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要做你的M(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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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eltat 字數:5478 第4.19章 吳小涵回到家時,天還亮著。 我一如既往地跪在沙發跟前,舔起那黑色高跟鞋的鞋底。 女神的鞋底,每一次都和初吻一樣美好——鞋底沾染的灰塵并不多,主要的 成分卻都是愛。 舔完她右腳的鞋底后,吳小涵就指示道:「先把這只鞋脫下來吧。穿了一下 午的高跟鞋,腳有點累呢?!?/br> 我乖乖從命,叼住鞋跟,為她脫下了高跟鞋。 穿著rou色絲襪的美腳從鞋子里解脫出來后,挑逗地輕輕撫了一下我的嘴唇, 只留下一瞬的溫暖,和飄忽的一縷芳香,便鉆進了拖鞋里。 可是,在我舔著另一邊的鞋底的時候,那只已經鉆入拖鞋的絲襪腳,又不老 實地抽了出來,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我疼得立刻吸了一口涼氣——今天我的肩膀也沒能躲開她的鞭打,吃了好幾 下鐵鏈的拍擊——其中有一擊,尖刺直接在我的肩膀上劃開了一道口子;于是, 此刻被輕輕碰到一下,都疼得不行。 吳小涵看到我的疼痛,問道:「怎么了?很疼嗎?」 怎么可能不疼!我肩膀都已經腫成那樣了,甚至還有著還未愈合的傷口呢, 碰一下都會疼,是顯然的呀。 發鈽444.cом . 不過,我當然不可能用這么大逆不道的語氣說出口來——我只是輕輕說: 「疼?!?/br> 可是,吳小涵仿佛倒是被我的痛苦激起了興致,不過她先是減輕了蹬在我肩 膀上的力度,只是隔著絲襪,用腳輕輕地摩挲起了我的肩膀。 她無比柔嫩的腳底,配上絲襪的柔和觸感,讓我的疼痛消解了不少,甚至有 些舒服。 而此刻,我的嘴還在老老實實舔著她另外左腳的鞋底。 忽然,她的腳心離開了我的肩膀,卻換作用趾尖直接挑起我的傷口來。 我疼得「呃」地呻吟了一聲,吳小涵也沒有停下動作,反而用她的趾甲把傷 口挑開來。 原本早已止住的出血,被這么一折騰,又開始流了出來。 她見到血液愈發興奮,當即命令我橫著趴好在地上。 橫著趴好在地后,她便可以把左腳伸到我嘴邊,讓我繼續自己扭著頭舔她的 鞋底,而在同時,讓她用右腳玩弄起我背上甚至屁股上的傷口。 那殘忍的腳尖沒玩弄幾下,我背上的傷口就紛紛決堤,再次滲出了血來。 而她很快把左腳也移到了我的背上——她并沒有讓我脫下她的高跟鞋,而是 直接用又尖又硬的鞋跟玩弄起我的傷口來。 本來就完全沒愈合的傷口,被鞋跟一撕扯,甚至拉得更大了。 而那傷口本來就還在疼著,此刻痛感更是直灌中樞神經,讓我哇哇地叫起來。 「疼……疼……」我不住地慘叫著。 我原先完全沒料到,吳小涵一回到家,竟然還會再一次折磨我那已經被鞭打 成這個慘樣的身體。 「怎么了?不想被學姐玩嗎?」 我只能搖搖頭:「沒……沒有?!?/br> 「我是不是太過分了。你對我這么好,我一點點小傷口你都要心疼地為我處 理好,可是你這么慘的傷口,我卻還要把你弄得更疼、傷得更重?!?