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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去看的那種書。偏偏展枚就不是一般人,于是他拿了經書來,重新坐下,翻開了扉頁。一開場就是兩個男人交疊在一起,一左一右地對攻,展枚瞅著其中一個人有點眼熟,也沒多想,只是有點納罕。……說好的,不應該是說修行功法或是典儀禮法嗎?為什么是兩個人貼在一起?詫異中,展枚又翻了一頁,頓時明白了。哦,原來這兩人在一座寺廟里,寺廟的名字叫做“清嚴”。……沒什么毛病。疑問得以解答的展枚就這么看了下去。……日薄西山時,樂禮才回來,一聽展枚在暖廳里等了自己大半天,他就瞄了那通報的小弟子一眼,意味深長:“……暖廳?”小弟子也笑得意味深長:“……暖廳?!?/br>……弟子大了,不好帶了。樂禮也沒多在意,毫無誠意地警告他下次不許自作主張,小弟子也毫無誠意地表示自己再也不會犯了。與小弟子達成一致后,樂禮趕到暖廳,一點不意外地發現暗室的門正洞開著。……罷了,展枚早晚是要知曉自己真正的心意的,擇日不如撞日,既然他發現了,那今天便攤牌吧。抱著這樣的心情,樂禮走入了暗室中,卻發現展枚一反常態,裹著白茸茸的大毯子在椅子上蜷成一團,連發頂都瞧不見了,整個人抖抖索索的。被眼前的大團子深深萌了一把的樂禮走上前去:“冷嗎?”展枚裹著毯子,聲音悶悶地從底下傳上來:“……熱?!?/br>樂禮伸手去扯他的毯子:“……熱怎么裹得這么緊?”展枚的嗓音竟然難得地有點委屈:“……我看了你的書?!?/br>樂禮秒懂。半個時辰前,看完了的最后一頁,展枚仍是一頭霧水。他們這就打完了?所以最后誰贏了?他打算再回顧一遍,好好咀嚼一下這其中的玄妙之處,但在離開了書的環境后,展枚無意中低頭看向了自己的雙腿之間。然后他后知后覺地明白了什么,把書調轉了個方向,才發現自己剛才把書拿錯了角度。他看成了一左一右,但實際上這倆人應該是一上一下。他說怎么這兩人練功的時候貼得那樣緊!繼而,他終于明白那個球和那個棒打來打去是在干嘛了。展枚他不是二,也不是蠢,是因為他當真從來沒接受過這種熏陶和教育。兄長展懿出生時,父母對他格外疼寵,也不多對他做什么要求,因而養成了他浪蕩不羈毫無節cao的性格,等到父母察覺不對時,他已經如同一匹脫韁的野狗,想管已經管不住了。父母痛定思痛,在展枚出生后,就發誓一定不能讓小兒子早早就明白太多。但是,從結果來看,這種教育方式顯然是有點矯枉過正了。活了這么大,展枚只知道“雙修”等幾個簡單的名詞,并知道“雙修”是一件非常令人羞恥的事情,但“雙修”具體要干點啥他仍是一知半解,結果一上來就接受了這么劇烈的刺激,展枚哪里受得住,臉都跟水煮過似的。他丟開書,卻始終緩不過來那股勁兒,奇怪的情緒在他體內不斷發酵,最終,使他的身體也實現了膨脹和升華。——展枚一點兒都不想承認,看到一半的時候,他就把那個有點眼熟的人代入了自己,順便把和他對打的人想象成了樂禮。這導致他現在滿腦子都是糟糕的畫面,尤其是一想到樂禮那張向來溫和的臉上染上情欲的色澤,俯下身來,用他的…………嚶。展枚從毯子里鉆出了一張臉來,紅著一張臉控訴道:“焉和,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br>為了掩飾自己莫名其妙的心虛感,展枚繼續虛弱而沉痛地強調:“……焉和,你變了?!?/br>誰想到樂禮不僅不接受自己的譴責,還往前跨了一步,把自己抱了起來,放在了那張擺滿畫具的紫檀木桌上,笑得溫文爾雅:“……我一直都是這樣?!?/br>說著,他像是怕熱的樣子,解開了自己的外袍。展枚剛剛經歷過一場視覺洗禮,現在又看到樂禮寬衣解帶的模樣,已經有點招架不住了。樂禮的笑容看起來……讓他心慌得緊。……難道……他還要像兩年前那樣親自己的嘴嗎?樂禮挽起了自己的袖子,輕聲道:“……你偷看我的書?!?/br>還想分辯些什么的展枚頓時沒話說了。拿人手短,他的確沒經焉和同意就拿了他的書看……樂禮趁他發呆時掀開了那層銀狐毯子,滿意地看到了下面硬挺挺站起來的小展枚,神情愉悅道:“……所以,我要收借閱的費用?!?/br>展枚愣住了,憂愁地思考了一會兒,才說:“……好?!?/br>說完,他對樂禮張開了雙腿。原本只想口一發的樂禮:“……”原本只想分開雙腿方便讓樂禮爬上來親一下臉的展枚:“……”相看兩懵逼了一會兒,樂禮的神情發生了微妙的變化,隨即,他一把將紫檀桌上所有的畫具畫紙掃落在地。繪滿展枚剪影的殘稿紙張漫天飛開,如同雪花。稀里糊涂地被壓翻在紫檀桌上,展枚一邊不安地將身體擰來擰去,一邊惦記著美人圖的事情。……等一會兒……自己一定要問個究竟,嗯。作者有話要說: 莫名被吃的蠢萌枚妹:????助攻小弟子:今天,整個上谷都是皮條客。被薅禿嚕毛的銀狐:MMP。第156章搓衣板【番外】……宮異惹亂雪生氣了。具體表現是,亂雪裹著鋪蓋卷從宮異房里搬了出來,睡到了宮異房外的臺階上。細究其原因,還是宮十六少自己作死過了頭。第一次和亂雪同榻而眠,宮異就發現,自己對亂雪的身體一點抵抗力都沒有,是那種字面意義上的,“沒有任何抵抗力”。亂雪只是單純地摟著他睡覺而已,可宮少爺他卻越睡越精神。到了后半夜,宮異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想鉆出來換件褻褲,卻被亂雪結實有力的雙臂死死困住,動彈不得。睡眼朦朧的亂雪被懷里的翻動聲驚醒,上來就親了一口他的耳朵:“履冰,乖?!?/br>履冰他乖不起來,履冰他被親得要著火了。鼻翼間嗅著亂雪沐浴過后的淺淡發香,耳畔是他噴吐出的溫熱濕氣,宮異抽了抽鼻子,故意往亂雪懷里擠,圓滾滾的小屁股頂著亂雪光裸的腹肌,從那隱秘的摩擦間,感覺到那像是經過精心雕琢的嶙峋肌rou,有種異常羞恥的感覺。宮異被自己臉上的熱氣兒險些熏得