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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都沒找到!也就是說我一會兒要是有一點沒編妥當,對方就能立馬從萬千視頻中挑出需要的畫面來跟我對峙”“這就說得通了?!迸什[起眼,眸光冷凝:“他們目前壓著有力證據不放,怕就是為了防著你又見招拆招。若是你先開口,他們再放出這些東西來攻擊你話語中的漏洞,翻盤就容易多了?!?/br>“那怎么辦”秦云行弱小可憐又無助地瞅著自家jiejie,之前那點看我妙計安天下的霸氣,早不知道消散到哪兒去了。看著秦云行那滿眼茫然的慌亂模樣,女皇陛下的心都快酸化掉了,自家弟弟向來愛逞強,這樣淚眼汪汪的姿態已是久違了。“如果你不想出去,就不必出去。我對外宣布說你受傷昏迷就是了。等他們底牌翻盡,我們再慢慢對付,有本事他們就捏著證據直到被我們找上門去?!?/br>“他要是一直不出去,才更容易惹人生疑吧。而且以他過往的戰績,就算對方捏著全部監控又能怎么樣要論玩弄人心的本事,誰能比親王……”裴逸話沒說完,換來女皇一個死亡凝視,頓時閉上嘴安靜如雞。五分鐘后,秦云行幽怨地瞪了眼依舊毫無建樹的裴逸,終究是裹緊自己的小袍子,一步三回頭地走了出去。畢竟回顧自己過去那些陌生又熟悉的輿論戰,他貌似還真挺擅長處理這些的,這次大概…可能…或許…應該也沒問題吧親王殿下一亮相,眼前的轉播屏上就瘋狂地刷起了有關直播室的消息,唯恐秦云行換個衣服就錯過八百集。秦云行也清楚,自己出場為的就是平息民怨,人民表示不要慫,趕緊懟,他就必須得抖著兩條小白腿,跑直播間去跟人正面杠。所以,縱然百般不愿,一分鐘后,秦云行還是不負眾望地進了助手的直播間?,F場投放的屏幕也從一塊變成了兩塊。見秦云行自投羅網,對方表現得相當不客氣:“殿下,你說你是被我們綁架的,請問裝備垃圾如我們是用什么辦法綁架您這位帝國親王的”果然,就是等我一開口再視頻反擊的套路沒跑了!秦云行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謹慎地道:“抱歉,事涉皇室安保漏洞,為防止模仿犯罪,恕我無法在這里直言?!?/br>這話說得沒毛病,畢竟直播間里就坐著一大群每天嚷嚷著要組團偷親王的變態呢。那助手也不氣餒,接著道:“殿下,您說我們強迫您,囚禁您,并且試圖販賣您,請問您具體細節是怎樣的有什么證據嗎”“我……”秦云行張了張嘴,又閉上了。求助!要怎么清純不做作地跟人解釋,雖然我主動穿女裝,主動簽合同,還主動聊sao想上位,但我真的是個受害者“怎么說不出來”助手得意地笑起來:“您當然說不出來,因為我剛剛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明明是你先動的手,我們才是無辜的那方……”“不是!你胡說?!鼻卦菩屑奔钡卮驍嗔怂?。不光秦云行駁斥著對方,圍觀群眾們也畫風依舊地為親王殿下說著話——“都這地步了,還狡辯呢坐等親王打臉?!?/br>“親王別怕,跟他對質,我們都支持你?!?/br>“就那點不痛不癢的證據,就想洗白親王,拿出證據來,讓他知道什么叫求錘得錘?!?/br>……這些不斷出現的彈幕,是幫腔,也是催促,催逼著秦云行趕緊必須說點什么,身為控訴者怎么能被罪犯質問得啞口無言秦云行煩悶地閉上眼,試圖找回自己當初一次又一次嘴炮翻盤,輕松控場的感覺,自己以前能做到的,沒道理現在做不到,但偏偏……毫無頭緒。越是焦急,越是無措,秦云行欲言又止,止言又欲,心底的焦躁與惶恐卻像是炭火一般燒灼著思維的枝枝蔓蔓,所有的思路都在炙烤下枯焦斷裂,升騰起不詳的黑煙,將所有備案都攪合成黑乎乎的一團亂麻,讓他面色漲紅、熱汗涔涔,讓他喉嚨干澀、難以出聲。彈幕里還在催促——“殿下這反應不太對啊”“為什么不反駁不會真的有問題吧?!?/br>……質疑的聲音漸漸冒頭,就在這時,一只大手忽而攬了過來,捂著秦云行汗濕的后腦將他整個扣入懷中。秦云行的額頭抵在對方寬厚的肩膀上,嗅著鼻端令人安心的熟悉味道,忽而有點想哭,是邢越尚!“你們不覺得,你們眼下所做的這一切,都太殘忍了些嗎”邢越尚的聲音壓得很低,但任誰都能聽出那藏在聲音里的騰騰怒火。不管是助手還是圍觀群眾,都被這話說得一愣:不是……這話從何說起啊扣鍋也講基本法的好嗎“我上過云昭的法律課,也曾深感帝國法律的完備與人性化?!毙显缴斜е卦菩?,溫柔地輕撫著他的背脊,看向眼前屏幕的眼神,卻像刀子般凌厲。“我看過一些案例,一些……受害者被侵害的案例,帝國用了很多的法條去保證受害者的隱私,去照顧受害者的情緒,唯恐受害者在調查過程中收到二次傷害??晌已巯驴吹降氖鞘裁?/br>是加害者對受害人的肆意誣蔑,說受害者是上趕著送上門,穿著女裝求人欺辱,逼著受害人在眾人面前,親口講述自己的受害細節。是圍觀者對這樁慘案的興致勃勃,像是看熱鬧一般圍著受害者說笑指點,對那一身的代表著受辱實證的女裝贊嘆不已;像是看片一樣期待著用那些滿載罪惡的證據一飽眼福,將受害者所遭受的苦難視作一場消遣!甚至一場福利!殿下做錯了什么,要被你們這樣對待,難道加諸在他身上的折磨,就不是折磨他受到的傷害,就不是傷害你們,還想要他怎么樣呢,把傷口一個一個重新扒開,流著血親口告訴你們這真不是他自己割的把那些恨不能永遠埋葬的恥辱回憶,一幀一幀示眾,還要聽你們嚷嚷這尺度不夠啊,還有沒有別的,再來點更勁爆的你們怎么能這么殘忍你們還想有多殘忍!”那原本踴躍無比的彈幕,忽而停滯,進而一個個消失不見,徒留一片空白。鬧哄哄的暗室里各有各的放浪失態,直到有人掏出那顆赤誠炙熱的心,做了那唯一的燈,亮晃晃地將各人的丑態映了個清清楚楚,無數人這才驚覺,自己此時此刻,正扮演著多么丑陋可鄙的角色。“我下了,再待這兒圍觀,我還是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