/br> 「沒事的……小涵學姐……我是M,我就該這樣的。而且,今天你受傷都是 我的錯,懲罰我是應該的?!?/br> 「好像是的噢……都是你這個賤東西求著我虐你,我才會受傷的?!?/br> 「嗯……」她這么說我也無法反駁,只好說:「所以你隨便虐我吧?!?/br> 吳小涵于是沒有再心疼,只是更加肆無忌憚地挑弄起我的傷口來。 發鈽444.cом . 似乎,時間久了,吳小涵真的已經不再心疼我,真的已經把我當成一個可以 隨便虐的東西了。 很快,我屁股上的傷口也全部又被撕扯開,開始往外流血。 而她又變本加厲,直接扶著沙發站了起來,雙腳的高跟鞋直接踩在了我的背 上。 先是用沒穿鞋的右腳站穩,然后抬起了她的左腳。 隨后,左腳的鞋跟精準地勾入我的傷口,然后前后來回擺蕩著腳,不停用鞋 跟刮著我的傷口,一點一點把那傷口撕裂得越來越大。 雖然看不見,可是從她的節奏上,我都能感覺得到,她的擺蕩是那么地漫不 經心。 仿佛在她腳下的,真的只是一塊爛rou而已。 咬牙堅持了好一會兒,我實在是受不了了,開口求饒:「小涵學姐……疼… …我受不了了……」 而吳小涵聽了以后一點也沒生氣,只是走了下來,把腳伸到了我的嘴邊。 盡管絲襪上已經帶著我的血腥味,但還是能聞到腳尖那微酸的芳香。 「真的受不了了嗎?」她問。 我知道,她是有意這么cao作的——她迷人的腳味,是使我投降的最最有效的 武器。 我的屈服果然不帶猶豫:「沒……你踩吧?!?/br> 「那就幫我把鞋子再穿起來吧。你的血都弄到我的腳上了呢?!?/br> 「嗯?!?/br> 我乖乖聽話,一心愧疚地又用嘴為吳小涵穿上了高跟鞋。 吳小涵此刻回到了雙腳都穿著鞋的狀態,便更加殘忍地在我的背上跳躍起來。 還好,她的鞋底剛剛已經被我舔干凈了,不會造成什么嚴重的傷口感染一類 的事情。 「你看,我可和別的女生不一樣。別的女生讓男朋友買鞋給她,只是為了她 自己想要。而我用你的工資買的鞋,可都是會回饋到你的身上的呢?!?/br> 「嗯?!刮乙е?,實在沒氣力多說幾個字。 她見我似乎沒什么熱情,便重重地把鞋跟深深戳入我的傷口后,用力往上勾 挑。 發鈽444.cом . 鞋跟嵌在我的rou里,竟沒有滑出來,而是直直把我的皮rou勾得凸了起來。 她腳上的力道是那么大,我疼得直直叫喊出聲:「啊啊啊——疼——我—— 求求你——」 「怎么了?」吳小涵說:「這可是用你的錢買給我的鞋子,讓你親自為我穿 上,親自為我舔干凈的。你這么用心,不就是想要我用來這么對你嗎?」 「我……」我實在不知如何反駁她越來越流氓的邏輯。 吳小涵又用出猛力一拉,終于讓鞋跟的尖端撕裂開皮rou,脫離開我的身體。 「啊——嗚嗚——」我疼得幾乎哭出了聲。 「好啦,」吳小涵從我的身上走了下來:「才輕輕玩玩你,你就鬼哭狼嚎成 這個樣子,真是一點用都沒有?!?/br> 我知道,吳小涵在我承受不住痛苦的時候,常常都會罵我沒用。 可是,這一次我卻有種莫名的感覺——仿佛她是發自內心覺得我沒用的。 也許只是我太自卑而產生的錯覺吧——希望只是這樣。 吳小涵沒理會我,徑直走進了廚房。 走出來時,她手里拿著放鹽的罐子。 「我還從來沒試過真正的傷口上撒鹽呢,」她說:「拿你體驗體驗,你 沒意見的對不對?」 我沒想到,吳小涵這都還沒虐夠。 