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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說幾句話就紅鼻子哭唧唧的,隨意惹她一下就氣嘟嘟的,時間過了八年,她已經變得聰明又冷靜,甚至……有些過分漂亮了點。 真是過分了,長那么好看干什么呢。 想著,奧瑟有些不滿地捏了捏她的臉,看到她拍掉自己的手和臉上紅紅的印子才滿意。 時間嘀嗒嘀嗒地過去了,穆雷已經在說好了他在教堂外等待,等到那個司鐸醒來,奧瑟也把茜拉給叫醒,兩人便聚精會神地跟隨著他的行動。 原本以為那個司鐸很快就會離開蘇瓦,但沒想到這個司鐸來到蘇瓦之后還在教堂里舉辦了一個交流活動。 茜拉有些擔心艾麗雅,便商量著跟奧瑟兵分兩路。他守著這個司鐸,而茜拉則去那邊盯著那個房間。奧瑟勉強同意了,但他們商量好了要隨時保持聯系。 司鐸從主教那邊來,既然來蘇瓦一趟,就沒想馬上就走,他特意舉行了一個早課,為教眾們講講相關的教典,看著教眾崇拜的目光,才滿意地讓他們散會。 這一切如無意外地進行著,司鐸上了馬車準備回去,他們還抬走木箱,帶走了兩個修女,其中一個修女就是奧瑟找的那個跳脫的小修女。 但是那個司鐸并不知道,他的身后還跟著三個尾巴。 三個人雖然沒有匯聚在一起,但是利用跑跑跳跳面包和鷹眼面包輕易地跟上了那個司鐸的馬車。 司鐸的身邊除了兩個小修女還有兩個蘇瓦的光明圣教送予他的騎兵,可謂是一路護送。 然而這些,對于他們來說實在是不值一提。 黃昏臨近,天色的黯淡更是奧瑟的主戰場,馬車經過一片空曠的黃泥路,兩個騎兵奧瑟只用了2秒,瞬間失去聲息。 等司鐸意識到不對飛出來才看到眼前的男孩擋在他的馬車面前。 “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嗎?”司鐸假裝鎮定地問道,“我可是光明圣教的司鐸!你傷我就是在跟整個光明圣教作對,若是你現在放我離開,我就當你不曾出現?!?/br> 而奧瑟聽到這話卻是咧了咧嘴角,道,“那你在干什么?竟然敢動我們的人?你們教會背地里做得那些勾當我懶得管,但你踩到摸到龍牙了,現在不管也得管?!?/br>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你要是敢動我,以后你就是街頭的老鼠,離死不遠了,你可要考慮好!”司鐸原本以為這來回一路遇不到什么不長眼睛的,基本上看到他光明圣教的身份,誰不是禮讓有加。但此時他看奧瑟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卻是有些沒譜,言語上多有威脅,但腦子里卻也在想著辦法。 奧瑟冷笑,道,“只要你死了,就沒人知道了?!?/br> 他說完,手里已經凝出了一把黑刃,隨時都可以扔向司鐸把他劈成兩半。 但司鐸顯然也不是蠢的,他手里拿出一個卷軸,具備迷霧效果,在奧瑟還沒扔的時候他就往他的方向一扔。 “砰”的一聲,迷霧瞬間彌漫成了半徑5米的圓,而司鐸也趁機直接棄車而逃,車里瑟瑟發抖的修女和木箱都準備一起丟下。 奧瑟一聲笑,嘴里塞了個鷹眼面包瞬間找到他的地點,然后瞬間突破迷霧,把他整個人擊下,這一動作還用不到幾秒。 這簡直就是碾壓。 司鐸后背一片鮮血,染紅了白色的牧師袍,昏迷之前眼里還有著不敢置信。 所以當茜拉和穆雷到達的時候,戰斗已經告捷,他們倒也沒什么意外,穆雷直接拿根特殊的繩子把他和兩個騎兵綁起來,而茜拉沖進馬車之中。 馬車里有兩個害怕地抱在一起的小修女,茜拉愣了一下沒有理會,拿了把開鎖器直接把鎖頭打開,然后箱子里果然睡了一個艾麗雅。 這讓茜拉松了一口氣。伸手準備把她撈出來,但她的手力道不夠,有些吃力,好在穆雷也過來幫忙把艾麗雅扶起來了。 艾麗雅不知道睡了多久,表情有些不太健康的蒼白,茜拉摸了摸她的額頭,溫度比一般人還要涼。 她拿出一點水和解毒的魔藥,皺著眉頭把它們喂給艾麗雅。 富婆茜拉現在買的都是效果一等一的魔藥,解毒效果的模樣也同樣具有解除魔藥的效果。她喂了艾麗雅,就把她靠在一邊,等她醒來。 穆雷看到茜拉搞好,他還不知道教堂里頭的具體情況,看到了那兩名坐在角落的修女有些疑惑地看向奧瑟道,“怎么是兩名?你不是只找一個?” 奧瑟勉強解釋道,“她們都是被那個男人帶出來的?!彼具€想跟穆雷說說他們探查到的內容,但現在他們也一頭霧水,便先放在一邊。 奧瑟看向那個手背有胎記的跳脫修女道,“喂,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嗎?” 跳脫修女在另一位修女的懷里有些懵,但她十分害怕奧瑟,瑟縮道,“我叫貝蕾?!?/br> 小修女貝蕾說完,奧瑟和茜拉,就連記憶力不算特別好的穆雷都一驚,顯然他們只是隨便問問,還沒想過就那么巧——眼前的小姑娘跟之前那對夫婦失蹤的女兒的名字一模一樣。 三個人面面相覷先問什么好,茜拉便先道,“這里不方便,我們先離開這里?!?/br> 奧瑟和穆雷自然是認同的,但穆雷卻為難道,“那這幾個人一起帶走?” 奧瑟微微皺起眉頭道,“都不管了,直接走人?!?/br> 那司鐸看上去已經受了重傷,但茜拉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當,她道,“那個司鐸看見了你的臉?” “看見就看見了,有什么所謂?!眾W瑟向來天不怕地不怕,這些人自己做了壞事還要反咬一口不成? 茜拉看見奧瑟藝高人膽大的模樣懶得跟他爭辯,直接走到司鐸那邊準備摸他身體。 “你干什么呢?”奧瑟一瞬間過去握住了她的手腕。 “找儲物空間的裝置?!避缋瓫]好氣道。 “我來,你站著?!眾W瑟說著就把司鐸摸了個遍,然后從他的腰上抽起一條腰帶,道,“就這個?!?/br> 茜拉伸手拿過往里頭探了探,從中摸出個紫色藥瓶,遞給奧瑟道,“給他喝了?!?/br> 奧瑟會意,直接掰開他的嘴執行。 茜拉對逼問司鐸沒什么興致,指不定臟了他們的手,而真話藥水對他這種戒備心強的也沒什么用,還不如自己查找線索。 奧瑟說丟了有丟了的道理,但丟之前總要處理一下。 做完這一切,穆雷和茜拉便上了馬車,馬車上還有兩個修女,她們至今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