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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看趙謹克,剛才羞死了,雖然早做了準備,但真到坦誠相見,讓趙謹克翻來覆去的時候,她才知道……什么叫圓房,而且她現在還是光的,衣裳都給趙謹克扯爛了丟地上了,她都不好去撿。 “怎么了?”趙謹克失笑,“害羞???” 季柔就是捂住臉,不應答,好像她不看趙謹克,趙謹克就看不見她似的,這般掩耳盜鈴的做派,又給趙謹克看樂了。 “你那壓箱底的小畫趁早扔了,可別再往后代傳誤人子弟了,我瞧那些讓鎖庫房里的幾本就很是不錯,拿出來,好好看看,下回考你呀?” 季柔聽了,動手捶他,考什么考,上學堂嗎? “才不要?!?/br> “咱倆可是夫妻,閨中之樂?!壁w謹克抓住她的手,順勢把身子挪開一些免得她又把頭埋進來,“你不是要生寶寶嗎?這么害羞,還怎么生寶寶?” 說起生寶寶…… 季柔眼里的躲閃一清明,就抬頭望向趙謹克,試探問:“那我們現在,會不會已經有寶寶了?” 哪那么快?趙謹克脫口就想和季柔說,但又想到自己和季柔眼下身子都倍兒棒,也是說不準的事。 “不一定,這事兒吧得看緣分,要順其自然,急不得?!?/br> 趙謹克說得玄乎,季柔嘟了嘟嘴轉過身,有些失望。 趙謹克看著,又俯身湊上去,“這么急?” 她當然急了,她還記著外頭的謠言,她想快一些懷上。 趙謹克瞧著她,眸底幾分狡黠飛快而過,卻是打著商量的樣子,“那要不,再來一回?” “嗯?”季柔的眸光一怔。 “想要結果子,總得辛勤耕耘?!壁w謹克的指尖劃過季柔的下頜,隱晦暗示,“播種,施肥,嗯?” 季柔想著,憶起方才的痛就有些怵,可再仔細想想,好像后來也沒那么難受。 “那……”季柔遲疑了一下,“好吧……” 趙謹克的唇角一勾,“真是好阿柔……” 天光大亮,雞鳴過了幾回,季柔迷迷糊糊里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背上貼著的地方火燙火燙,不由自主就將身子挪遠了些,把手腳伸出被子涼快涼快。 卻是不想涼快了一瞬,那后背的熱度又貼了上來,還把她的手腳也給塞了回去。 季柔熱得難受,老實不客氣又猛地踢了一腳被子,一面伸手去推后面的人,“熱……” 這腰一動,下半身的一樣感覺便顯了出來,季柔朦朧的睡意散了些,閉著眼裝著睡,然后伸手一巴掌打在趙謹克的胸膛上,rou打rou,啪地一聲特別響亮。 低低的笑聲響起,趙謹克支著腦袋看著季柔,刮她的鼻子,“醒了?” 季柔不睜眼,只是哼了一聲,像是一條脫水的魚,忍著身上的不適,挪著挪著要再翻過身去。 趙謹克一把給她攬住不讓她動,道:“怎么了?大早上的,不高興?” 季柔不說話,抬手就要再給他rou上來來一巴掌,手腕卻叫趙謹克抓住了,“難受?酸還是疼?給你揉揉?” 揉什么揉。 季柔掙扎,手扭了兩下沒掙脫,終于睜開了眼,又怨又羞。 “縱欲不好,枉你讀這么多醫書?!?/br> 昨兒晚上趙謹克明明說的一回,她以為就像第一次一樣,最多翻兩個個兒,熬不多久也就好了,可結果呢? 季柔覺得趙謹克定是將她當做了案板上的面團子,照死里照狠里揉她,她都被揉得沒力氣了,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過去的。 “醫書里也說,欲要疏,而非堵?!壁w謹克湊上去,照季柔的眉間輕輕一吻,“你可知我想昨夜想了多久,你前些日子還這么招我,可是知道厲害了?” 女兒家的第一回的確該小心,他也的確盡了心,凡事能夠忍一,忍二是卻是難了,何況他也知道季柔可以,自然是愈發難控制自己,卻也不好談放縱,他還沒縱呢。 說起之前故意招惹的事兒來,季柔理虧,可也不好落下風,道:“腿根疼,你昨兒是不是掐我了?一會兒秋娥給我穿衣裳,肯定能看到?!?/br> “你瞧瞧?!壁w謹克的肩膀一塌,肩頭手臂兩三個牙印子,“你昨兒血都給錢咬出來了?!?/br> “還有這兒?!壁w謹克指了指自己鎖骨上的印子,“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你這么喜歡咬人,一邊哭一邊咬我?!?/br> 季柔瞧著,又覺著理虧了,低下頭去不理他,反正承認是不承認的。 “壞丫頭?!壁w謹克這么說著,頭卻低下去吻她的臉,然后坐起身子,“起了,得用早膳,不然要餓壞的,一會兒帶你去莊子里走走,有一片荷花塘,去看能不能捉兩條泥鰍上來,回來燉湯?!?/br> 季柔懶洋洋的,可也想去外頭,應了一聲,“好呀?!?/br> 季柔和趙謹克在莊子里待了五天,房中之事總是食髓知味,也足足沒什么節制地鬧騰了五天,第六日想著朝廷里要回去復職,趙謹克才帶了季柔回靖平侯府。 那時已是下午,傍晚余暉淺淺,季柔同趙謹克說說笑笑進門,那在院中的石徑中卻見管家送著一行人出來。該是來見靖平侯的門下之人,或是從屬,都是識得趙謹克的照面見著自然要見個禮,但見著有女眷在場,也未如何寒暄,只說下次見著再聊。 季柔避在趙謹克身后那了團扇遮了半邊面,略略跟著回了一禮,眼兒不經意抬了一抬,便見著一張熟悉的臉,等人走遠了問趙謹克,道: “方才過去的人里頭,是不是有一位叫徐靜深的?” 趙謹克點頭,“認識?” “他是因蘭jiejie的兄長,因蘭jiejie來府里指點我和沅jiejie音律那些日子,倒是常見,一塊兒玩兒過?!?/br> 倏然見著故人,總是感慨良多,她對徐靜深印象深刻,可不僅僅是因為他是徐因蘭的兄長,還因為,季沅。想當年,她一直以為季沅會嫁給徐靜深來著。 趙謹克深深睨她一眼,“你倒是實誠,當真你夫君的面聊起外男來了,不怕招我多想?” 季柔叫一提點,回過神來,忙挽住趙謹克的手臂拍馬屁,“夫君才不會,夫君最大度了?!?/br> 趙謹克涼涼哼了一聲,卻很是受用,攬住季柔的腰肢,低低警告:“以后說話可小心著些,當心讓有心人聽去,又有你好受的?!?/br> “知道了?!奔救崆浦?,討好又乖巧,眸光一錯,就瞧見遠處那高高的遠景樓上一個身影晃動,仔細一瞧是趙虞。 季柔跟他打岔,“你看,三meimei在哪兒?!?/br> 趙謹克遠遠瞧了一眼,趙虞該正是從觀景樓下去。 季柔有一搭沒一搭閑扯,就順嘴道:“我們也去哪兒看看好不好?我從來沒上去過?!?/br> 趙謹克的腳步驀地一頓。 作者有話要說: 車車寫得真難受,以不被鎖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