本來只是她回到家里我幫她換個鞋而已,怎么就成了這樣呢? 難道,真的是因為我今早主動求虐,所以活該被這么折磨? 來不及想太多,鹽粒就已經潑灑到了我的背上。 一陣燒灼般的劇痛襲來,我的嗓子像是瞬間被堵住,連叫都叫不出聲,直到 幾秒后,才慘叫出來。 「你看,學姐是不是對你很好呢?」她說:「學姐受傷的時候,你幫我在傷 口貼上了創可貼;你受傷的傷口,學姐也在幫你消毒呢?!?/br> 這流氓邏輯,好像真的是讓我無法反駁呢。 她沒有停下,而是又把鹽巴撒到了我的屁股上。 的確,「傷口上撒鹽」這個比喻實在是很貼切的——剛剛稍稍減輕的痛苦, 被疊加上這強烈的灼痛,讓人疼得直直要把牙齒都咬碎了。 一邊撒鹽,吳小涵一邊感嘆:「突然覺得,這個樣子有點像做飯時拿塊rou來 腌的cao作呢。腌rou的時候到也是要劃開些口子,才能腌入味呢?!?/br> 我疼得搖動著腦袋,根本無心回應她這個喪心病狂的比喻。 吳小涵卻已經把鞋底踩到了我的背上搓揉起來:「似乎,腌rou的時候,還要 揉一揉,讓鹽都進到那些劃開的口子里,效果才比較好呢,對吧?」 如她所言,在她鞋底的搓揉下,我的傷口被拉扯開來,而鹽粒也被她的鞋底 推弄進去,連我傷口最深處的嫩rou也沒放過。 我的脊背和屁股像是在著了火一樣灼痛著,從外到內,沒有半點地方得以喘 息。 發鈽444.cом . 「好了,」吳小涵說道:「你可以翻過來了。正面的傷口還沒怎么處理呢?!?/br> 處理?大約又是用鞋跟把傷口撕裂開來,灑上鹽巴揉搓吧。 天吶。 「學姐,求求你……」我說道:「我真的不行了。讓我休息一會兒吧?!?/br> 吳小涵用鞋尖踢了踢我:「怎么了?你是想讓我等你嗎?我好不容易發發善 心來幫你處理傷口,你要我在這干等著?」 聽到她這么堅決——我只能乖乖地翻過身來,把自己可憐的胸口、肚子和恥 部暴露在她無情的鞋跟下。 只是,翻身的過程中擠壓到背上的傷口,我立刻又疼得全身顫抖起來。 吳小涵很享受看著我如此痛苦的樣子——她一腳踩到了我的身上:「怎么了? 抖什么?」 「沒……沒事?!刮椅ㄎㄖZ諾。 她這次倒是很好心地沒有再用鞋跟撕開我的傷口,而是直接就把鹽灑在了我 的身上。 但隨后她踩到我身上進行的揉搓,還是足以把傷口都扯開來。 除了鞋底和鞋跟本身將皮膚揉弄變形帶來的撕扯外,鹽粒帶來的摩擦也更加 劇了我傷口的破裂。 發鈽444.cом . 痛苦纏繞著我的全身,讓我疼得眼前發黑,全身抽搐。 可我的心里還是依然幸福著——被女神踩在鞋底,當作一塊rou塊來對待—— 就是我應該有的歸宿呀。 多么美好。 到最后我已經奄奄一息的時候,吳小涵才終于停下了她的殘虐。 而那個原本幾乎滿著的鹽罐,已經只剩下三分之一的鹽了。 她沒有給我喘息的機會,便立刻拉起我的腦袋,塞到她的胯間。 確實,現在的吳小涵,想要我的口舌侍奉時,都是那么直接粗暴的。 剛才的一番虐待,倒是的確已經讓她濕透了——我湊上去的一瞬,就弄得一 臉的yin水。 這倒是讓我很是欣慰——看來,我承受的那些痛苦,不是白白承受的。 我的吳小涵是在享受著這一切的。 只要她真的享受的話,那么我就算粉身碎骨,也是值得的吧。 我逼著自己打起精神來,努力把吳小涵舔舒服。 因為我知道,如果不能把她舔到高潮的話,還會有的懲罰等著我。 不過,那一天吳小涵確實被我口得非常舒服,接連高潮了兩次。 