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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出來的,便無格格那么厲害的經營之才,好歹也學了幾分?!?/br> 也對。 跟著鳳凰飛,咋說也是俊鳥嘛! 玉錄玳點頭,接著又問:“那,是強龍到底抵不上地頭蛇,被你那嫡母給反撲了?” “卑下到達部落的第一天,就殺了她。在她尸體邊宣讀圣旨,順利接管了整個部落。就算偶有幾個她們母子的死忠,也都盡數被卑下剪滅?!?/br> 所以反撲是不存在反撲的。 隱忍數年,一朝鋒芒畢露。打他順利到達部落的那一瞬間,就注定了娜仁高娃母子時代的終結。 寶格楚心知自家格格仁善,唯恐這各種血腥嚇壞了她,或者因此對他產生些不好印象。忙長話短說,一語帶過了自己回部落后的種種。只把重點什么的,放在他心系承諾也心系格格安危,恨不得肋插雙翼,火速趕回京城。 是以相關事務一處理完,他就直接上了折子。 明言自己雖有報國之志,卻實無管理才能。遂把草場獻給尊敬的阿木古朗汗,自己仍回和碩襄格格府做個普普通通的侍衛…… 撒氣 玉錄玳驚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而事情就是那么的玄幻。 寶格楚那個憨憨放棄了自己唾手可得,哦不,是已經到手的大好爵位, 向康熙遞了折子。 而康熙這個當皇帝的也是任性, 還真就大筆一揮,準了? 準了! 君臣二人通力締造了從侍衛到臺吉,又從臺吉到侍衛的傳奇。 木以成舟,再多說也是無益。玉錄玳只慶幸,康熙還沒有絕情, 阿呸!糊涂到底。收了草場之后, 還賜了寶格楚個輔國公, 可以世襲三代的爵位。 好歹沒叫他血虧到底。 “所以!”八福晉托腮,滿滿的八卦光芒:“寶格楚連臺吉都不做了, 寧可頂著個輔國公的爵位跑到你府上當個小侍衛?” “長生天!” “這是什么感天動地的愛情?” “怪道那么多優秀才俊站在你面前,你硬是八風不動,悉數都給拒絕了?!?/br> 原來不是情傷未愈,而是珠玉在前! 玉錄玳冷笑, 徑直給了她個大白眼:“可快別提那些個才俊了, 簡直就湊齊了本渣男圖鑒。嘖嘖嘖,只有你想不到, 沒有他們干不出來的。也難為一個個的黑心如斯,還都能保持人設經年不倒?!?/br> 哈??? 八福晉還當好友故意貶低那些才俊,抬高她家俊侍衛。結果刨根問底之下, 直接被刷新了三觀。 氣得她分分鐘炸毛:“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竟然……” “一個個的竟敢把和碩格格當成擺設、擋箭牌?真真吃了熊心豹子膽!還好玉錄玳你聰慧, 精于防范。不然的話,說不定才出虎xue又入狼窩?!?/br> 說到這兒, 八福晉就特別的心有余悸。 畢竟…… 當初這個頭,還是她起的。 結果卻好心辦壞事兒,差點兒害了唯一的好友。提起這個,八福晉就無任愧疚。 終于明白鹽打哪兒咸、醋打哪兒酸,莊親王夫婦咋突發奇想給自己介紹對象的玉錄玳:……默然半晌,恨恨咬牙:“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知道不?若有再犯,朋友沒得做!” “嗯嗯嗯!”八福晉點頭如搗蒜:“明白明白,你有寶格楚了嘛?!?/br> 都珠玉在前了,誰還要那些個死魚眼珠子? 玉錄玳冷冷一個眼刀子過去,剛想說你正經點兒,少扯淡。腦海里就不期然地想起昨晚的夢境,到嘴邊的辯解硬是連一個標點符號都說不出。 被一起默認下來的,還有她的謹小慎微,早早就查了幾位才俊的相關資料。 咳咳,沒法子。 尼布哈再是如何好心,也到底名不正言不順,更沒有那個權力查各家權貴子弟。倒是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雖然手段略過了點,但剛才經歷了那么一段慘烈的婚事,害怕才出虎xue又入狼窩也是人之常情。 就是白天才第一次見,晚上就把眾家密辛查了個清楚明白…… 能力之強,怕是免不了引人側目。不過沒關系,自打和離到現在,和碩襄格格什么時候平凡普通過? 虱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 玉錄玳只煩惱糾結了一小會兒,就悉數拋開。把注意力什么的,都集中在歡迎俊侍衛回歸與即將到來的宴會上。既然決定了將宴會當成契機,好好給琳瑯閣打一波兒活廣告,玉錄玳當然事事上心,力求盡善盡美。 就連賓客的請柬,都是她自己親手所寫。 終于離開那茫茫草原,回到了自家格格身邊。寶格楚都恨不得把自己變成格格的腿部掛件,出跟入隨,須臾不離。連侍奉左右,給格格研磨這樣的小事兒,都被他給搶了過來。 氣得夏雨直瞪他,稱從未見過這等無恥卑微之人! 好好的輔國公不好好做,非墮落到跟她個丫鬟搶活計什么的,也是奇葩。 只要能守在格格身邊,寶格楚才不在意做的什么活計呢。 可…… 見格格筆走龍蛇之間,那幾個討厭的名字一一躍然請帖上時。寶格楚還是聽到咕咚一聲,他心里那醋壇子翻了。酸溜溜的,他就聽到自己木然問:“這……不是那幾位素行不端的公子?格格您……” 還不計前嫌地把人請來,是覺得瑕不掩瑜。 那點小毛小病無傷大雅,還能試著繼續相處下去? “他們??!”玉錄玳笑:“是聽膈應人的??苫蚨嗷蛏俚?,都跟莊親王夫妻有點千絲萬縷的關系。不看僧面看佛面嘛。一個我之前答應過王爺的,實不好食言背諾。橫豎咱都知道對方的狼子野心了,也沒有上套之虞對不對!” “格格說的是?!睂毟癯⑿c頭,心中悶悶又酸酸的感覺頃刻去了大半。 剩下的另一小半? 寶格楚放下手中的墨:“實在不好意思,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兒沒干完。卑下斗膽,請格格寬限幾日?” 玉錄玳放下毛筆,一臉認真:“都說了多少次,今時不同往日。你都已經堂堂輔國公了,實不用在我面前過于拘束、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