不聽話的一些臣子也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原本荊國皇帝一直說明淵澤是龍神的寵兒,說荊國將統一大陸,但不知為何這妖術的說法卻在私底下流傳了出去,說明淵澤他……”蕭風頓了頓,道:“說明淵澤他性情大變,定是被妖物附了身,還在宮廷之中禍害荊國皇帝,荊國將不久亦?!?/br>虞子文皺眉,“明淵澤向來得民心,怎會有人如此造謠?”“屬下不知?!笔掞L道:“那荊國皇太子四處玩耍,明淵澤命人尋他,屬下等人不敢多待只得在明淵澤的人來之前離開?!?/br>虞子文點頭,“行了,沒事就好,你先去休息吧,小心別讓其他人發現?!?/br>“皇上放心?!笔掞L再次行禮,隨后轉身離開。而另一邊,季餉和花相公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各自披著被褥望著坐得端端正正的自家皇上。由于客棧沒多的房間,所以都定的兩人一間,雖然季餉不想與花相公住一間,可要與虞子文的人住一間他也覺得別扭,只得選了花相公。花相公這人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