似乎,我被虐得越痛苦時,她就會越性奮。 這一天殘暴的虐待結束后,我身上許多傷口實在太大,于是,在冷靜下來過 后,有些地方還是不得不拿縫合線縫合起來。 不過,我只讓她幫我縫合了背上的傷口——正面的傷口,我已經可以自己縫 合了。 第二天是個星期天,我躺在地板上休息了一天,依然動彈不得——稍稍動一 下都會疼得不行。 而吳小涵也如以前虐完我的時候那樣,溫柔地照顧著我,沒有讓我跪著,也 沒有讓我干任何家務活。 周一的一整天里,我也不得不在家休息,直到周二才算去上班。 當然,因為一身都是可怕的傷痕,就算是三伏天,我也只能穿著長袖長褲去 上班了。 好在,也倒是這整個夏天里,她最后一次主動重虐我了。 到夏天快結束的時候,她讓朋友幫她弄到了一種俗稱Trimix的注射劑。 發鈽444.cом . 我也是查了資料才知道,所謂Trimix,顧名思義也就是三種藥物的復方制劑 ——前列腺素、罌粟堿和酚妥拉明。 Trimix是治療勃起障礙的最強勁的藥物,效果非常強大[1]。 之所以用得較少,是因為其使用時必須直接注射到海綿體里,而保存也需要 冷藏[2],很是麻煩。 那天吳小涵帶回這藥來,說是要給我試試。 她用注射器從藥瓶里抽出一個劑量的Trimix后,小心地把注射針的針頭從我 的yinjing根部插入。 我早就被刺穿過無數次的rou莖,對于這種刺入,幾乎都快沒什么感覺了。 藥水全部進入我的rou莖后,過了幾分鐘,我竟然真的微微勃起了。 雖然硬度遠不如前,但是,至少可以明顯看得出我的雞雞變大了。 不過,很滑稽的是,因為兩側海綿體受損狀況不同,于是,此刻我再次勃起 時,竟然明顯歪朝了左側。 不過,我真的勃起了——我心里忍不住歡喜的同時,吳小涵似乎也顯露出如 釋重負的表情。 她把我終于又一次勃起的roubang踩在腳下搓揉了好久,數次讓我到達了射精邊 緣,才算停了下來。 「看來你還是能勉強硬起點來的嘛?!箙切『f道。 「我也真的沒想到自己還能硬。更沒想到你會對我這么好,為了我這么費心。 謝謝你,小涵學姐?!?/br> 「沒事。知道你沒徹底廢掉,就夠了,」吳小涵說:「現在有了這藥以后, 你的jiba就真的會完全聽我的話了呢。我想讓你硬,你就可以硬;我要是不想讓 你硬,你就一點也硬不起來了呢?!?/br> 「嗯嗯?!勾_實,像這樣生理上都被吳小涵掌控的感覺,也很棒呢。 她又補充:「不過,沒什么特殊情況,我還是不會給你注射這東西的。你那 根roubang還是一直軟著比較好,對吧,小乖乖?」 我點點頭——我已經早就習慣了,我的rou莖只是一塊沒有任何功能的贅rou。 在吳小涵的面前,它自然應該永遠都是溫順的小玩具,而不可以是堅硬的長 矛。 畢竟,我是她腳下的M,必須是溫順的,是全面臣服、全面低下、全面軟弱 的。 [1]的確如此??梢詤⒁婈P于Trimix的基本資料。但現今中國大陸無法買 到Trimix,在其它大多數地區Trimix也都是處方藥物,所以確實不容易弄到。 [2]參見論文《Loabilityoftrimix:Athree-Drugii oreaterectiledysfun》中所指出的,Trimix在室溫中只可 保存數天,而冷藏時可以保存六個月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