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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媳婦?” “嗯!”寶格楚笑著點頭:“媳婦說得對,這都過了正月十五,眼看月余就是佳期。留給我的準備時間真不多了,我啊,這就安排一批可靠的人手保護你。然后出去一趟,做些個準備?!?/br> “你乖乖等我,等我回來親迎,讓你成為這京城之中最風光也最被人艷羨的新娘?!?/br> 對此,玉錄玳搖頭:“不,不用的。其實比起那些個花俏的形式,我更注重日后細水長流的日子。只要你初心不變,其……其余的都不重要?!?/br> 寶格楚只狠狠抱住她:“我知道,媳婦這是舍不得我受苦,也舍不得我破費呢!可你心疼我,我也不能怠慢你對不對?必須盡心盡力,方顯尊重、重視與愛意。別人家媳婦有的,你要有。別人家媳婦沒有的,你也要有!” “人生短短幾十年,你這前二十多年都已經吃了不少的苦。往后余生,我哪兒還能不把你捧在手心,叫你每一時、每一刻都像泡在蜜汁子里呢?” 撂下這番甜言蜜語的第二天清早,寶格楚就帶人出了京城。 整整十天的時間,也沒見他回來。 若不是每天都有飛鴿傳書,不大的紙條上滿滿都是他的思念與對新婚的期盼。玉錄玳都還以為這貨是臨陣脫逃,徹底不想成親了呢! 直到婚禮的前二十天,門子才來報,言說博爾濟吉特郡王已經平安歸來,順利捉到了喜雁。因婚前一月未婚夫妻不宜見面的習俗,接下來的二十天,他都暫住隔壁郡王府,還請格格放心等等。 玉錄玳才知道,那家伙消失十天,竟然奔襲千里跑南方捕雁去了。 古代婚姻,六禮中五禮都要用到雁。 這時節生態保護的好,大雁不算什么稀罕物。但凡用心,總能有所得。若婚期在冬季的話,一般有條件的都先捕好養起來。如九、十兩位大婚大婚之時,便是如此。 再不然就用木雁、鵝(舒雁)或雞代替。 取的就是大雁逐陽而走,夫唱婦和;形影相隨,白頭到老;雁序長幼,不使僭越等意頭。 天寒地凍的,玉錄玳臨時起意說要嫁。新郎官的寶格楚固然喜不自勝,但這喜雁卻注定沒了著落。前面幾處都用木雕應付了過去,最后大婚的這對兒,寶格楚卻說什么也不肯繼續敷衍了。 遂親自帶人,千里迢迢往大雁的遷徙地追了過去。 快馬奔襲十天,才終于順利達成目標。 一路自是萬般辛苦,不過更苦的是:…… 他已經整整十一天沒見他們家格格了! 除了上次回科爾沁,兩人就沒分開這么久過。如今僅僅一府之隔,卻聽不著聲更見不到人什么的…… 簡直抓心撓肝! 偏他還真怕貿然見面會對千盼萬盼得來的婚事有任何不好的影響,寧可想到直捶墻,也不肯往隔壁去走一遭。 每日里度日如年。 千萬萬盼可算把人盼回來,結果卻遲遲不肯過來見她? 玉錄玳不覺得寶格楚能這么的封建迷信,就覺得他可能、大概、八成是受了傷,不肯叫她擔憂。 越想越擔憂之下,第二天草草用了早膳后,就帶著春花秋月徑直到了隔壁。 郡王府的人都知道府上最大的主子是郡王爺,而隔壁的和碩襄格格是主子的前主子,未來的女主子。打從被郡王府的那一天起,郡王爺就曾把全府的丫鬟仆婢們都集中在一起訓過話,反復重申了和碩襄格格的重要性。 如今主子的主子過門找主子,哪個奴才敢攔? 果斷笑瞇瞇無限諂媚地叫來黃包車,將人拉進主院的同時,騎自行車火速通知郡王爺??! 煩極無聊,正在演武場中練劍的寶格楚一愣:“你,你你你,你說誰來了?襄格格么,襄格格帶春花秋月正坐著黃包車往主院?還不快……” 請字還沒出口,寶格楚就猛然想起他們倆這會兒離大婚還有區區不到二十天。 正該相互不見面,免得有所沖撞,反而不美的時候呢! 而這演武場,似乎就是在往主院的必經之路上? 反應過來的寶格楚劍一扔,自己化作離弦之箭。咻地一下子射向主院,險險趕在玉錄玳之前砰地一聲關上了院門。 玉錄玳看著尤自顫動的院門,就很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睛:“我都親自過來了,寶格楚你居然避而不見?” 寶格楚緊貼在門后,委屈噠噠地給自己喊了個冤:“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轉眼三十三年,玉錄玳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但是婚禮前一個月,新郎新娘不得見面,否則容易……” “呸呸呸!反正不管做不做得準,咱們還是遵循一下比較好。到底一生只有一次的婚禮呢,怎么慎重都不為過對不對?” “我的好格格,好媳婦。你千萬息怒,我只想給你最好的!” 好話說了三千六,玉錄玳連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最后還是請了個大夫來,細細給寶格楚診過脈,得到他一切正常并無受傷的結論。玉錄玳才長舒一口氣,又帶春花秋月回了和碩襄格格府。 這事兒傳到宮中,可叫仁憲好一通樂。笑過之后又覺得遠房侄子與未來侄媳婦一個父母雙亡,另一個有父母也約等于沒有。這婚姻大事兒都沒個人幫忙cao持,也是可憐。 身為長輩的她,可不就得多多幫忙? 寶格楚倒是能自己把色色樣樣都置辦好,但有太后娘娘肯主動幫忙是多大的榮耀呢? 必須歡迎??! 為此,寶格楚還特特進宮謝恩,叫了好幾聲的阿巴嘎額其格??砂淹瑯哟蠡檫^,卻并無此殊榮的尼布哈給酸的。連說他就是借了玉錄玳的光,被愛屋及烏了。 寶格楚笑,言自己不跟釀醋的一般見識。 不想大婚前一晚,寶格楚沐浴過后,正要奔向大床,卻愕然發現屋里多了個含羞帶怯的美嬌娘…… 態度 寶格楚使勁揉了揉眼, 又后退幾步,認真看了看房門。確定自己沒眼花、沒走錯后,準新郎官的臉色馬上就如烏云蓋日般, rou眼可見地黑沉下來。 看向身后隨從的目光如劍般犀利:“怎么回事?好好的喜房內, 怎會有如此臟物?” 被他這神來一語驚的,隨從差點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