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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meimei的心意,我會同夫君說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季柔:套路深是你套路深 近日好像沒有男女主你儂我儂了,安排安排~ ☆、第 67 章 過了這么一出, 季柔和趙虞在寺中用了齋飯早早便下山往城里回了。 還是一輛馬車坐著, 季柔瞧著坐在跟前的趙虞心中一種莫名的別扭,說不出來的尷尬感覺,趙虞卻跟個沒事兒人一般,就這么著瞧著, 那淡然起來的模樣與趙謹克如出一轍,果然不愧是親兄妹。 一路沒話, 眼見著進了城,周遭漸漸熱鬧起來, 季柔便撩了車簾往窗子外頭看, 外頭食肆里的香味在街上飄著,直叫吃了一頓清湯寡水齋飯的肚子又餓了起來, 季柔顧忌這趙虞也在車里, 忍了半晌, 終于在聞見那鼎翠齋糕點的香甜味道的時候沒忍住,喊停了馬車讓秋娥下去買些回來。 鼎翠齋的生意素來好, 都得等著排隊, 這么著一來, 馬車便在路邊上停下了。 季柔在車里等著無聊,與趙虞干瞪眼也是不好, 便想著開口說些什么,道:“這鼎翠齋的點心就是做的好,叫人總不能忘記那股味道,一聞見就犯饞, 叫meimei見笑了?!?/br> 趙虞淺淺笑了笑,“珍饈點心誰人不愛,怎么就是見笑了呢?眼下這天兒也只會越來越熱,往后出來一趟就變得更難了,嫂嫂不必顧忌我,若是有哪里想逛的,去便是了,meimei陪著您?!?/br> 這眼力,還真是能看透人心不成?什么心思都叫她看出來了。 季柔有些赧然,她一個當嫂嫂的滿腦子都是吃吃玩玩的,私下同趙謹克也就算了,怎么好在小姑子面前還不知收著些,趙虞這么說,她可不敢真這么做,豈不是叫人看了笑話。 季柔手里搖著團扇,垂下眼睫扯了扯唇角,“這天兒……” 季柔想說這天兒怪熱的,往山上下來怪累的,就不瞎逛了,可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外頭的馬車壁讓人敲了敲,車窗的簾子叫人一拉,趙謹克的臉就在車外。 “你怎么……”季柔的眼睛一亮就往窗邊撲,話說了一半忽然想起了趙虞還在,不免收斂那幾分顯得輕浮的舉止,坐正了些道:“你怎么來了?” 趙謹克的眸間含著幾分水汽,明顯是醉著,道:“才在酒樓里應酬完呢,在樓上醒酒的時候瞧見你的馬車,便過來看看,咱們一塊兒回府?!?/br> “你不回衙門啦?”季柔問,這時辰可不是下值的時辰。 “不回了,早走那么一兩個時辰也無妨?!壁w謹克說完,往車里望了望,瞧見了坐在角落的趙虞,趙虞開口淡淡打了個招呼,趙謹克笑了笑,眉眼間猶帶著幾分醉意,道:“三妹也在呢,這車停在鼎翠齋的門口,又是讓秋娥買點心去了吧?” “剛去?!奔救嵊行┎缓靡馑?,她的那兩分心思好像誰都能看出來。 “正好,一道下來逛逛?!壁w謹克拍了拍車壁,道:“你上回不是看中金玉樓的那套綠寶石的頭面嗎?我叫人去盯著了,就昨日掌柜的貨又來了一批新的,里頭就有你喜歡的,一起去看看?” 季柔想拒絕,就算是他們富貴人家,也沒有不年不節也無甚重要因由就一套套買頭面的,趙謹克這樣,只顯得她敗家,趙虞還在旁看著呢。 “那頭面我也只是隨口一說,沒有想買的意思……” “下來下來?!?/br> 趙謹克酒勁兒沒過,行事間便少了那幾分往日的謙和耐心,不待聽季柔說完便放下了車窗簾子,轉過身就讓人拉了車門的簾子,半探身進來拉季柔,念叨著:“我也有些時日沒待帶出來了,既然出來了,就不能白來?!?/br> 季柔拗不過他,知他那幾分酒興又帶上了他那顧勁兒來,便將手交與他,讓他拉著下車去了。 下了車,熱浪就撲面而來,趙謹克卻是在興頭上,帶著季柔和趙虞就往金玉樓里走,進門便叫伙計去取那些新到的首飾來給季柔和趙虞看。 “你瞧瞧,有什么喜歡的,我都買?!壁w謹克湊季柔耳邊說著話,那一湊近了開口,那一股子撲面的酒氣,才知道他到底喝了多少。 “你是醉糊涂了吧?好好醒醒?!奔救嵋话淹崎_趙謹克躲遠了一步。 趙謹克人在官場應酬素來不少,沒少醉過,卻有本事只要他想就能讓臉上一點痕跡都沒有,應事也一點破綻都無,微醺還是真醉打眼根本瞧不出來,只有湊進來是聞那酒氣。 還有便是瞧他多不要臉,一發酒瘋人就纏上來,抱呀親呀都不知道避諱人,禮義廉恥都不要了。 “才沒有?!壁w謹克跟著往前湊,臉上神色里不顯山不漏水的,只有那直勾勾盯著季柔的眼里傻傻放著光,一點不帶往日的含蓄。 “這可是在外頭,人都看著?!?/br> 金玉樓乃是京城最大的首飾鋪子,就這會兒店里光顧的人可不少,趙虞還在旁邊呢。季柔生怕他酒瘋發起來,毫不客氣地掐了他一把,吩咐跟著的伙計去倒杯冷茶來。 一面轉過給趙虞分了分神,順便支開她去,“meimei有什么中意的只管挑便是,今日你兄長在,正好叫他付賬?!?/br> “對?!奔救岬脑捯幌?,趙謹克便極給面子得應了,豪氣得揮了揮手,道:“三妹盡管去挑就是?!?/br> 趙虞哪里瞧不出趙謹克的不對勁,笑了笑道:“既然兄長說了,那meimei我就不客氣了?!?/br> “去吧?!?/br> 趙謹克支開趙虞,只覺得更開心了,季柔忙給他往僻靜處拉,“青天白日的,你應酬就喝這么多,你以前可是答應過的,不喝醉?!?/br> “沒醉,就是高興?!壁w謹克道,“我今兒上午在校場里同孟子方打了一架。他也不知做什么自己魂不守舍的還來招惹我,我就給他打破相了?!?/br> “這兒?!壁w謹克指了指自己的左邊顴骨,“估摸著得掛好幾天的彩,他肯定不會白吃這個虧,我總覺著他又要使陰招跟你陷害我,但我還沒猜出來他要使什么陰招?!?/br> 趙謹克說得認真,認真在背后說人壞話的認真,還滿眼期待著季柔的肯定的樣子,季柔給他逗笑了,“所以你這是自首來了?” “是呢?!壁w謹克實誠地點頭,“免得又讓他占了先機,今日將你喜歡的都買下來,日后你瞧在那些首飾的份兒上也少和我置些氣?!?/br> “你可真是會未雨綢繆,”季柔笑得止不住,又故意嗔怪,“我像是那么愛置氣的人嗎?” 像,你可防不住孟子方的挑唆。 趙謹克的心里說著,卻還沒真讓酒沖昏了頭敢說出口,轉眼瞧見了伙計搬來了那些新進的首飾頭面,忙扯著季柔看。 “這好看?!壁w謹克拿著珠釵步搖就往季柔的頭上戴,“這個也好看?!?/br> 季柔忙打了下趙謹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