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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虞子彥這一問,玄樂倒是樂了,“孤說不是,你信嗎?就是你信了,你旁邊這位……咳咳,寶和王爺,你別瞪著孤了,你就是瞪著孤,孤也不會幫你介紹小花的?!?/br>虞子駿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給嗆死,氣道:“是,本王不會相信你的,不管你多么花言巧語,本王都不會相信你!”玄樂又嘆氣,“花言巧語原本就形容一個人盡說些虛偽的,欺騙人的話,既然孤是花言巧語,你當然可以不信,你這段話有前后語句矛盾啊親?!?/br>虞子駿:“……”虞子彥:“……”虞子彥拍了拍一臉僵硬的兄弟的肩膀,對玄樂道:“我們心平氣和談談吧?!?/br>“心平氣和?”玄樂終于緩緩收了笑臉,十指相扣搭在小腹上,微微往后仰著身體,一副老太爺的模樣,冷聲道:“孤……嘖,我想跟你們心平氣和的時候,你們猜度,懷疑,暗地里還想著從我這兒拿到要謀害你們家皇上的證據,要將我鏟除干凈,那殺氣……嘖,十里地外都能聞到,現在說不過我了,被我看穿了,就要心平氣和了?你怎么不問問我,想不想跟你們心平氣和呢?”虞子彥臉色一沉,“那你待如何?”“我不待如何?!毙肺⒉[著眼,不想一口一個孤了以后他連語速都變快了不少,此時像把機關槍似地突突突道:“除了你們家皇上,虞國沒有一個人愿意相信我,就像寶和王爺說的,我說什么都是花言巧語,那我還說個屁?要小爺想盡辦法博得你們的信賴,小爺還不如跟你們打一架,說實在的,你們信不信礙著小爺我什么事了?你們家皇上信,那就足夠了,你們啊……愛咋咋滴!”玄樂端起茶杯咕咚喝了一大口,一抹嘴,身心愉悅道:“我長孫玄樂,現在就把話放在這里,我不屑做卑鄙下流之事,也不屑專研心計一生與人爾虞我詐,我不喜,也不愿,更覺得麻煩!我是帶著誠意前來,你們愛信信,不愛信隨便你們想怎么樣,反正你們也弄不死我?!?/br>虞子彥倒抽一口氣,他堂堂虞國王爺,虞國將軍,他腰間寶劍提手便能拿到,而那敵國皇帝就坐在距離自己不過幾步遠的地方,玄樂帝毫無武藝,瘦如雞崽,只要自己動了這個念頭,取他項上人頭不過眨眼間的事情,他還不信了,殺了個敵國君主自家皇兄還真會讓自己陪葬不成?想到此,他存心想嚇唬嚇唬這個不可一世的小皇帝,可手指剛一動,就聽玄樂涼絲絲地道:“要拔劍,勸你想清楚,就算你不是真的要殺我,嚇著我了,對你也沒什么好處?!?/br>此時玄樂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還有兩次快速逃生沒有使用過,就算會浪費掉他也一定會用,不為別的,就為了真正地震懾住這兩人。其他人怎么想他都無所謂,可這兩人是虞子文的兄弟,他們承不承認自己,愿不愿意接受虞國與玄國建交是十分重要的一件事,哪怕以后虞子文憑一己之力強行讓虞國與玄國建交,兄弟之間有了這層嫌隙,指不定就會埋下禍根。比起讓虞子文說服他們,或者強行讓他們暫且低頭,都不如讓自己完全震懾住這兩人,讓這兩人能重視起玄國來得更好。果然虞子彥在聽到他的話后,不僅一臉驚愕,更是拔劍便沖了上來。若是說之前還是想嚇唬嚇唬他,此刻就是真正的殺意了,虞子駿一下站了起來,想攔都沒來得及攔住。“皇兄!”“當——”兩個聲音從不同的地方同時響起。虞子駿瞪大了眼,虞子彥的冷汗從額頭上緩緩落了下來。明明眼前的椅子上,上一刻還坐著人,劍尖觸及的瞬間對方就消失了,然后……居然出現在了自己身后。玄樂在出現的那一瞬間,就從懷里掏出了虞子文給他防身用的小匕首,手腕翻轉,剛剛好抵在了虞子彥的后脖頸上。四周鴉雀無聲,落針可聞。鋒利的劍身劈砍在椅子沿邊,拔下來的時候居然將椅子邊緣深深地砍出了凹痕。虞子彥咬牙道:“沒想到……玄樂帝居然還有一身好身手?!?/br>“好說?!毙氛0鸵幌卵?,胡編亂造道:“我這招叫雁過無痕?!?/br>“雁過無痕……”虞子彥眉頭抽了抽,“不知師從何門何派?為何本王從未聽說過?”“秘密?!毙返呢笆撞]有放下,他輕飄飄看了虞子駿一眼,“怎么樣?還有什么招數想試試?小爺我今天奉陪到底?!?/br>虞子彥收起劍,不再出聲,虞子駿看了一眼玄樂手上的匕首,認出那刀柄上是虞國的皇室徽章,眼里閃過復雜神色,道:“玄樂帝……我們,還有吾皇,真的能夠信任你嗎?”“我說了,愛信不信?!毙芬娝麄儧]有下一步的打算了,在虞子彥身上也沒感受到新的殺氣,這才收起了匕首,道:“我并沒有統治天下的野心,我也不是那塊料子,我只希望我在位一天,玄國百姓能過上好日子,不是要多富裕,也不是要多繁華,只要沒什么大病大災,家家戶戶不用為吃了上頓沒下頓發愁,沒有那么多的妻離子散和迫不得已,便是足矣?!?/br>虞子彥側頭看了他一眼,又移開目光,虞子駿若有所思,沉默片刻后點頭道:“既如此,此時暫且放下不提?!?/br>玄樂心里松了口氣,也在這時候他才顧得上問,“給你們送信的人,是誰?”“不知道?!庇葑域E搖頭,“信是莫名其妙出現在本王桌上的,沒有落款,從紙張上也分辨不出是出自哪家之手,沒什么線索?!?/br>虞子彥哼了一聲,“怎么?你想把陷害你的人抓出來?”“難道不應該嗎?他害得我差點與兩位王爺交惡,若是因為此事耽誤了日后我們兩國的大好前程,我總得找個人來賠罪吧?”虞子彥:“……”彥親王爺在此時無師自通了一句話:本王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虞子駿做了個請的手勢,玄樂將匕首回鞘塞進懷中,重新坐下,虞子彥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虞子彥似乎還想不通,眼睛一上一下地瞄著玄樂,怎么都看不出這人是有功夫的,別說功夫了,看他走路那漂浮的步伐,明顯身體底子就不好,又如何有這等功夫?虞子駿道:“書信的事,玄樂帝是否有懷疑的人選?”“沒有?!毙窋偸?,在兩人無語地目光中摸了摸下巴,道:“要說有,也有一個,不過……”總不能說是在夢中見過?虞子駿見他遲疑,便也不多問,轉開話題道:“既然他是在……陷害玄樂帝,那么意圖很明顯,是想要引起我虞國和玄國之間的爭斗,漁翁得利?!?/br>“有道理?!毙访碱^一挑,“是荊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